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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我看着他:“有话快说,有P就放。”
他一听笑了笑,没说话,低头开着车。
突然间,看着几分跟家伟像的海涛,突然想起了家伟,于是忍不住问:“你爸怎样?”
“你说王家伟啊。你问我妈去。”他回答
他一句话让我憋闷气,于是我回答:“不说算了。”
他停下了车,看着我,笑了笑,手轻轻的刮了刮我的鼻梁:“有些事呢,是不知道的更好。而有些事情知道会更好,比如这半年我一直很想你。”
“那是你的事情。”我回答:“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回答。
他的车一直开到了郊外。一间普通的农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跟在他的身后。小小的一个庭院,种植葡萄,下面摆着石桌石凳。虽然是冬天,已经能够想象到夏日里,挂满葡萄的绿叶下,坐在石桌旁吃着葡萄聊着天的惬意了。再进去就是几间小屋,奇怪的装修风格居然跟家伟的爱好一模一样,墙天花板简单的家具都是白色的。屋子的后面是半亩的菜地。
他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喜欢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曾经说过,你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一间农屋,种半亩的蔬菜,看着神奇的土地孕育生命的奇迹。”他说。
“我说过?”我看着他。
“也许吧。”他笑着看着我:“一个人演独角戏,很累的,配合下我吧。”
“是不是,你的爱人曾经这么说过?”我问。
他点了点头。
“她长得像我?”我问。
他点了点头。
“所以你像白痴一样粘上了我?”我说
他一愣,笑了笑,点了点头。
“你真病的不轻啊。”我回答。
他默了,手里的力量用了几分,把我揽入了怀里,我想挣脱他,一抬头,却不经意看到他眼里瞬间流露的忧郁,就像一块吸铁石,我突然动弹不得。
幸好,寒假挺短,二十多天过去了,度日如年算不上,即使要算,不能算我,只能勉强算我的手机,它一天用掉了一月的电池量。因为我每一天打他数百次电话,用掉好几块的电池。
终于熬到了头,我躺在床上,明天就是寒假的最后一天,想着,明天他来接我的样子,笑的有多甜蜜是多甜蜜。可惜,母亲推门进来了,我收起了自己的笑容。
她一脸的舍不得,忧伤的神情让我努力的做出也很忧伤的样子,而对面的镜子我看到,我那形似神不似的样子,我果真不是当演员的料。
“明天要走了,北京挺冷的,记得多带些衣服。”母亲唠叨的天下所有母亲唠叨的话题。像电视里常有的对白。
“暑假回来,我们就要搬家了。你这么多年的东西,我帮你收在箱子里在,你仔细看看,需要妈帮你留着。”母亲终于说到了重点问题上。
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木头箱子。
说我,母亲唠叨了几句就出去了,我打开了箱子。几乎都是前一任我的东西,破旧的玩偶,木头的积木。都是些没有的东西,母亲居然还一直帮我收着。可惜它们的主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换成了我这一个寄生虫。
在箱子最下面,我发现了一本日记。
我翻开了,五岁时候的她,应该刚开始识字,日记里很多不懂的字都是用拼音代替,我看得很费力。
5月10日晴
今天,老妈带我去了动物园,我玩的好开心,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5月15日晴天
今天,老妈给我买了件新衣服,我好开心,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
我估计她那时候,刚学会一句,“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所以流水账般的每个日记最后一句都是这个。我失去了兴趣,合上日记,关上的一霎间,日记里掉出了一页纸。确切说是一张破碎的纸片,应该是本书上扯下来的,纸片应该有些历史了,因为纸张边缘已经泛黄。纸上正面是只剩下半张图片,图片应该是关于宗教,远处耶稣挂在十字架上。近处应该是死神正挥动着手里的镰刀向人挥去,可惜图片只有半张,看不见死神镰刀挥去的人是谁。
一个五岁的孩子这么小居然看这些东西,我的前任倒是真够早熟了,我笑了笑没在意,随便翻了一页,把纸片放回了日记里。
第二天,他如约过来接我了,看到他站在楼下,我郁积了二十多天的火气,顿时就消散了。估计这段时间,他年过不太好,我发觉他的脸色苍白的厉害。我走了过去,把行李递给了他,悄悄的在他耳边说:“跟杨君月才半年不见,回家十几天就这么卖命啊,看你被榨干的样儿!”
他一愣,想笑忍住了。指着远处,正在向我们挥手的父亲母亲,在我耳边说:“若是我告诉你父母,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你猜他们是什么反应?”
“那你就说下看,他们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我回答。
他笑了,挺'炫'舒'书'服'网'的笑。我每次都喜欢看他这么笑,仿佛在欣赏一副最美的油画,嘴角美丽的弧度,眼睛闪烁的亮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贱,少一分太硬,不多不少,刚刚好。
南方的郁郁苍苍转瞬间间变成了北京雪白一片的凄凉。下飞机时,迎面而来是冰凉干燥的空气。我回头看看家伟,他穿着一件浅色的风衣,站在我身后,乌发随风飘动,眼睛眺望着远方。
他一低头,正好看着了我正望着他,关切的问“想家了?”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我看着他,甜蜜的笑着回答:“你是上帝赐给我的宝贝。”
“可惜我就是上帝。”他笑着回答。
14
14、正十三 。。。
正十三
“晚上,吃什么?”他看着车。
“涮羊肉吧。”我说。
“好吧。”他回答,他开始拿出手机,一边拨打号码:“想吃哪一家,我现在就订餐。北京的餐厅,现在这个时间不太好定位置。”
“不吃了。”我回答。
“不吃了?”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吃火锅。”我继续说。
“好吧,想吃哪种?”他转头笑着看了我一眼,伸手揉了揉我短发。
“不吃了。”我回答。
正好,遇上了红灯,他停下了车,声音一如既往的宠溺:“怎么了生气了?”
我手托着腮帮,望着窗外,依旧下着大雪,白茫茫的一片。路上的车像一块块蠕动的奶油蛋糕,龟速的行驶着。这样一个清冷的冬季,这样一个寂寞的夜晚,他陪着我,却又仿佛离我很远。
他见我不说话,慢慢的发动了车:“你好好想想。”
“不了。”我微微的叹了一声气,回答:“回家吧。熬点绿豆的稀饭,吃点蔬菜,对你的病有好处。”
我说完,他默了,车安静的驶回了别墅。
下车时,他拎着行李跟着了我身后。我打开了房门后,回头,站在走廊下的他,肩头已经飘满了雪花。我踮起脚尖,替他轻轻的拍打肩头的雪花:“为什么,我每个任性的要求你都会答应?明明病刚好,医生嘱托不能吃辛辣的,我说什么,你还要答应…… ”一边拍着雪花,一边我忍不住唠叨。
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抬头。门廊的路灯中,漫天飞舞的雪花,他站在高处,默默的望着我。
我抬头,递上了吻。
他俯下了身,冰凉的双唇靠了上来。
突然间,寒光闪烁,照亮了四周。手镯从我的手腕飞出,墨色的天空中,古镜显示:“九点,与韩东,银河电影院。”
我转头,看着他正默默的看着,光芒正在减淡的古镜。
直到古镜消失,他才低头看我。
迎着我的目光,他又默了。
半响后,他有些嘶哑的声音:“进去收拾下吧,现在才七点,来得及先熬点你想吃的稀饭。”
说着他拉着行李往屋子走,我一把抓住了他。
他头也没有回,回答我:“古镜的要求,没有商量。”说完,他挣脱了我的手,走入了屋内。
厨房里,赵叔已经来了。正熬着粥,一见我们进来了,就毕恭毕敬的跑过来:“稀饭比较花时间,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我做了点点心,要不要你们先尝尝。”
家伟拎着行李,一边向楼上走去,一边吩咐赵叔:“我先回房间,没事,别来打搅我。饭做好给晓小吧。她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
赵叔点了点头。
当赵叔讲一桌子摆满了菜肴,家伟依旧没有下来,我去敲了敲他的房门。他没开门,隔着门,轻轻的传来了他的声音:“晓小,你吃吧,吃了早点去。”
赵叔的厨艺真的很好,这么短的时候,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懦懦的米饭加入了肉末熬的香气四溢,我默默的吃着稀饭。
“菜不合胃口?”赵叔站在旁边问。
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