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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她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竟然在他面前出了那么大的糗,她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他?
该死的宿醉、该死的头痛、该死的“谷玉玉”﹗唔……邓裴侬捧着头申吟一声,干脆让她死了吧﹗好痛苦喔﹗
“说,那个男人是谁?”邓玉娟没打算放过她,那个男人可是个上等货,女儿如果不好好的把握就太可惜了。
“拜托、拜托,我的老佛爷,求求妳音量小一点。”邓裴侬痛苦的申吟着,可恨﹗原来宿醉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她发誓以后一定滴酒不沾。
“妳活该﹗不会喝酒还学人家喝酒。”邓玉娟毫不客气地说,不过嘴巴上嚷嚷,音量却也降低了。
“快点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啊﹗”邓裴侬不解,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还装蒜,就是昨晚送妳回来的男人啊﹗”
“老妈,妳没忘记我昨晚醉死了吧﹗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是谁送我回来的,”邓裴侬是想起来了,昨晚她和谷聿虑那个家伙吃晚餐,所以送她回来的应该也是他,没道理是别人。
“妳少在那边给我装傻,说不说?”邓玉娟才不吃她那一套,白痴才信她的话,“不从实招来的话,后果自行负责。”
“老妈──”真是的,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送她回来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她非常了解自己的母亲,最会抓住她的弱点加以威胁利用。像现在,她的宿醉就是老妈威胁的利器,听到老妈开始清喉咙的声音,她就猜到,老妈要祭出自己的声乐专长了。
“老妈,别唱别唱,我告诉妳就是了。”邓裴侬连忙求饶,如果让老妈出声的话,她一定去掉半条命。
“唉,早这样不是很好吗?”邓玉娟露出一个恶魔似的笑容。呵呵﹗她就不信女儿这只孙猴子翻得出她如来佛的手掌心,才清个喉咙而已。这不就乖乖地说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妳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妈呀?”心有不甘,邓裴侬低声的抱怨,不敢太大声,不是怕老妈,而是头痛。
“不必作垂死的挣扎,快说那个男人是谁。”邓玉娟不理会她的抱怨。
“他叫谷聿虑,是谷氏侦探社的二老板。”邓棐侬无奈,只好招了。其实说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坏就坏在老妈对谷氏那五个兄弟有着莫名的狂热,她真担心老妈一知道那个人就是谷氏五兄弟之一后,她就惨了。
“谷聿虑?”果不其然,邓玉娟双眼发亮,惊声大喊。
“老妈──”邓裴侬痛苦的申吟,头痛欲裂。
“啊,对不起,乖女儿,我看我先去帮妳拿一颗阿司匹林让妳治治头痛吧﹗”邓玉娟立刻降低音量。
看着母亲走出她的房间,邓裴侬心知肚明等一下还有一连串的逼供过程。唉,此劫难逃。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她被谷聿虑给诓了。
他说要告诉她哥哥的消息,所以她才答应和他吃晚餐的,可是吃都吃了,还得到一个痛苦不堪的宿醉,她却连哥哥的一个名字都没听到。
该死的谷聿虑﹗敢诓她,她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太激动了,让她的头又一阵痛,忍不住又申吟出声。
该死的谷聿虑﹗该死的宿醉﹗
第五章
作者:馥梅
这个社会真的病了。是不是?安分守己真的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吗?
接受完老妈的审问,或许是阿司匹林的药效发挥了,她的头痛减缓了许多,能够起床梳洗外加下楼吃早餐。
报纸上一则一则的新闻让她两弯柳眉愈蹙愈紧,为什么每天都有这些杀人、放火、抢劫、偷窃等等各式各样的犯罪呢?这个社会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或者中共干脆丢一颗核子弹过来还省事一点。
台湾的官太多了,平均四个平民百姓就要养一个官,难怪现在每个人都拚了命想往政治界发展,一个家里如果有一个人当上什么民代的话,那么那个家庭就要发了,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不仅做起事来顺利,往常违法不能做的,还可以自己提个案立个法,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三读通过﹐就万事OK﹐从此家里有关的赚钱事业平步青云。
而在所有的新闻之中﹐最令她痛心的﹐就是每天都会上演的﹐有时候一天好几件的人伦悲剧。
亲生父亲强暴女儿、母亲连同男友杀害子女、杀父杀母、父母强灌子女农药自杀、家庭暴力、婚姻暴力、伤痕累累的幼童、奄奄一息的孩儿、回天乏术的冷冰尸体……
家,应该是每个人的避风港,应该是温馨甜蜜的港湾,在外面的世界不管遇到多大的风浪挫折,心里都知道,还有一个家正等着他们回去。但是,人伦悲剧的天天上演,让家已不是每个人的避风港,更甚者是有些人的恶梦根源啊﹗
叹了口气,她阖上报纸,决定以后用餐的时候绝不再看报纸,以免影响了胃口。
星期假日要做什么?和往常一样到公司去卖命吗?
决定了﹗
难得放大假。在忙乱了那么久之后,她决定今天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再为那不是自己愿意承担的职位卖命,虽然来日方长,但青春短暂啊﹗
正想走回楼上补眠,啾啾的门铃声乍然响起,邓裴侬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了?
“裴侬,妳去开门。”在门铃不耐烦的响了第二次之后,邓玉娟也从楼上传来不耐烦的催促。
邓裴侬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门外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她不想见到的人,而她不想见到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柯保罗那香蕉。
门铃第三次响起,急促而冗长,让邓裴侬不悦的蹙起眉头。
“裴侬,妳是死了还是聋了,去给我开门啊﹗”邓玉娟的吼声比门铃更刺耳。
邓裴侬无奈的走向大门,只能祈祷别真是柯保罗就好,她今天早上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的蛮缠。
老天真的不帮她呢﹗邓棐侬在看到来人时忍不住在心里哀号诅咒。
“找我有事?”她心不在焉,隔着铁门问他,没有打算开门。
“亲爱的,今天天气很好。我一知道妳今天没有到公司去,就立刻赶过来了。”柯保罗涎着笑脸,亲昵地说。
“废话少说,你有何贵干?”邓棐侬不客气的打断他。
“亲爱的,火气不要那么大,生气容易老喔。”柯保罗本着烈女怕缠、一皮天下无难事的宗旨努力着。
“我老不老不劳你操心,你再不说出来这里的目的,恕不奉陪了。”
“妳不请我进去坐坐?”
邓棐侬闻言转身就走,柯保罗见状只得忙不迭的大喊,“别走别走,我是来邀妳出去玩玩的。”
“玩玩?没空,也没那个意愿。”她兴趣缺缺的立刻拒绝。她又不是疯了,和柯保罗出门?下辈子都不可能。
“星期假日,不然妳想做什么?”柯保罗不死心地问。
“我想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不过我想,你若不问出个理由绝不会罢休的,所以我就告诉你吧,我今天打算睡觉,所以要玩的话,就不奉陪了,你请回吧。”
“睡觉?那多浪费生命啊,还是跟我一起出去玩吧,我保证妳一定能玩得很尽兴的。”
浪费生命?和他出去玩才叫浪费生命。
邓裴侬懒得理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妳要睡觉也行,我陪妳睡,妳别走啊﹗”柯保罗一急,就说了蠢话。
邓裴侬没有回头,只对天空翻了一个大白眼,继续往屋里走。
门铃再度响起,惹得邓裴侬火气上扬。她怒气冲天的转过身,二话不说的对着大门口吼,“柯保罗,我警告你……谷聿虑﹖﹗”她惊愕的看着门口多出来的另一个人,是谷聿虑﹗“你来这里做什么?”
“今天有空吗?”谷聿虑问,完全无视旁边正虎视耽耽、不怀好意瞪着他的柯保罗。
“星期天不用上班,所以空得很,你有事找我?”邓裴侬老实地说,也完全无视柯保罗的存在,所以就没有看见他在听见她的回答时铁青的脸色。
“对,妳不是想知道沉耕荣的消息吗?”谷聿虑冷淡的瞥她一眼,她的记忆力似乎有点差。
邓棐侬恍然大悟,对啊﹗昨晚他就是要告诉她这件事,所以她才和他吃晚餐的,结果却……她还想找他算帐的呢﹗不过先听听消息,算帐的事以后再说。
“有消息就说吧﹗他在哪里?”
“找个地方一起吃午餐,这里不方便谈话。”谷聿虑几不可见的微弯了一下嘴角,明示她此时此地他们旁边还有其它人存在。
还吃,这个男人存心玩她是不是?她才不管是不是有他人在场﹐更何况她的早餐才刚下肚没多久,她可没那个兴致和这个男人吃饭﹐虽然那也算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