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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心微低了头,面上带着浅浅的笑,轻轻点了点。
“随心,你知道吗?昨天再次接触我才发现自己开始的认识有多么大的错误,昨天送的花更是错上加错。”沈随心疑惑的抬起头来,听朱家豪继续说了下去:“知道吗?玫瑰花并不适合你,玫瑰太狂野、太热烈、太奔放。而你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幽雅,那么的淡泊,让我觉得宁静高雅、娇而不艳的六角荷才是你的象征。”
朱家豪背着小弟给准备的稿子,稍压着声线,让人觉得是那样的发自肺腑。
沈随心从没听人如此赞美过自己,别的人总说自己如何的温柔,如何的通情达理。对着朱家豪热烈的语言,觉得脸都慢慢烧了起来,心跳的速度也加快了,握着的手紧了紧,头微微侧了侧,眼眶里溢满了泪,嗓音有点儿发颤的说:“你把我想的太好了,其实,其实我……”沈随心欲言又止。
“你不要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宁静幽雅,其实我这么说你心里肯定觉得我很冒失,我自己都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看见你的时候就把你记在了心上,看你有一点儿不'炫'舒'书'服'网'就会觉得很心疼。我这么说并不是想你一定要怎么样,但是请不要拒绝我对你好,如果,如果你觉得对你好也会给你带来困扰的话,你只要把这花放在窗台,我绝不会再打扰你。”朱家豪说着饱含深情的话凝视着沈随心。
“可是,”沈随心咬了咬唇:“可是,我们认识也不过几天。我……”
朱家豪心里一喜,明白沈随心对自己也有意,只不过女人心态喜欢拿乔罢了,面上也喜出望外:“我明白,我都明白,你没有拒绝我已经让我很是欣喜若狂了。”朱家豪开心地说着,却发现沈随心面色微怔,目光飘到了自己身后,也转身向后看去。
34。各人打算
朱家豪转过身,看到一男一女,一老一少,踏着暮秋的阳光走过来,太阳那样好,斜斜的穿过咖啡厅的檐角洒落在同行而来的人的脸上。
沈随心微张了张嘴聂诺着却不知说什么好,她不知道汪展鹏来了多久,亦不知道他听到多少朱家豪的表白,看着汪展鹏她有一种被人现场抓包的尴尬,心里也浮起一股本不应该再让自己烦扰的情绪,特别是看到叶羽笑盈盈的挽着汪展鹏胳膊的样子的时候,她就觉得酸楚非常,妒嫉的情绪就涌了上来,有种想打破这情景的冲动。
但是仅仅一瞬,她就将心里的那种感受忽略了,向离她最近的朱家豪——这个刚刚向她表白,即年轻力壮、又财源茂盛的男人屈服了。更何况,如果真的执著于汪展鹏,夫妻离婚,孩子的扶养费等各项费用一一划去,汪展鹏那点儿薄产跟朱家豪比虽不能说九牛一毛,但是等级差距已经很明显,而且跟了朱家豪,那是明媒正娶,即使是分手或离婚以自己的手段捞取的怕也是汪展鹏那一点不能比的。有了足够的钱,雨珊想做什么都可以得到充分的支持,不是更好吗?
朱家豪并没忽略沈随心闪烁的眼神,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浅笑着走过来的近五十岁的男人,挑了挑眉:跟沈随心有过故事的人吗?是被骗过的,还是离过婚的?不过看来都不像,年龄上合不起来。不过也正因如此,朱家豪越发变得兴味十足起来。
汪展鹏并不是特意陪叶羽来的,只是路上遇到了,便开了车一起过来,打算等一下拿了照片后再结伴儿回家,听着眼前这个面容较好的男人刚才的深情表白,汪展鹏嘴角扬起一个舒心的笑,对于沈随心有一个好的归宿他是乐见其成的,至少这样她不会有过多的精力打扰自己的家人。现下里看到这个情形越发觉得以后见着当个认识的人罢了,彼此都生活遂顺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自己也不会有麻烦。于是扬着笑着对沈随心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沈随心本来怕汪展鹏的出现会让朱家豪误会,看看一旁的叶羽,再看看到他的反应心里也有了数,微微颔了颔首柔声问道:“过来吃饭吗?”
“不是,我陪小女儿过来取东西。没想到你的店在这里,以后有机会一定光顾。”汪展鹏打着社交辞令开口,转向朱家豪,看着这长着一张有若桃李的面的男人:“不介绍一下吗?”
“朱家豪,幸会。”朱家豪不等沈随心开口,自我介绍,和举止儒雅的汪展鹏握了握手,一瞬间,气氛有点儿怪。
“久仰大名啊,汪展鹏。”汪展鹏笑意加深,侧了侧身子,揽着一直静在一旁的叶羽:“小女紫菱。”
“您好。”叶羽没有忽略汪展鹏的表情,看他镇静自若的向前,再想起妈妈说的话,彻底安了心,向朱家豪打过招呼,故意歪了歪头轻声问汪展鹏:“爸,我是喊叔叔还是哥哥啊?”声音有些低又恰恰能让他们听见。
朱家豪见叶羽明眸皓齿的,浅浅的笑着一排整齐的小银牙,一副孩子的模样,又问得这么不做不娇的,觉得很是合自己的眼缘,止了汪展鹏假意的拍过来的手,眉开眼笑的说:“叫叔叔吧,怎么着也比你大了十多岁。”
“叔叔好。”叶羽从善如流地开口,转向沈随心叫了声“阿姨好。”
“这丫头!”俨然是教训小孩子的口气,其实心里对调节了气氛的叶羽没有一分责怪。“让你们笑话了。”
“是他们看着年轻么,你让我对着二十七八岁的人叫叔叔阿姨我怎么叫得出来。”叶羽小声嘟哝。
明明是撒娇的话,却变向的夸了沈随心、朱家豪两个人,沈随心听着心里一乐,手不由抚了抚脸,语气也温柔起来:“紫菱可真会说话,跟涂了蜜似得,说得人心里短短的。”然后想起什么事一般:“进去说话吧,我想紫菱就是雨珊口中的小仙女了,果然如她说的一样是个让人忍不住喜欢的女孩儿。”
沈随心转身引着几人向咖啡馆里走,路过陶艺室的时候推门喊了一声:“雨珊,紫菱来了。”
“等我一下,就来。”
听着传来的水声,沈随心笑笑说:“雨珊刚刚在做陶器呢,洗一下手就出来。”
“可以参观一下吗?”叶羽想起沈随心资料上那个“艺术家的句号”,加上“舒颜阁”一直用师兄的手工陶杯,也见过一些师兄的一些艺术作品,想看看差距到底有多少。
“可以的话,我们也跟着参观一下。”朱家豪跟着凑热闹。
沈随心巴不得朱家豪有这句话,自己的作品已经积累的不少了,要不是办个展览需要很多钱,自己应该有更大的名气了。如今只要他看入了眼,相处久了软语求一下应该不是难题。想着,轻轻推开了门:“这里主要是教一些学生,作品有学生的一部分。”
刘雨珊听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洗净了手,刚把围裙挂起来,见叶羽来了,高兴得走到她身边。叶羽笑着看她,拉着汪展鹏向她介绍:“我爸。”又侧头向汪展鹏介绍:“爸,这是获奖的摄影师刘雨珊。”
“汪伯伯好。”刘雨珊整了整衣容向汪展鹏问好。“摄影师谈不上了,才刚刚开始。”
“你好,我看了你拍的照片,拍的不错,以后继续加油啊。”汪展鹏鼓励道。
刘雨珊开心的点头,拉着叶羽给她看自己刚做的杯子。
就杯子来说刘雨珊做得器形有点儿偏大,看着瓷土都还是湿湿的,叶羽扬头看了看;沈随心引着朱家豪进了里间,汪爸爸则停了脚,在外间转悠,笑着问:“你打算做成什么样的?釉上彩、釉下彩?印花、贴花?”
“啊,紫菱,这个你也懂?好厉害哦!”雨珊佩服起叶羽来。
“只知道些皮毛了。”叶羽看了看摞在一旁的釉料盒,拿着釉壶晃了晃,里面还有一点儿釉料:“拿这个上釉很考验人的肺活量的。”
“是啊,不过里面还有一台上釉的机器,我经常偷懒用那个的。”刘雨珊吐了吐舌头。
的
“汪伯伯,紫菱”雨珊指着一旁木架上的一排作品:“这是阿姨的学生的作品。”
叶羽看着各形各状的作品,轻轻拿起手边的一个细看,看着杯底因釉料不均而缩缺的一块,心里叹了口气,对有些期待的刘雨珊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跟着走进里间,看着里面一堆失了个人创作充满匠气的瓦罐失了兴致,再看看沈随心兴致勃勃的给朱家豪介绍的东西,看向沈随心的目光里多了一些误人子弟的不满。还有对“艺术家”这个称号的怀疑。
同一时间有相同感受的还有汪展鹏,在舜娟的店里也看了不少好东西,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些,也随着舜娟去叶羽师兄那里拿过货,在莺歌(有台湾景德镇之称),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