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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家的情份才免了一纸诉状?你知不知道爸妈因为你的事情走前跑后,求医生赔笑脸?现在你却反过来质疑爸妈不觉得羞愧吗?这些话本不该我这个当弟弟说,可是你……爸妈一直以你为这个家的骄傲,我也一直把你作为我努力的目标,可是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看看你说的话,你身为儿子的孝心在哪儿?你身为一个男人的担当、责任心又在哪儿?!”
一个个问号钉在楚濂心上,气急败坏的扭了楚沛的衣领扬手就要打下来,楚沛冷眼看着楚濂扬起的拳头心里越加悲凉,这就是自己崇拜的哥哥,不明是非,不辩黑白么!梗着脖子定定看着楚濂。
楚濂扬拳出手的之前以为爸妈会喝斥楚沛,不曾想爸妈都不出声,瞧着楚沛眼里的那一丝悲悯,半空中的手也就这么僵住了,见楚沛镇定地掰开自己的手,向爸妈说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再看爸妈那望着楚沛的满眼的欣慰,楚濂“嗷”的吼了一嗓子,狰狞着脸就向外走。
“楚濂……”心怡担心着暴走的楚濂,出声相阻。
“心怡,楚沛的话也没错,他是该好好想清楚,清醒清醒了。”楚尚德皱眉瞅一眼一脸不思悔改的楚濂,有些恼怒。
本来楚濂心里现在就全是愤怒和烦燥还有被楚沛鄙视的压抑和不甘,一听到楚尚德这话,哪里还呆得住,“呯”地甩门走了。
楚濂开着车在路上狂飙,想到楚沛的话“啪啪”拍得方向盘发泄,不知开出多久,见一灯火掩映蕴蕴幽幽的吧,名字都没看清,把车一停就钻了进去,直奔吧台要了酒。
目的地是家知名的GAY吧店,里面的男人形形色 色,可惜闷头灌酒发泄情绪的楚濂并没有注意,更不曾注意到自己成了别人锁定的目标。
“店里的常客吗?”
“不是,豪哥。第一次见,看这模样似是为情所困。”小哥脸上带着笑容,恭敬的回话。
被称为豪哥的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微微眯了眼:“我去酒店,给你半个小时,把人请过来。温柔一些,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你情我愿。”
小哥额筋突突地跳,躬了躬身退了出去,哭丧着脸进了操作间,可是不把这个人弄去,自己就恶运难逃,兄弟虽然你多半就是个直的,但是咱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何况老大第一次找圈外的,怕也是觉得新鲜。可这任务有些艰巨啊,小哥耷拉着脑袋皱着眉头在自己脑汁里寻摸着,让人有苦无处诉的点子,要是落下什么痕迹,以老大的脾气,就请等着到号子里蹲点吧,这是他高兴,不高兴有个小意外什么的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愁苦的看着时间,忽然灵光一闪,摸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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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叶羽醒了,邝离离一交完班就跑了过来,路过杂志店顺手买了本同人志,在食店里拿了块马拉糕和两个蛋挞。这会儿正引叶羽的馋虫,见她不为之所动,恶狠狠的填了自己的肚子。翻着同人志说说笑笑的和叶羽闲扯,忽然就见她举着杂志叫起来:“菱角,好消息啊,大好的消息。”
大多能让邝离离兴奋不已的都是因为男人,能让她如此手舞足蹈的肯定是有关男人的消息,叶羽面不生波,淡淡的问:“是不是一群妖孽有什么动静了?”
“喔呀,果然知我者菱角也。”邝离离拿着书凑到叶羽眼前,是一则台湾同志大游行的召集令,怪不得能让离离这个资深腐女乐成这样。
叶羽想起去年在日本看到的那场游行,可谓是声式浩大,气氛热烈。台湾也在网上有发现过,现在还记得几条口号:
“残障+同志身份 不是诅咒,不是‘残酷{网 ’,是很酷!”
“性别认同,2010列入国/中/小课程纲要”
“多元共融,尊重差异”
叶羽抬起眼,目光中没有离离期待的兴奋或者迫切,面上略带一丝忧虑,轻轻开口:“照这个形式下去,不用世界末日,地球就在日渐减少的繁衍中消亡了。”
“是啊,好男人都成了GAY,真是没劲!”邝离离不由得接口叹息,说完瞥见叶羽眼角里的一丝亮光,】恍【书】然【网】大悟伸手就要惩罚,见叶羽脸上几分得意几分你奈我何的欠扁模样,气得咬牙切齿:“臭菱角!”
叶羽好整以暇,拿手边的水润了润唇,微笑说:“到时我就出院了,拍一帧美男给你好了吧。”
“我最喜欢的画成三十二开的封面小漫吧。”邝离离见叶羽松口,双手合十,眼睛眨巴着相求。见叶羽点头答应,开心地跳了起来,接着自己有所觉悟,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呵呵笑着压低声音和叶羽继续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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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洒满街道的时候,叶羽正对着床边人形胳膊的压痕猜测是谁曾来过。同一个城市的另一个地方,楚濂也迷糊着从车中醒了,除了头痛,还有两股之间异常的酸涨痛处,打开车门想伸展下身子,再确认一下,不想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19。喜忧参半
楚濂揉搓着膝盖,皱着眉头苦想,有些模糊的影像电光火石一般一闪而过:自己似有若无的呻吟,毫不怜惜的皮肉撞击,以及一张变了形了脸,冷冰冰的居高临下地冷笑着……立刻脑中被钻心的疼痛击的站立不稳,腑脏里也一阵翻腾,“呕”的就吐了一地的酸水。
楚濂脸色发青的甩上车门,拉了拉领带,解开衬衫顶端的扣子,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记起自己到底是自己走出的吧,又怎么上的床,遇见的人到底是谁,又怎么回的自己的车,结果脑袋里一片白,好像这事情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楚濂,你昨晚去哪儿了?”心怡见大儿子推门进来,轻声问道,话未落音,一眼瞄到衬衫衣领处紫红色的印记,声音不由的拔高了几度:“这是怎么搞得?!你昨晚去哪里混了?”
去哪里?楚濂听到楚妈妈的责问,火气和恼怒也上来了,要是自己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就算是拼命一搏,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这简直就是自己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
楚濂沉着铁青的脸向房间里的走,对楚妈妈的话不做丝毫反映,这种无视的态度让楚爸爸火冒三丈,冲着楚濂怒喝:“楚濂!”
楚濂脚步一停,头也不扭,反而更快的回了房间,为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原来一直嘘寒问暖的妈妈一上来就是责问而不是关心!为什么原来那个怯怯的小丫子现在变得如此不通人情!自己根本就没错,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错了,喜欢一个人,表达自己的想法有错吗?为什么所有的人的都不理解自己!
除了一连串的疑问,楚濂心里还有深深的恐惧,昨晚不只是喝醉酒那么简单,喝醉了酒的人心里是明白的,再怎么着也不会顺从的让一个男人对自己这般凌 辱。之所以有这种恐惧心理,是因为此人的手段,让自己失了身,手段凌厉不说,自己的记忆里的空白才是关键!
楚濂进屋,扯了身上的衣服,准备冲凉,看得见的痕迹让他的手颤抖不止。楚濂战战兢兢地挪到落地镜前,身上那细细密密的紫红色,他试着伸长手臂,牵动着身后的私密处一阵刺痛,霎时间,那些模糊的画面又涌了上来,楚濂顿时羞愤欲死,痛苦不堪。“啊……”楚濂痛楚的挥拳向着面前的镜相就是狠狠一击,无视碎裂的玻璃一块块落在脚底。
在此之间,楚濂真的不知道,原来被男人侮辱、强 暴,竟然是这么的让人痛不欲生。楚濂一时间悲愤上涌,难以制止地颤抖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头龟缩着埋在膝间呜咽出声……
楚爸爸、楚妈妈还有楚沛听到楚濂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还有那夹杂着三分痛苦、四分委屈、五分不公的喊声,相视一眼。到底是心疼儿子,楚妈妈忍不住出声:“我们去看看吧,我总是有些不放心。”
楚尚德想起楚濂刚进来时的样子,心里一狠:“随他,就是事事都顺,才让他变得这么随心所欲。”
本来楚沛也想去看看的,见父亲这么说,收拾一下打声招呼,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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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去了?”邝澜整了整白大褂,收了手里的资料本,还有一袋便当。
“嗯,上午还有两节课要上。”说话的人揉搓着发麻的胳膊,扭了扭脖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