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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袭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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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贤不由侧身,二娘到底还是生气了!


唐职病假最长不过百日,过则消职。可那是闲散差事!似起居郎这等位子,一半日还无妨,整月休假就有些不便了。待宋医正上报虞公要修养月余才可康复后,几乎人人皆等着圣上重新指派。可奇(提供下载…)怪的是一直不见圣人说些什么。一次长孙大人提及此事,圣上却只是笑不说什么。可却也不见圣人派内侍探病抚慰?
“真是猜不透!圣人于温氏到底什么意思?”褚遂良也是起居郎上出身的,自诩懂些圣人心思,可这次实是看不透了。
长孙无忌初时也是迷糊不懂,可这几日却隐隐有种感觉。窗下有声,唤进来说话,就听那派去温家打听的侍者事无繁细的说着在半月来温家行动。
“虞国公和温湘娘差不多皆是七八日上起的身,温湘娘还多躺两天,虞公醒后却是日日看书不断。几乎每次皆得温二娘板着脸夺下书来,才午休晚睡。前日已出得屋子,在院里转转,还耍了一会剑!”

“耍剑?”褚遂良讶异,温家一向书生,温大郎看上去也是文弱之辈,怎么还会那些了?
侍者回话:“确是舞剑,虽是慢舞,可门道路数是皆有来历的。那个柳江还指点了一二,似乎是他所授!”

“柳江?”褚遂良看向长孙大人,长孙无忌仍闭目,可嘴角已然起弯:“那柳江原是候氏收笼的游侠儿,随候氏嫁到贺兰家的。可温振出事那年后就再也没人见过。看来是被温氏收为己用了!”

“大人!”褚遂良好像也听出些什么来了。负手在屋中左右两圈后,直问:“是现在下手?还是再看看?”若果真皇上是在试炼温大郎斤两,而非漠视,那么再晚动手可就落了下乘了。
“下乘有什么要紧的?在皇上面前抢先,谁抢得过?”长孙无忌可不急,现在是稳定君心的时候,不能大肆揽人。更何况那温大郎到底是个怎样的骨头?摸不准以何为棋?
“那、就这么等着?”等着皇上看准了抓住,给太子养一个一门心思为主尽忠的温彦博出来?
“温彦博?遂良可知温家亦是有三脉的?况且那温大郎究竟肖祖还是肖父?”亦或者谁也不象,只是皮毛。又或者……温振毕竟走得太早了!还是那么走的?这个温大郎心里对往事如何解?而皇上又肯不肯信他?
未知太多了。而为此根本不必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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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宋医正讲的是休养整月,可其实半月过去就好得差不多了。温思贤有心早些归值,可姑母却道:“还是身体要紧!好好的除了病根,养好精神,否则再……姑母怎么去见阿兄?”温湘娘这阵子不能见宝袭,可就是这般,眼泪也动不动往外流。温思贤无法,只得依从。
常来探看的尉迟听后,朗声爽笑:“妇人皆如此!不过温家姑母说的也不无道理。汝病势来得那般凶猛,也是素有沉疴的缘故。”

温思贤想想这几年内外忧心,也点头了。遂又谈了谈最近朝中诸事,交流些想法心气,十分愉悦。末了温思贤又留了午食,微微添些薄酒助兴。谈笑间温思贤问:“怎么近来不见程三同来?”这两个听说从小玩到大,常常形影不离。今日沐休,怎么倒不见了?上次也没来?“难道是那边又恼了?”
尉迟摇头:“那倒不是!公主驸马好像还是那样。倒是……”停停看一眼温大郎,想了想温家那个小娘子,迟早是要知道的,便就说了:“卢国公新侍有妊,国公欢喜给了名分。老夫人这次真病了!”

忍也忍不住的哭声自怀婉院中传出,屋里众侍低头垂立。榻前程处弼阴着脸,手捧着已有些凉意汤药,冷看着哭了近一个时辰的阿娘。试试又凉了,便转头让侍婢再去热。而后坐在茵褥上,执起一卷史册相看。崔老夫人哭得渐自没了力气,回头看三郎竟在看书,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程处弼也不理她,由她哭。汤药热了就端过来,不喝就等着,直到小光进来,低声回话:“国公和世子回府了。”

哭声嘎然而止。
程处弼奉上汤药,可还不见阿娘端过,便沉声说话了:“阿娘可想好了!果真不吃?要不要儿去告诉阿爷?”
崔老夫人听了又是掩面,哽咽不止:“国公眼里哪还有吾这老妇?吾病后可来看过一眼?公主都饶了吾了,他怎还不依不饶?”
哭完却不见回音,抬头看三郎,一脸冷肃。
“说!再往下说!说得再多点!嚷嚷得世人都知晓了,看看到时候谁还救得了汝。”话声里隐有雷意。崔老夫人看看左右陌生侍儿,自知矢口。可想了想却又伤心起来:“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倒还不如死了干净。”

程处弼彻底闭目,放下碗盏转身便离了。出得院子,恰巧正碰上阿嫂领了两个侄儿往正院走。一手牵着一个,有说有笑模样。曾觉阴冷的阿嫂为此顺眼许多。想想刚才阿娘那话……她活着没意思!就不管全家人死活了?别人倒也罢了,子子孙孙一个也不顾?无知?还是无谓?

午食后儿孙退出,郑氏牵二子走在最后,见三郎竟又欲往怀婉院行,不禁笑道:“三叔果真纯孝!”
程处弼停足,回来摸了摸两个侄儿发顶:“原是应该的。”顿顿又道:“前些年委屈大嫂了!”

郑氏眼中闪烁,以帕掩嘴:“三叔说的什么啊!这不外道了么?”程处弼没有再说,只是逗了两句侄儿,允诺傍晚一起玩鞠后才走。

乳母客氏自后跟上来,打发侍儿带走小郎后,才扶了宜娘慢慢往回走。
“吾怎么瞧着老三象开窍似的?”那句委屈听得耳里象针扎一样,痛得郑氏几欲痛痛快快摔人几个巴掌才解恨。
客氏慢慢揉捏僵硬手指,不紧不慢道:“成天看那么个阿娘,三郎又不是傻子?这男人厌了谁,以往便什么也不算了。”顿顿又见宜娘眼中几乎有泪出来,心疼又愤:“宜娘勿急,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那人痛得哭也哭不出来。”






第77章 天亮了
待温思贤休养完毕,已是八月初十了。贞观二十一年的夏就那样去了,秋风渐自凉爽,仲秋便在眼前。
八月十三是新城公主花诞,长孙氏为新城公主宴请宾客,大肆庆宴。既是身为嫡公主的体面,何尝又不是长孙氏地位的体现。就连皇上太子亦有赐礼。朝中宾臣内眷自然无人不去,只可惜那样的门邸不是何人想去皆可能的。长孙家宴请何臣,后宅公主赐帖何妇,都是有规矩定制的。四品以下官员休想,嫡出之外更是休想登上崇仁坊大门。
温家身位国公,收到三帖本是再在情理之中不过。可是入长安四年许,如今这遭才是头一遭。

“天亮了!”
因今日赴宴不同寻常,是故早早便起来。更衣梳发便花了许多时间,待到头上垂环分肖髻被梳得油水光亮,整如墨玉,那东方晓肚终是发白了。推窗望去,晨曦才起,东方只是一抹微红,并不见日轮升起,可天下皆知,此时已是新日了。
“还请娘子挑钗。”蓉蓉捧着钗盒立在窗下,宝袭转身来看,此匣中多是珠玉最翠,大概是温宝袭最好的妆钗了罢?而其中竟有一半是清河在笄礼那天送来的。浅浅笑了笑,眼神再度眺望远方:“由汝来选。”
“啊?”蓉蓉是知道今日不同的,怎敢做此主张?可说完就见娘子笑着再度转回头来,看看面前容色平凡无奇,有些丰腴的奴儿,宝袭深吸一口气,心中安慰已身。不管如何,终是比投到这些人身上强的。“汝跟吾也有些日子了吧?”自三月至今,也是五个月了。蓉蓉听默称是,又听二娘讲:“那汝也该知道些吾之习性,不大喜爱这些东西。可今后出门怕是不得少了,如何进退如何合宜,尔是见过的。亦知道该如何,方是最好。”
“而汝要留在吾身边长久,总要让吾看好汝的本事,才对。是么?”这次再问,没有再听到反声。稍时,便有一只木兰白玉钗奉在了掌前。宝袭笑着接过,转到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少女发上又被缠以指宽金箍相束,而后才有一只简钗素素净净的钗在了发中……

“吾妹今日妆扮甚好!”
佐然院外,又恰逢上同来予姑母请安的温大郎。此时初阳已起,由东而来映得眼前十八岁少年身上一层薄薄淡金。身上衣袍不再是往日简素模样,而以金缂为带轻紫为服的正经国公配置,发上一冠,横别一只亦是白玉为钗。
恰如其巧,宝袭浅浅的笑了。

大唐仲秋节假三日,本是提前推后各一日,可此年十三便有假可放了。理由竟是太宗赐之!没有正经说明,可端看一路行往崇仁坊上豪车便知端倪了。涵娘挑帘感叹:“太宗毕竟最重文德皇后。”嫡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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