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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舒欣也升起了一抹兴趣,藏在锦被下的脑袋也露了出来。
他顿了顿接着道:“可是她哪里知道,在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纵然当了皇帝,纵然有三宫六院,我的心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再则依我的性情,又如何会去娶那些妃嫔。只是这些她都不知道罢了,就算我对她说了,她只怕也不会理解。对当时我而言,她便是我最重要的,至于皇位,可有可无。于是我应允了她,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便不当皇帝,只愿与她生生世世相守。她听罢我的话后,让我立下誓言,不再染指皇位,要一心一意的待她。”他看了看舒欣露出手脑袋后,又接着道:“若是以往,我定能发现其中的蹊跷,可是当时已完全沉迷其中,这个世上除了她之外,我什么都不想要,所以便毫不犹豫的立下毒誓。她当时很是欣喜,她说要一心一意的爱我,与我永远厮守在一起。而父皇却骂我沉沦美色,一怒之下,便策立大皇兄为皇太子。”
舒欣听到这里,心里直想笑,精明如玉修,也会有那么笨的时候,看来美色实在是能蒙蔽人的心智,让人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这也难怪为什么美人计总是那么有用,尤其是对好色的男人。她睁大一双眼睛看着玉修,眼里满是不屑。
玉修也不以为意,接着又道:“于是我们定好了婚期,很快到了迎亲的那一日,我开开心心的骑着马去迎娶她,也见她坐上了花轿。可是当将她的花轿迎到秦王府时,我踢开轿门之后却迟迟不见她下轿,心里有些担心,便一把扯开了花轿的轿门,却见她面色苍白的躺花轿里。我当时大惊,伸手碰她的身子,却发现她的身子已经凉透,再一探她的鼻息,却是了无生息。”
他的语气很淡,淡的似乎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舒欣却能听得到他的愤怒与恨。
玉修嘴角扯过一抹微笑道:“这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我的新娘死在花轿里了,于是秦王的大婚变成了大丧。也成了整个大漠王朝最大的笑柄,与最悲惨的事情。”
舒欣听到这里,忽然觉得他也很可怜,他迎娶顾惜惜时,顾惜惜死在花轿里,而他迎娶她时,她又给他戴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
他的声音轻低,深沉而又淡漠道:“我当时只想与她同死,整个人也陷入了颠狂之中。她于我,是全天下最为重要的人,甚至比我自己还重要。我抱着她抱了三天三夜,终是发现有一些不太对劲,虽说人死后身体会有些变化,可是她的变化也太大了,那么热的天,我抱了她那么久,她却慢慢的变软了,我心里实在是在感到吃惊,这才细细的看了她的尸体,而结果却让我愈加的痛不欲生,她的尸体已开始滴水,不过滴下来的不是尸水,而是腊水。”
如果没有)经)历(网)乔悠然的事情,她以前是不知道失去至爱是什么滋味,此时听得玉修这么一讲,心里也不禁能感受得到他当时的心情,当时的他只怕比起现在的她来要难受的多。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听他继续讲下去。
玉修的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眼眸里一片冰冷道:“我想我当时一定是气糊涂了,以至于有这么大的漏洞都没有发现,可是,如果我的新娘没有死,她又去了哪里,我便命朱雀去查找她的下落,可是调查后的结果我宁愿这一辈子也不要知道。她原来是我的大皇兄的女人,心里心心念念的要跟我大皇兄在一起,为了大皇兄,她什么都愿意做,包括来勾引我。而她也宁愿做大皇兄见不得人的侍妾,也不愿意做我的正妃。她虽然没有死,可是我却宁愿她死了!”
虽然舒欣对整件事情早已知道大概,可是此时在听得他将整件事情讲完之后,心里也不禁替他感到难受,相比之下,似乎她把承受的那些,与他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至少她知道,乔悠然的心里有她,或许曾经有过她,而顾惜惜的心里却从来都没有过玉修,玉修却爱惨了她。依据玉修的性格,当时在知道顾惜惜只是为了帮大皇子夺太子之位而接近玉修,他只是气出病来而没有气死也实在是不容易了。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如果当初玉修被顾惜惜气死了,或许她和乔悠然的命运都会改变。只是此时却为心里冒出来的这个念头感到些微的不安,洞查整个事情的究竟,他似乎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欣赏用情一心一意的人,却又讨厌棒打鸳鸯的人。
不过顾惜惜那个女子也太可怕了些,明明不爱玉修,却还能装的那么情深意切,真是恶心的很。她生平最是讨厌这样的女子,原本她还在为那日毒瞎顾惜惜的眼睛而有些后悔。此时听得玉修这样一说,她便觉得那一日只毒瞎顾惜惜的眼睛实在是太轻了些。
这种心肠狠毒的女子实在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玉修看了看她又道:“不知道乔悠然是否曾告诉你,五年前的那个计谋他也参与其中,而我和他之所以水火不容,不仅仅是他站在太子的阵营,而是五年前的那场毒计。我自认与他相比,要光明磊落一些,至少我给了他带走你的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而当年的那场圈套,他们却没有给我一条活路。失去了储君之位,也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子。”|
舒欣微微一怔,她以前一直以为玉修之所以和乔悠然水火不容,是因为乔悠然是在为太子做事,而玉修也想当皇帝,却没料到五年前还有这一出。只是五年前她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清楚当时的具体情况。心里却还是有些为玉修感到可怜,用了整颗心去爱,却发现那不过是一场骗局罢了。
她猛然想起,玉修这般处心积虑的将她和乔悠然拆散,是不是都在报复乔悠然对他当年的种种?
玉修见她的眼睛虽然肿得厉害,但是眸子里却是一片清明,里面隐隐可见不屑之色。
他看着她道:“你现在是不是会觉得好受一些,这世上还有比你可怜的多的人。”他见她的小嘴微微往上嘟起,不由得自嘲道:“你此时定然会想,像我这么坏的人,活该有这样的报应,对吧!”
舒欣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没有必要隐瞒,恨便是恨,爱便是爱。
玉修苦笑道:“可是就是我这么一个坏人,却还是不懂得吸取教训,五年后又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子。而这个女子,也爱着一个不该她爱的男子。”舒欣轻哼一声,也是不能说话,能说话定要骂他一顿了。她的乔悠然会有今天,还不是拜他所赐。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青龙在外道:“王爷,追风和月灵带到,要不要带他们进来?”
舒欣一听到青龙的话,眼里满是惊奇,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玉修,玉修淡淡的道:“你不用吃惊,你那日与乔悠然一起离开后,我虽然很生气,却并没有杀他们。你的那个‘猴子可爱的紧,我想下手也下不了手,你的丫环嘴巴也和你一样的利,像刀一样,青龙和白虎都吵不过她。”
舒欣懒得听他说话,爬起来便欲起来,玉修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淡淡的道:“你若是不好好躺在这里,我只需要一声命令,他们马上便从门外消失。”
舒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只得乖乖听话,躺了下去。
到这个又道:“我猜这个世上,你除了你自己的丫环能供你差使之外,其它的丫环估计会被你整的极惨,明月告诉我,她现在身上痒的紧,你把解药给我,我便把你的丫环还给你,如何?”
舒欣脸上满是欣喜,毫无形象的在身上翻来翻去,却发现她的外裳已被玉修脱掉,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玉修,玉修会意,将她的外裳递给了她,却见她掏了掏,从外裳的内裤里掏出来一小包粉末递给玉修。
那一日她生病后,玉修派明月来服侍她用药,她趁明月靠近她时,给了明月一些额外的奖励,以报那日洗澡被搓之仇。她的那些“奖励”却让明月已经痒了好几日了,昨日里玉修见明月一边端汤药进来,一边在身上挠来挠去,他猛然想起她的性情,便也猜到了大半。
明月看起来是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丫环,其实却是暗部的统领,这些年来为玉修做了不少的事情。
玉修这时才发现她的那件外裳的内裤里满是药粉,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嘴角弯弯,笑意浓浓,眼神里也多了分考究。
舒欣轻哼了一声,头扬的高高的,那副神情仿佛在说:“如果你敢欺负我的话,你就能猜得到你的后果!”
玉修失笑道:“看来这世上没几个人能欺负的了你。”
舒欣露出一个“你才知道”的表情,眼神里又多了一抹急迫。到了这一刻,也不愿再与他计较许多的事情,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月灵和追风了,不知道玉修有没有欺负他们。
玉修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