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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
她长长的睫毛覆在她的眼睑上,如同两把漂亮的扇子覆在上面,安静而又典雅,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看着她。平日里,两人一见面不是吵架,便是暗中较劲,而她那双乌黑的眼眸也经常转来转去,灵动无比。而此时她的眼睛闭着,却又是那么的安静。他发现他不但喜欢灵动的她,也喜欢安静的她。只是她此刻的安静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而不是他。
他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神伤,嘴角也划过一抹嘲讽,见她脸上的泪痕斑驳,终是又叹了一口气,伸手便帮她擦眼角的泪水,只是才一擦,他便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她眼角处的红色淡了不少,再看他的手上,却沾上了鲜红。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考究,眸光闪了闪,再次伸手去擦了擦,只是这一次擦去的并不多,她脸上被泪水泡着的地方微微掉了些,而那些红色掉了的地方,却是一片白皙的肌肤!
第二卷 我是丑妃我怕谁 第十二章
玉修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顿时猜到了些许,他的眼里怜惜更重,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他的眼睛闭了闭,抱着她如同抱着珍宝,而她却仿佛觉得并不'炫'舒'书'服'网',不安的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他的眼里的笑意更浓,到的最后,他忍不住独自哈哈大笑起来。他喃喃地道:“乔悠然啊乔悠然,你真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又看了看舒欣道:“一个女子能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识,舒欣,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
到了这一刻,他终是明白了她整日里的胡说八道也只不过是一层保护色罢了,她在人前就是自认为丑女,她的坚强和倔强让他除了怜惜还有敬佩。
玉修原本有些沮丧的心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而变得开心起来,眼角眉梢满是愉悦的笑意,夜明珠光线柔和的照在她的脸上,他只觉得她美丽无比,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她身上虽然满是酒味,他却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软与女子淡雅的体香。
他的心念一动,俯下身来,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是第一次吻她,早已知道她的唇柔软无比,却没有一次能让他感到如此的神魂颠倒,他不觉得想加深这个吻。只是在下一刻,他感觉她嘴里一股酒味袭来,他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嘴里便尝到了又酸又臭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马上明白那又酸又臭的是什么东西了,他只觉得一阵恶心,侧身欲避开,而舒欣却根本就不给他躲开的机会,更何况车厢也小,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只听得“哇”的一声,一股秽物便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将他雪白的衣裳喷的一片狼藉,车厢里也顿时满是又酸又臭的味道。
原来舒欣已经大醉,酒意上涌,原本没有这么快发作,却被马车一颠簸,胃里的东西开始上涌,而玉修又在吃豆腐,堵住了她的嘴,更加加速了酒精的发作。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车厢里的味道带动着他嘴里的味道,他只觉得恶心无比,再也忍不住趴在车厢里吐了起来,他敢发誓,这是他一辈子吃过的最恶心的东西!他只不过就是亲了她一下而已,用不着这样惩罚他吧!
他还在吐,而她的身子却因为马车的颠簸再也无法靠在车厢上了,只见她的身子晃了晃,直直地就要往前栽去,而她将要栽下去的那个地方,正是刚才被她吐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他皱了皱眉,极快的走到她的身侧,一把将她扶住,他终是没有办法看到她满身脏兮兮的样子,终是没有办法看着她摔伤。连把她弄脏心里都不忍,又如何能忍心看着她摔伤?
只是他才扶住她,她的胃又开始翻腾,又是“哇”的一声,毫不客气的吐了他一身,到得此时,他原本那件雪白的衣裳,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而且又酸又臭。他狭长的眼眸闭了闭,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却又担心她会摔着,只得把她抱在怀里。
当玉修掀开车帘走下马车时,刺鼻的味道让赶车的车夫大吃一惊,在见得玉修身上满身的秽物时,他忍不住想笑,却在玉修冷冷的看向他的时候,赶紧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和惊讶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在车夫的记忆之中,他们的王爷是极其整洁的,整洁的近乎于有洁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的身上沾上些许脏东西,而这一次却沾上了这么多的脏东西,他还没有发怒,实属反常!
今日的他实在是有些反常。而王爷抱住王妃时那专注的眼神,更是让他吃惊,在他的记忆中,他们的王爷虽然总是和颜悦色的,但是王爷从未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般的眼神和表情。就算是五年前爱如骨髓的顾惜惜也不曾有过。
难道传闻中王妃失宠的事情是假的?
玉修也不理会车夫那怪异的眼神,抱着舒欣便走进了他的房间,一走进去,便命明月去准备醒酒汤,他自己走到内间取过湿毛巾擦拭她的脸,只是毛巾轻轻一擦,她脸上的红色却并没有掉。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思索了片刻,便将毛巾蘸上水敷在她的脸上,自己懒懒的坐在床沿上看着醉酒的她,一时间,思绪翻飞,感慨良多,那双狭长的眸子也黯淡了下来,前尘往事在心头浮现,一模苦意又涌上了心头。
他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便去温泉里洗了个澡,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那股又酸又臭的味道,而他将自己浑身上下搓了一边之后,又换上全新的衣裳,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味道。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他换好衣裳后,明月的醒酒汤也已经做好端了过来。
明月见舒欣的脸上敷着毛巾,欲去揭开,玉修淡淡地道:“你先下去吧!”
明月看了舒欣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怪异,却什么都没有问,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玉修端着醒酒汤走到床侧,见舒欣的脸由于酒精的作用,升起了一抹酡红,她的眼角边还滴着泪水,他伸手轻轻地拭去,却听得她低吟一声,脸上满是痛苦。只听得她低低的道:“乔悠然,你不要娶其他的女子,我们私奔吧!”
玉修端着醒酒汤的手微微的抖了抖,汤水险些洒了出来。他的眸子更加阴沉了些,眸子里染上了一分苦意,一分怒意,还有一分无可奈何。
他坐在床侧边低低的道:“到这个时候,你的心里想的还是他,纵然他已经娶了其他的女子,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狭长的眼眸闭了闭,里面划过一丝危险。
玉修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却见那杯毛巾敷过的鲜红上微微上浮,他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用毛巾轻轻地抹过她的脸,那抹鲜红如他意料般的脱落,一丝笑意深入他的眼底。只是转瞬之后,他的眸色更浓了些,这样的一个女子,将自己保护的如此之好。
女子的容颜,素来是她们最为在意的东西,可是她却能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以愚弄世间的男人。他再轻轻地擦了擦,她右边脸上的鲜红已经褪尽,只余下洁白如雪的肌肤,她的容颜此时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微微的呆了呆,她并非绝色美女,姿容远及不上顾惜惜,也没有离素的温婉雅致,却又别有一番灵气。此时她的眼眸虽然闭上,小嘴却有些倔强的微微往上翘,有些调皮也有些可爱。只是她的眉毛微微拧了拧,看起来有些痛苦,眼角边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水,将她此刻的脆弱一览无余。
最然早在五年前,他已经不再在意女子的容貌,可是此时见得如此美好的她,他的眉眼不由得弯了弯,一抹愉悦从心底渗到脸上,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她或许总是以这样丑陋的面貌示人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乔悠然应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他的心里充满了喜悦,或许他是第一个看到她的真面目的人。就算不是第一个,也无所谓,看到了便是知道了,总不至于还像以前那样被她玩得团团转。
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脸,却又听得她低吟道:“玉修,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没人性的猪,耍赖皮的狗,你要是敢伤追风一根毫毛,我咒你断子绝孙!”她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玉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骂起人来实在是粗俗不堪,还真得是什么话都骂的出来。短短几句话,便已将他比喻成这世上最常骂的动物,粗俗无比,也恶毒无比!还断子绝孙,老天爷,她是他的妃子,这不是在骂她自己吗?
一念及此,他的神色又暗了些,她会这样骂他只怕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是她的夫君吧!从始至终,她的心里都没有过他!
他叹了一口气,撇去心头的那些不快,俯下身来欲喂她喝醒酒汤,只是她的双唇紧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