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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修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起了今日来相府的目的,他今日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失常,这个舒欣实在是有办法挑起他的怒火。他从未如此失常过,他不由得问自己,难道他真的是在吃醋吗?
玉修见乔悠然与舒欣冷冷的道:“这些事情本王再清楚不过,不劳乔三公子提醒。”说罢,拉着舒欣便要往回走。
舒欣被他弄的下巴生疼,怒气也早就被激了起来,此时乔悠然一来,她便知道玉修再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便又不知死活的道:“王爷你这样对我,表哥已全看了去,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也更知道自己的处境,今日里既然已经回门了,我也不愿再回王府去。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玩偶任由王爷欺辱!”说罢,她泪水盈盈。
玉修冷哼道:“王妃的大名已经传遍整个飞雁城了,本王就是把你拆成八块,只怕舒相都不敢说什么!”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忍不住叹气,她实在是个麻烦精。
乔悠然在旁道:“悠然一直极为敬佩王爷的为人,可是今日里一见,才发现王爷不过是只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实在是让人心生鄙薄……”
玉修淡淡的道:“本王的家务事就不老乔三公子操心了!”说罢,也不管舒欣是否愿意,便将她带回了相府的大厅。
舒相见得两人模样,大吃一惊,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玉修冷哼一声:“舒相实在是会教女儿,本王佩服。”他顿了顿又道:“你自己女儿做的好事,就不要问我了,告辞!”说罢,也不给舒相的面子,拎起舒欣便出了相府。
只留下惊恐交加的舒相呆呆的站在客厅中。玉照见得这种情况,心中暗喜,在旁劝道:“小两口吵架再正常不过,舒相不必介怀。”
舒相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因为七儿是十个女儿中长得最丑的一个,老夫一直对她心中有愧,是以从小都对她极为宠爱,一心欲帮她寻觅一个佳婿。但是她的容貌总是让优秀的男子心生嫌隙,老夫正是听闻秦王爷的脾气极好,又主动请皇上下旨赐婚,老夫便认为秦王不同于其它的男子,必是看中了我七儿的聪慧。所以皇上下旨赐婚时,老夫才没有推辞。一直以来都以为帮她觅得了佳婿,可是今日一见,才知老夫是大错特错啊!”
舒相一边说,一边用衣裳拭着眼角。
玉照眼里划过一抹算计,在旁安慰道:“本宫与秦王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情是乖戾了些,但是却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表情,想必心中是爱极了令爱,所以才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举止。”
舒相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一把老骨头再操持、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秦王,七儿也错的离谱。我若是秦王,若是在大婚之日闹出那样的事情来,只怕早就休妻了!而秦王却一直没有休妻,想必已是知道那是七儿的胡闹。”
他心里也极为清楚玉修不休舒欣的真正理由,而他当时把舒欣嫁给玉修,里面夹杂了太多的因素。在他看来,玉修胸怀大志,手段不同于常人,眼光也与一般男子不同,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够制得住舒欣,才能够给她幸福。
玉照叹道:“秦王妃的模样虽不是国色天香,但是性子倒是有趣得紧,寻常女子见了本宫,不是惧就是怕,而她非但不惧怕本宫,还敢与本宫开玩笑,实属难得。只是本宫见秦王似乎并不太珍惜她,她才嫁过去,脸上便留下来手掌印,似乎也太过了些。最重要的是今日是秦王妃回门之日,秦王居然敢在相府里打她,日后时间一长,她又总是呆在秦王府,本宫都忍不住替她担心。”
他这些话都不知道是安慰舒相,还是要挑拨事端。
舒相一听到玉照的话,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道:“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的神情一片担忧,又用袖子擦了擦老眼。
玉照在旁道:“舒相也不用过于担心,只是秦王这样对待秦王妃,还不如休妻来得好!”
舒相喃喃的道:“唉!都是本相的错,将自己的女儿推进了火坑。七儿虽然做事过分了些,却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他却如此计较!”
玉照眼睛眨了眨,也叹了口气道:“可是秦王与令爱的婚事是父皇赐的婚,只怕秦王连休妻都不敢休啊!”
舒相苦笑道:“是啊!秦王若真休了七儿也是一件好事,大不了在相府里呆一辈子,也好过于整日里被秦王欺辱。只是皇上赐的婚,秦王若是真的休了七儿,无疑是打了皇上一耳光啊!”
玉照看了看舒相道:“而舒相若真是心疼你的女儿,不让她再吃苦,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舒相擦干眼泪问道:“什么办法?”
玉照淡淡一笑道:“那个办法实在是太过残忍,不说也罢!”
舒相急道:“还请太子殿下体谅这为人父母之心,告诉老夫!”
玉照叹了口气道:“那个办法本宫真的不能说,更不能做。相爷还是为秦王妃多多祈祷吧,或许时间一长,秦王真的爱上秦王妃也说不定。”
舒相仰天长叹道:“老夫也是个男人,自然也能明白秦王的心情,只是秦王若是真不喜欢七儿,当初为何要来求婚!”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看着玉照道:“太子殿下说的可是……”
玉照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道:“那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舒相看了看玉照道:“可是那个办法似乎也不可行,毕竟……”
玉照叹道:“舒相的意思,本宫明白,而这些年来秦王的心思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难道舒相真的就愿意最宠爱的女儿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他当年要是知道舒相最宠的女儿就是那个奇丑无比的七小姐的话,他眼睛一闭娶她也无所谓。不过现在的这个结果也不坏,是玉修自己不知道珍惜。
舒相沉吟了好一会采到:“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帮老夫?”
玉照看着舒相道:“本宫只是看不过眼而已。”
舒相看了看玉照道:“殿下有如此体恤之心,老夫感激不尽!殿下这边请,坐下来好生商议商议。”说罢,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玉照微微点了点头,便与舒相一起走进了里间。
舒欣与玉修坐上马车后,玉修倚在马车的座椅上,一言不发,马车里的气氛,冷的有些怕人。
舒欣撇了撇嘴道:“好了,他们都看不到我们了,你也就不要再装了!”
玉修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问道:“装什么?”虽是问句,他的嘴角却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狭长的眼眸里分明能看到一丝赞赏。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了一些,他以前实在是太小看她了,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舒欣冷哼道:“到这个时候还想骗我,你以为我是傻瓜啊!”
玉修微微一笑,看着她道:“你的话本王不太明白,可否再解释清楚一些。”
舒欣冷笑道:“王爷若是不明白,这全天下就没有人会明白了。只是王爷今日里与我爹演的这一出戏骗得了太子,却骗不了我。”要让玉修情绪失控,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人能有这个本事。
玉修看着她,缓缓的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狭长的眼眸里赞赏的成分又多了一些。
舒欣淡淡的道:“早上王爷说要带我回门,我就觉得很奇怪,我被朱雀打伤的脸印痕还没退,王爷就敢带我回门,难道就不怕我爹生气?且王爷平日里好静,今日却大张旗鼓的陪我回门,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我虽然不会下围棋,却并不代表我完全看不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爷和我爹下棋的时候,布了一个局,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局,但是却让我爹明白了王爷的意思。而后王爷再故意发难,看起来似在吃醋,其实却不过是想把我表哥引出来,再给太子表演一出精彩的戏。王爷,我说的可对?”
她说罢,睁大了一双杏眼看着玉修,那双眼里满是笑意,却又充满了不屑。
玉修微微一笑道:“你倒是把事情看的很通透,要瞒你比瞒太子还要难。不过你有一件事情是真的猜错了,我并不是故意引乔悠然出来,而是你确实激怒了我。”说罢,一双狭长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舒欣,眼里却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无奈。
舒欣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说嘛,今日王爷的性情实在是有些反常,哪有那么容易被激怒。不过在不知情的人看来,王爷那股怒气发的倒是恰当的很。”她见玉修定定的看着她,又接着笑道:“王爷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真的要误会你爱上我了!”
玉修问道:“本王难道就不能爱上你吗?”他承认今日里很多表情是装的,但是心里的怒火与嫉妒确实骗不了自己。
舒欣笑的十分愉悦的说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