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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修还未回答,旁边的一个男音却道:“王爷是将一切都算计好了,棋艺精妙的让人叹为观止,悠然甚是佩服,不知道王爷是否有空,陪悠然下一局?”
舒欣一听得那熟悉的声音,不由得一呆,回头一看,却见乔悠然一袭黑衣站在回廊里,才几日每件,却见他明显的瘦了不少,看起来也有几分憔悴,只是一双桃花眼依旧光芒灼灼,眉间的那点红痣依然鲜红无比。他负手站在风中,微风吹过他的黑发,飘逸而又深邃。他站在那里,轻轻的咳了几声,看起来似乎大病还未痊愈。
他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众人,当落在舒欣身上时,她的心不由得又跳了起来,只是他的目光清淡,她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半点其它的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一股苦意又泛了起来,或许她终是想多了,他是她的亲哥哥!
她知道他是这个世上最为关心她的人,以前当她屡屡闯祸的时候,他都会为她挺身而出。可是自她决定嫁给玉修后,他对她冷淡了许多,在他的心里,是不是也存在着种种芥蒂?那一日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他是否也在意?她或许也没有他勇敢,跨不出自己的那个心魔。
这几日来,她)经)历(网)了生生死死,而却始终未见他现身,习惯于他的保护之后,这段时间身边没了他的踪影,实在是让她有些不太适应。每每当她遇见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总会想,他会不会来?而他终是让她有些许失望。只是当这些失望看到他清瘦的模样之后,转瞬间又有些关切。
她的心里也终是知道,这段时间不见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的病情一直都未好转。
乔悠然见舒欣脸上青紫一片,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但是脸上却不动神色,目光依旧清淡,没有泄露半点情绪。
舒相在旁道:“然儿,你的身子还未好,大夫说了最好还是别吹风。”
乔悠然淡淡的道:“多谢舅父关心,我已经大好了,今日里秦王爷陪表妹回门,于情于理我也该出来见见。再则这段时间身边少了表妹在旁唠叨,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说罢,他又转过头对舒欣道:“也是到今日里我才知道,我的表妹也终是长大了,都嫁人了,若不是我最近病的不轻,表妹大婚的那一日我也该去观礼。”
舒欣听得他的话,心里又苦又涩,当下淡淡的道:“前几日我还在跟网页抱怨,表格未来观礼,却不料表格病的这么严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的话里有责备,也有关心。
乔悠然的眼眸里一抹光华闪过,桃花眼里有些欣喜,她终是关心他的!只是玉修也太过小人了,居然连女人也打,实在是卑鄙无耻!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不是舒相封锁了消息,不让他知道舒欣在她大婚那日里闹的那些事情,他纵是病的再厉害,也决不容他如此对她!又或者真是他大意了,以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嫁给玉修?又或许是他真的被她骗了,她的心里明明有自己,又怎么可能爱上玉修,心甘情愿的嫁给玉修?
刹那间,乔悠然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他怎么就相信了那一日她的那些话!与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就识破她那一日说的话是在胡说八道的。而她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是否是为了不牵连到他?想想又不对,在那日之前,她一直在玉修的面前制造千百种误会,让玉修认为她与他有染。心里一时百转千回,参不透也想不通。
乔悠然淡淡的道:“我只是身体病了,总好过心病。”他的眸光浅浅淡淡的落在舒欣的脸上,缠绵的关切隐约可见。
舒欣见得他关切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暖,原本心里的猜测和不快,俱都消失到九霄云外。她终是知道,在他的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重要。这份认识让她的心也快乐起来,不管他是表哥也好,是亲哥哥也罢,有人关心自己那便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她淡淡一笑道:“心病需心药医,而心药或许都不存在于这个世上。我恭喜表哥,只是身体有病,而这病只要好好吃药,自会有祛除的一日。”
玉修一见乔悠然,回头看了舒欣一眼,却见她的脸色与往常有异,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气恼,但是眉眼之间却不见任何异色,依旧笑的暖如春风,温和无比道:“你们这一对表兄妹的感情实在是让本王羡慕,才几日每件,便似思念无限。”他顿了顿又道:“本王以前只听闻乔三公子擅长声乐,却不料还擅长棋道,本王今日里陪王妃过门,清闲的紧,三公子若能陪本王下棋,实在是再好不过!”
不知为何,他心里的怒火极盛,恨不得此时将乔悠然碎尸万段,心里也如百爪抓心,揪的紧,揪的痛,抓的他难受,却偏偏还在保持着他的翩翩风度,脸上的伪装在此时险些尽数撤去。他一时不太明白他的心里怎么会这么难受,多少年了,他的心湖都没有如此的激荡过。
他转念又想,他根本就不会爱上舒欣,否则她在王府的时候,就不会对她动杀机,所以他根本就无需介意她爱的人是谁。只是此时他这般看着舒欣与乔悠然眉来眼去,他的心里为何这么难受?当他看到舒欣被朱雀打伤,心里为何又会那么怜惜?他回答不了他自己,心里不由得乱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猛然又想起他与舒欣之间的约定,或许他只是拉不下被她戴绿帽子的事实,她让他颜面尽失。或许他的心里难受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了,就是这件事情。这般一想,他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乔悠然淡淡一笑道:“秦王爷如此给面子,悠然实在是三生有幸!”说罢,便走到石桌前坐下,双眼看着玉修道:“王爷请!”
玉修笑意浓浓的道:“本王平日里对三公子仰慕有加,若是在下完棋之后还能再听到三公子的乐声,那就更好了!”
乔悠然微微一笑道:“王爷是贵客,悠然又岂敢不从,王爷请!”说罢,比了一个请下棋的手势。
玉修却道:“本王甚是敬佩才艺过人之人,今日里又能听到三公子的仙乐,实在是有耳福了,所以还是三公子先请!”
乔悠然淡淡的道:“王爷过奖了,悠然若是推辞,反而显得不太恭敬了!”说罢,执起黑子便落在了棋盘之上。
玉修也淡淡一笑,便执起了白子。
一黑一白在棋盘上左冲右突,两人杀得不可开交。
一开始下棋,乔悠然和玉修两人的目光都变的森冷。
舒欣看着两人在棋盘上冲杀,两个人的周身都露出杀气来,她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她知道这两人此时不再是下棋了,而是在看对方的布局。
杀气越来越重,在这炎热的夏天,舒欣却觉得这凉亭周围冷的怕人,凛冽的气息布满了她的周身。她看了看乔悠然,却见他的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再看玉修,他也好不到哪去,再没有往日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眉眼间满是慎重。
舒欣是第一次见得乔悠然和玉修这副模样。
乔悠然在她的面前,始终是笑嘻嘻的,甚至还带着痞痞的气息,就算他生气了,发火了,眉目间却始终有着三分笑意,就算他不笑,他眉间的那颗红痣也会微微的抖动,将他的心情泄露出来。所以他在舒欣的眼里只是一只纸老虎,所以她根本就不怕他。
可是此时的乔悠然却与往常大不相同吗,周身满是严肃,一股稳重而又干练的气息布满了他的周身,隐隐还有一抹戾气,桃花眼里寒冰一片,眉间的红痣也不再抖动。舒欣看到乔悠然此时的模样,居然有几分陌生的感觉,仿佛这个人一夕之间就不再是那个陪着她嬉笑玩闹的表哥了!
玉修在她面前,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平日里笑的温和,其实却是一肚子坏水,心是黑的。连骨头都是黑的。他们每日里一见面便是算计和争斗,她也很成功的将他那张面具揭下来过,也成功的看过他要发怒的样子。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凝重而沉稳的气息。他的戾气比乔悠然的更重,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此时是恨不得将乔悠然五马分尸!
舒欣讨厌这副样子的乔悠然和玉修!
只是周身的杀气实在太重,她没有半点武功,根本迈不开步子,她再看了眼旁边的舒相,却见他的额头见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双精明的眼里此时满是担忧。也不知道他是想玉修赢还是想乔悠然赢。
舒欣突然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乔悠然和舒相既然是亲生父子,为什么两个人的心思却完全不一样,舒相似乎对太子没有什么好感,一直站在玉修这边。而乔悠然好似从一开始就死心塌地的为太子做事。她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舒相把她嫁给了秦王,而秦王与太子却又是水火不容,若单看表面,她与乔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