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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肌肉都极为结实,玉媚的身子自小养在深宫,身子娇小柔弱,又哪里扶
得住乔悠然!
只听得“嘭”的一声,两人双双摔倒在地,田紫摔在下面,乔悠然压在她的身上,她只觉得全省骨头都要散架了。
而那匹白马在将两人摔倒在地后,极不讲意气的继续往前疾奔。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压着我好不好!”说罢,她又想起他已经晕倒的事实。
当下咬了咬牙,奋力欲将乔悠然自她的身上移开,只是乔悠然的身体实在是太生,她用尽的力气也移不开,心里的怒气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奋起一脚,才终见得些许成效,好不容易将他移开后。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得他那张苍白的脸,心里不禁升起了一抹担忧,又爬到他的身侧问道:“你怎么样呢?要不要紧?”
回答她的只有清风虫呜。
她隐隐又听得马蹄声传来,心里担心又遇上那些黑衣人,现在她的靠山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了,她只能靠自己,她四周打探之后,见得东边有一片芦苇,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用力拖着乔悠然躲进了芦苇丛中。
田紫才将乔悠然拖进芦苇丛中,那群黑衣人便从她的身畔快速的走过,她不禁拍了拍胸口,在心里大呼侥幸。
她屏息静气的待那些黑衣人走远之后,才大松了一口气,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乔悠然,她再次唤道:“喂,你怎么样呢?”到得此时,她才发现她还是不知道眼前这个绝色帅哥的名字,方才又忘记问了。
田紫将他翻过来检查一遍后发现他的腿上裤子破了,一个绝有一尺长的伤口里流着有些泛黑的血,她不由得大惊,她就觉得奇怪,那么厉害的帅哥居然就那样倒下了,原来他是中毒了!心里又不禁将那些黑衣人再骂了一遍,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
可是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将这个帅哥救活才是硬道理,田紫猛然想起电视机里常放的一段,用嘴巴将伤口的毒吸出来,当下她想也不想,在芦苇丛里就着他的腿上吸起毒血来。
田紫吸了约莫一刻钟,腿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终是成了鲜红色,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腰酸背痛,当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是懒腰还没有伸完,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晕眼花,环顾四周,只见离她不远处生着一堆火,借着火光,她只能看到断桓残壁和几尊破旧的佛像,耳边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如凄如诉,有一抹淡淡的哀愁,她微微一怔,心里升起一抹别样的情绪,是怜悯也是心疼。
晕倒前的一幕在眼前浮现,她的嘴角微微,看来他也不算是很讨厌她嘛,至少没有趁她晕倒的时候,将她独自丢下,一念及此,又猛然想起他中毒的事情,他此时能吹笛子了,想必毒应该也无大碍了。
她踩着一路的火光朝破庙外走去,明月皎皎如圆盘,撇下利利落落的清光银辉,清雅的光辉洒在乔悠然清瘦俊雅的脸庞上,让才走出破庙的田紫险些又流出口水。
帅!实在是太帅了!他的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显得有几分寂寥和落寞,美丽的桃花眼在月光下光茫灼灼,灿灿生辉,眉梢的红痣也随着他的笛音而微微的跳动,显得有几分阴柔却又满是男子汉的风流气度,再加上他眉间的那一抹淡淡的愁,她的心顿时变得柔软无比,只恨不得帮他把眉梢抚平。
有故事的男人最美!
她站在乔悠然的面前迈不开步子了,一又黑如墨的眸子里满是光茫,两颗大大的红心闪耀其中。
笛声嘎然而止,乔悠然淡淡的道:“你醒了?”如果不是之前舒欣曾给过他几颗解毒圣药,这一次他只怕是死定了。
田紫的口水已经从嘴边流了出来,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乔悠然,脸上还带着几分花痴般的笑意。
乔悠然微微一怔,她的表情实在是有几分奇怪,难道是因为中了毒的缘故,所以精神有些失常吗?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他又问道:“你怎么呢?”
当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兴奋至极,他是关心她的!她为这个认知开心到极致,早知道帮他吸毒就能获得他的关心,他倒宁愿他中毒再深一点,而她也应该再虚弱一点,或许更能引起他的同情。
她所不知道的是,乔悠然中的毒霸道之极,她帮他吸毒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如果不是舒欣留下的解药,她已经到阎罗王那里报到了。
而这个念头冒出她的脑海时,她的眉眼不由得一弯,整个身子也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乔悠然见得这种情况,不由得大惊,一把将她扶住,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呢?”
田紫轻声轻气的道:“我的头好晕!”说罢,又往他的怀里偎去,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美男的油不揩白不揩。
乔悠然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的头还晕?她中的毒比他的还轻,而她的毒都已经解了,她的毒难道还没有解吗?他低低的道:“我扶你先到里面坐下,或许是因为你刚醒来,血气不顺所致吧!”
说罢,便扶着她往破庙里走去,她趁机往他的身上再挨近了一点,既然是装模作样,那就再装得像一点吧。手也轻轻地往他的胸口摸去,触手之处,一片结实,她的心跳不由的加速,她不由得幻想将他的衣裳扯开去摸又将会有怎样的手感。
乔悠然见得他的举动,眼里有一抹不悦,却也只道是她身体不'炫'舒'书'服'网'想寻个支撑点,便也没有阻止,将她扶进破庙后,她的一双眼睛却一直在望着他的脸,眼里一片清明,只是没有什么神采,当下伸手抚上她的脉搏。
他虽然不太通医理,但是以前和舒心斗法斗的久了,为了应付他也能把出一些简单的脉象,他一摸上她的手,烫的吓人,再一探她的脉搏,不由得大惊道:“你的脉象怎么会如此凌乱?”
田紫微微一怔,登时知道是因为自己对他起了色心所以导致心跳加速,心跳一快,脉搏便也快了,心念如电转,她可怜兮兮的道:“我是不是快死了呢?”心里却在那里窍笑不已。
乔悠然微微一呆,忙安慰道:“你不用想太多,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只是舒欣留给他的药丸已经全部吃完,他此时也无计可施。
田紫听得他这一句话,心里顿时如同雀跃,脸上却有些凄哀道:“真的吗?我真的不想死!”
乔悠然心里原本对他有几分厌烦,如果不是她为了救他而中毒,他只怕会将她丢下不顾。原想着等她的毒一解,便独自离开,可是此时却发现她中了毒,一时又不忍将她独自丢下,不管怎样,他们也有夫妻之名,就算她逼娶的手段让他厌恶,可是此刻独身一人的她始终只是一个弱女子。
火光印在她的脸上,他的脸还又青又紫,再加上此时有些哀伤的眼神,看起来可怜无比,他的心顿时涌起了一抹无奈,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了寻他吃了这么多苦,他的心里也有一抹不忍。他淡淡地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我明日便帮你去找大夫治病!”
田紫点了点头,又往他的怀里钻去,略带哭腔的道:“我不想死!”
说罢,他便想让她躺在地上,谁知道她的手又勾上他的脖子,低泣道:“可是我好怕!”说罢,还呜呜的哭了起来。
乔悠然的脸顿时成了苦瓜脸,他平生最怕见到女子哭泣,以前舒欣和他斗的时候,只要一输就会大哭,而他明明赢了,也只能撒手认输,他很清楚的知道,女人哭的时候是没有半点道理可讲的。更何况此时她也确实有哭的理由,她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罢了,面对死亡又岂能不怕。
他不忍心将她推开,只好陪着她坐在那堆稻草上,平日里他能言善辩,此时却只能淡淡的道:“我给你吃过解药了,纵然不能将毒尽数解掉,当也无生命危险,你无须太过担心。”
田紫见他没有将她的手掰开,反而温言软语相劝,顿时知道他的心其实柔软无比,她喜欢这样的男子,长得又帅,心又好,若是将他错过,真的天理不容。她为自己的发现窃喜不已,将头埋在她的胸间问道:“我相信你,可是我还是害怕。”埋在他胸间的小脸上满是得逞的坏笑,只可惜乔悠然看不到。
乔悠然实在不习惯他如此的靠近,咬了咬牙道:“你还是躺下来休息比较好。”说罢,欲将他从他身上分开。
田紫又如何会让他得逞,又哭道:“人家拼死救了你,因为你身中剧毒,现在心里害怕得不得了,想在你的胸前靠一下,你都不让,你实在是太小气了!”说罢,眼角还滚落了几颗泪珠。
她发现她以前不去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实在是埋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