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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这件事情,她就忍不住火大,难道舒相因为水晴初对他不理不睬,以至于她心中生恨,所以把她嫁给她的堂兄,这个猜测让她有些想要抓狂!
舒相微微一怔,怒道:“如果太后近日来只是为了旧事重提,请恕老臣公事繁忙,无暇接待!”说吧,对着皇后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皇后冷冷的看了舒相一眼,淡淡的道:“这些事情我原本只是猜测,没料到却是真的,舒相,你实在是好手段啊!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你坏事做尽,老天爷虽是没有直接收拾你,却将你的过错尽数算到了你唯一的儿子身上,他爱上了舒欣就注定了他要孤老一生!”
舒相咬了咬牙道:“请!”
皇后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的道:“我已经走不动了,我来之前,你应该就很清楚的知道,我根本就活不了多久的,来找你,并非为了和你重叙旧情,不过是将这么多年来对你的种种猜测来证实罢了,只是我的心里啊,!也实在不是滋味,我当年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也真的是后悔啊,为了你这样的一个人,我自己毁了我自己的一声的幸福!”她的声音有些委顿,似乎感慨万千。
舒欣听得皇后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惊,透过书架望去,只见皇后倚在椅子上,那张脸微微发青,嘴唇又发白,眼里也满是血丝,这种慢性中毒的症状。她的心里对皇后不禁又升起了些许的敬佩,皇后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却甚是聪明,可惜的是独独看不破“情”字。
只是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看破“情”字,洒脱如她,她还不是放不开对玉修的情,也逃不开玉修对她的好,此时见得听得眼前两人的对话后,她更加坚定的知道,她和玉修的感情是在是得来不易,两人为了这份感情也都付出了极多,却又因为那一丁点小事而吵成那般。
她轻轻的咬了咬唇呢,如果玉修真的是她的堂哥的话,她或许也要勇敢一点,将这一切都承担下来。她心中也暗自决定,等她再见到玉修时,主动跟她道歉,她不想他们之间再有什么错过。
舒相听得皇后的话,不由得一惊,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你猜的?”这句话一问出口,便将他的心事尽皆泄露,也将皇后方才所说的话全部坐实。
舒欣原来还存在些许侥幸心里,到了这一刻,终是知道那些事情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而她是不是也算认贼作父?
皇后淡淡的道:“如果我手上真的有证据的话,当年我那么恨你,一定会去拆穿你。贤王和单相的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于是翻看了那些陈年旧档,终是让我想了出来。只是想出来又如何?今日在你的面前将这一切都证实了又如何,我是将死之人,而你的权势也到了瓦解的时候了。”
舒相听得皇后的话,一时之间不禁有些呆愣,他抬眼看了看皇后道:“我的确是不值得你爱,你若是早日惨透了或许会快活很多。”
皇后浅浅的道:“或许吧!”她顿了顿又道:“只是将机关算尽也没有算到当日里原本想害舒欣和修儿的举止,到最后害的终是你自己的。你当日将舒欣嫁给修儿时,包藏了那么重的祸心,今日才知道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昨日里修儿在大殿之上诉斥你的时候,你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是气苦不已?”
舒相叹了口气道:“你有一句话算是说多了,那就是我的确是自找苦吃,老天爷也真的是开眼的,这么多年来,我费尽了苦心,却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我一直以为这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今日里才知道错了,原本事情不是掌握在我的手中,而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皇后幽幽的道:“就算全掌握在我的手中又如何,当初你心里恼恨水晴初不理会你,将舒欣嫁给修儿,不过是想让他们日后的子孙成为愚钝之人,一直在替乔悠然谋划,想将玉家的万里江山变成是你舒家的,可是你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舒欣虽然是玉峻昌的女儿,可是修儿却是你的亲生儿子。”说罢,她又嘿嘿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里满是讽刺。
舒相咬了咬唇道:“你嫁给皇上之后,我们之间只有一次……怎么可能会那么巧?秦王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
皇后冷冷的道:“这天下之间,巧合的事情多的去了,而以我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骗你,修要杀你,昨日里若不是我苦苦劝阻,你今日只怕已命丧黄泉,我虽然恨你,却并不像自己的儿子真的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你如果认为我是靠这个来纠缠你的话,你也就太自以为是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还用得着来要挟你吗?”
当年她的确想过玉修的甚是来要挟舒相,可是再一想又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当爱失去时,一切都不再重要了。纵然她让然无法放下他,却并不代表他在她的心里还是那么重要。而玉修也极为聪明,早早的就看出了她舒相之间的不同寻常的感情,也曾几度怀疑过,却没料到玉修却又极为神奇的长的有几分像皇帝,也正是因为这一分相似而让玉修放弃了他的猜想。
她还曾以为玉修真的是皇帝的儿子,可是她却更加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那一段时间皇帝根本就没有宠信她,玉修在外人的眼里是八个月生下来的。
后来她终是找到玉修为什么像皇帝的原因,那便是舒相和皇帝的眉眼极为相似!
舒相喃喃地道:“秦王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的天啊!我的两个儿子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这句话无疑又是一个天雷,把书信震得不轻,身子险些摔倒在地,陌兰也大吃一惊,一把将舒欣扶住。
舒欣咬了咬唇,心里怒极,枉她一直以为舒相对她极好,在众姐妹之间也甚是宠爱,没料到却包藏了这样的祸心!到了这一刻,她也终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居然是一个郡主!而玉修居然是舒相的亲生儿子,这也实在是太乌龙了一些吧!
她再也顾不得那些了,从书架后走了出来道:“原来爹你一直这样处心积虑的疼我,实在是让我感到开心之极!”
舒相和皇后一听得她的声音,不由得均大惊失色,舒相微微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在这里?”褪去红色胎记的舒欣,和水晴初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她那刁钻古怪的语气,他只怕都会误以为她就是水晴初!
只是怎么可能,纵然水晴初现在还活着,也已经四十多岁了,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年轻,看来传闻舒欣脸上的胎记是假的的事情还真的是事实。
舒欣笑嘻嘻的道:“我今天如果不在这里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一直都极为尊敬的爹居然是我的杀父仇人,而将我嫁给秦王不过是想夺得玉家的江山罢了,我不得不佩服爹爹你滴水不漏的算计,也佩服爹爹你的菩萨心肠,那么好心的收留我和我娘,实在是让人佩服之极。”
她的脸上笑的愉悦,话里却满是嘲讽。
舒相的脸色有些惨白,低低的道:“你听到了多少?”
舒欣淡淡的道:“该听的不该听的全听到了,我也没有想到的是,我爹年轻的时候魅力无穷,居然连堂堂慈祥仁爱的皇后,我的婆婆都为你倾心。这样看来,我娘她实在是愚蠢之极,有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人爱着她不要,偏偏要去爱什么贤王,到最后还让贤王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那个贤王也真的是笨到了极点,居然都看不清自己身畔之人的真正嘴脸。”
说到这里,她又咬牙切齿的道:“什么狗屁贤王,生前被人称为贤王,嘶吼就成了某朝篡位的小人,这个贤王的名称也实在是名不副实!”
舒相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却又无从反驳,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有今日实在是我罪有应得!只是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秦王杀了我,我亏欠他的太多了!”
皇后冷冷的道:“真是难得,你也会有感到亏欠的时候!”
舒欣冷哼道:“堂堂的一国之母,没事也学想也村妇勾搭汉子,也真的是难得啊!”她见皇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又接着道:“如果死去的皇帝知道他心爱的皇后背着他做的种种事情,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皇后怒道:“没大没小的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舒欣淡淡的道:“我虽然没大没小,但是至少还算守妇道,不会背着自己的相公去勾搭其它的男人!”她冷冷的看了皇后一眼道:“如果我不是看在你是修的亲生母亲的份上,可能会更加胡说八道。”
皇后怒道:“你……”却又发现无法反驳,直在那里气的发抖。她的毒也发作了起来,捂着胸口距离的咳嗽了起来,待她将手帕从嘴边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