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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月灵抱了一坛酒过来道:“小姐,只有最后一坛了。”说罢,便将那酒坛的盖子掀开,一股带着些许酸甜的酒味便四处散开。
玉修闻了闻,那酒香有些淡淡的果香,果香里又隐隐有股甜味,便问道:“这是什么酒?闻起来味道和一般的酒不太一样。”
舒欣正与说话,月灵便唧唧咋咋的道:“当然不一样啦,这是我就爱小姐亲手所酿,好喝的不得了!只是可惜了,酿了十坛,送了五坛给三公子,其余的也喝的差不多了,只余下这一坛了。”说道这里,她见玉修的脸色不好,忙伸了伸舌头。
玉修的眸子暗了暗,原来这个酒是她为乔悠然酿的,却淡淡的道:“原来王妃不仅善于厨艺,还会酿酒,这等本事,只怕是寻常的闺阁小姐难望其项背。”
舒欣给他倒了一杯酒,淡淡的道:“我虽然不善饮酒,但是这种酒却并不伤身,王爷不妨尝尝。”
玉修将杯中酒喝下,一股清香便在他的嘴里四窜,芳香而甜美,却又有股酸酸的味道,他赞道:“酒里有梅子的清香,又有酒的浓烈,好酒!”说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舒欣的眸光幽深,却淡淡的道:“王爷难道没有发现这种酒还别有一番味道吗?”
玉修又细细的品了一口,却发现在那股香甜过后,嘴里却有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苦味,只是那股苦味极淡,若不细品,几乎品不出来。而那苦味淡去后,又涌起一抹淡淡的甜味。
他见舒欣看着他,他幽幽的道:“苦中带甜,田中带苦,先甜而后苦。”
舒欣的杏眸里升起一抹淡淡的迷蒙,浅浅的道:“王爷难道没有发现这酒的味道犹如爱情,甜甜苦苦,先甜后苦。爱情总是让人先品尝到其中的甜美,然后一步一步的深陷其中而不自知,而等情到浓时,才发现原来甘甜过后却是浓烈的苦意。只有将哪抹苦熬过去之后,方才能频道其中真正的甜味。”
玉修这才的她请他喝酒原来是别有用意,而她说这么多无非是像告诉他,她正在品尝着她和乔悠然爱情的苦果,现在在等待这他们爱情的甘甜。
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冷冷的道:“可是我为什么我的爱情从来都是苦的,却尝不到其中的甜味?”
舒欣咬了咬唇道:“那是因为王爷喝的是烈酒,而不是青梅酒,那烈酒的味道虽然香极了,却只有苦苦涩涩和刺口的浓烈。而人之所以会去喝烈酒,无非是因为他只闻到了酒的香味,却闻不到酒的苦味。”
今日里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了玉修对她并非像她想的那样只有利用,还有发自内心的关切,只是她现在的心,又图和能够接受他,而她也知晓他的性情,她拒绝的越是厉害,他便越是霸道的将她圈在他的身侧。而经过今日的事情之后,她在无法像往常一样对他出言恶毒。
玉修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道:“可是却有人只为了那股浓烈的味道,也是非喝那杯酒不了,哪怕再苦再涩也要强自咽下!”
舒欣怒道:“那你还不如去喝毒药!”
玉修却又笑道:“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爱情原本就是一拼毒药,明明知道喝下去会被毒死,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下去。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舒欣瞪了他一眼不答,他却又淡淡的道:“这就叫做情到深处无怨尤。”
舒欣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月灵到:“夜已深了,你先带追风回去睡觉。”
月灵件明月才初升,又哪里是夜深?却见得她的神色不佳,知道她是有话想对玉修说,有意将自己只开,当下拉着追风便离去了。
舒欣见得他们走远,这才对玉修道:“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以前那副鬼见愁一般的模样,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再则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苦为难你自己?”这些话她原本不想对他说,可是她发现对玉修还是说明白一点比较好。
玉修看着她的眸子道:“怎么,你想正视我对你的感情呢?是因为不忍心看到我伤心还是怕你自己爱上我?”
舒欣冷哼一声道:“我只是像告诉你,对你没有感情的人,就算你是用尽心力,只怕也没有半点效果。到头来却将你自己伤的更深,而我偏偏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所以只是像给你这个忠告,如果你听不进去,就当我没有说!”
说罢,自己拎进酒坛便欲离去。
玉修一把拉住她道:“怎么?平日里胆大包天的你也会有怕的时候?”
舒欣恨恨的道:“我以为我是神经病,没料到却遇上了你这个比我还神经的神经病。”
玉修听不懂他嘴里的神经病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那定不是什么好话,也不去问她话中的意思,却淡淡的道:“你以往不是总说不可能会爱上我吗?为何现在确实这幅表情?你的心是不是也在摇摆?”
舒欣嘻嘻一笑道:“是啊,我实在摇摆,我在像你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是不是该给你一剂毒药将你毒成白痴,那样会少很多麻烦!”
玉修幽幽的道:“很多时候,我倒更宁愿我是个白痴,这样也便没有那平白生出来的种种痛苦,也便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人有人摆布在人世间活着。”
舒欣还是第一次听得他说出如此伤感的话,她咬了咬唇道:“你已经是个白痴了,用不着再把你自己想成白痴!”说罢,扭头便欲走。
玉修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淡淡一笑道:“是啊,我若是个白痴,你便也是个白痴,只是你这个白痴显然是把全天下人当白痴了,又或许只有像乔悠然那样的白痴才会信了你的话。”
舒欣不由得大惊,抬眼看着他,却见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一片清明,却又满是痛苦,她顿时知道这一切瞒不过他,他居然将她的心思看的如此清楚。
她却冷冷的道:“我实在是不明白王爷在说些什么!”说罢,便伸手去推他,只是他若不愿意,她又如何推的开他。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而在下一刻,他的吻也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他低低的道:“舒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倔强,将你的温柔也分一些给我可好?”
他抱的极紧,舒欣只觉得难受的紧,手中的酒坛也拿不住了,“呯”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芳香四溢,只是那一声也不知将谁的心湖也一同打碎,那抹香味不知迷醉了谁的心。
她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也不回答他,飞快的钻进了西院之中。只是人虽然离去了,心却还在狂跳不止。
玉修见得她离去的样子,只是看着,接着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她终是不能逼的太紧。
这日一早,舒欣刚吃过早饭,带着月灵和追风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她虽然到秦王府一段时间了,但是都是和玉修在斗智斗勇,还从未好好的逛过王府。虽然现在玉修和玉照斗的厉害,而且此时已到了夺取皇位的关键时刻,但是那些事情她也帮不上忙,也不愿意为那样的事情伤脑筋,她只需像日后到底是留在秦王府还是等事情结束后带着月灵和追风远走天涯。
她记得她初次来王府的时候还是初夏,一转眼夏天却快要过去了,秋天马上就要到了,池塘里的荷花凋零的大半,去额能看得到墨绿色的莲蓬。三人先来无聊,便决定去采莲蓬。
池塘里的水并不深,挽起裤脚便能走去,水也只没过膝盖。
舒欣既不淑女的将鞋袜除去,挽起裤脚便走下了池塘,月灵见样学样,追风干脆和着衣裳便跳下了荷塘。
舒欣见三人都走下了荷池,便笑道:“不如我来比赛,看谁采的多,采的最少的那个负责煮莲子粥,如何?”
月灵笑道:“小姐,你平日里虽然厉害无比,但是今日里你却非输不可!”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莲蓬便剪了下去。
舒欣轻哼道:“原来我的月灵这么有心机,早有准备,只是你家小姐也不是吃素的!”说罢,一伸手,没着莲蓬的底部一折,莲蓬便也折落了下来。
追风道:“娘,把莲蓬给我,我帮你捡,我们一起对付那个凶婆娘!”月灵市场说他几句,还会敲他的脑袋,在他的心里,月灵便是恶婆娘了。
月灵怒道:“小兔崽子,怎么说哈ud,居然敢交我恶婆娘,看我不收拾你!”说罢,从池中掬起一把池便往他的脸上抹去。
追风也不甘示弱,掬起一捧手便往月灵的身上洒去。舒欣在旁见得两人的举动,乐的哈哈大笑道:“追风,拿泥糊她的脸!”她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放肆的笑过了,只觉得身心愉悦。
月灵怒道:“小姐是个坏人!”
玉修此时正在书房里和青龙白虎在议论如何对付玉照,忽听得一阵嬉笑声传来,玉修顺着窗户往外看,却见得舒欣三人嬉闹的场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