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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易真忽的一笑,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茶盏,小啜了一口:“司徒,我有说过我可以立即杀了你吗?”
“哎呀,将军大人还真是狠心呢!”听见这样说,司徒流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在一旁唏嘘:“您也是知道的,对于这种小事我从来都不屑于去做免费的宣传。好吧,我承认她对你是件大事。可是对我们这些无辜的路人甲来说,可只能是件茶余饭后的事情了。我可不认为在清珉和裴龙会有人抓住她来威胁您的。了解你的人,都是不希望和你作对的。”
“司徒,你的废话还真是越来越多了。”权易真放下茶盏,笑眼盈盈的看着还想继续八卦下去的司徒流筝:“我可以为你把舌头割了,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流筝耸了耸肩,一脸颓败:“你的火气还真的一点也不小!好了,我可就不在这里继续做让人讨厌的长舌妇了。看来还得好好准备一下怎么去见那个女人!哎,将军大人,你可就去为你的皇后着急去吧!”
说罢,司徒流筝就转身离去。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司徒流筝原本含笑的眼,瞬间变得冰冷一片。茶色的眼眸中,略含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待司徒流筝离开之后,权易真伸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对着司徒流筝消失的背影,勾起了魅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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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大殿上亮的宛如白昼。
暗红色的地毯映衬着耀眼的金色,将这里的一切,彰显出了只有皇宫才有的富丽堂皇。
金色的龙椅上,一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坐在上面。
他的眼睛空洞没有一丝神采,宛如已经死去了多年没有灵魂的躯体。
一身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会让人觉得这厚重的龙袍随时将压垮他的身子,折断他的腰骨。
如同干柴般枯燥的手指上,戴着一枚象征着帝王的血红色宝石戒指。
所有裴龙国的人只要一看见这枚戒指,皆是无不虔诚的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老人的身边坐着的是一名美妇,雍容华贵,气宇非凡。
一身凤袍穿在身上,更显得最贵万分,只差令人为之膜拜。
看着殿上站着的裴龙国颇得民心的四皇子,杏眼微微眯起,不觉间透出一股狠厉的模样:“进攻清珉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了,难道你还想再重蹈你大哥的覆辙吗?”
楚从安冷哼一声,火爆的脾气硬是被压住了:“大哥的死,我是一定要讨回公道的。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这次,我一定要亲自率军攻打清珉。让他们的皇帝,给我跪在大哥的墓前忏悔。尤其是那个叫做权易真的恶棍,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好大的胆子!”裴龙国皇后吕问兰一掌拍在凤椅上,目光冷锐的看着楚从安:“我可还不知道四皇子也有私自率兵出征的权利!何况你以为清珉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你以为清珉的皇帝第五白易就是个三岁的孩子吗?就算是个三岁的孩童,可是权易真也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吗?你可要知道,权易真当初可是一个连士兵都不是的军妓。现在能爬到这个位置上,你以为你能够对付得了!清珉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逆子,你只会给裴龙带来灾祸!”
“我是逆子,那你又是什么!”楚从安不屑的看着吕问兰:“不过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若不是当初母妃小心收留你,你早已经饿死在冷宫里了!出生低贱的奴才,掌控了权势,可骨子里,始终是留着低贱的血!”
“楚从安我告诉你,若不是当初你母妃当初帮过我,现在你也已经躺进棺材了!”吕问兰冷笑,伸手握住龙椅上皇帝的手,细腻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着血红色的宝石:“别忘了,你的父王现在已经不能打理朝政了!”
“贱人,你是在提醒我该怎么向你低三下四吗?”楚从安恼火的瞪着吕问兰。
“如果你要这么做我也是不会反对的。”吕问兰嘲弄的冷笑道:“或许你该回去好好学学怎么对长辈说话这才是主要的。至于率兵打仗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楚从安气愤的伸手准备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剑,不想手刚碰到刀柄,就被人按住了。
一抹蓝色的影子不知何时在大殿里出现。
楚从安顺着手看去,赫然发现正是自己平日看不惯的楚凡之,一时之间火气又暴涨了起来:“你做什么!”
楚凡之一袭蓝色的锦衣,温文尔雅的性格正巧是拥有火爆脾气楚从安的反面。
“四弟是被气昏了脑子才会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还望母后莫怪。”楚凡之笑眼盈盈的看着已经坐了下来的吕问兰。
瞧见这般如沐春风的好脾气的主儿,任谁都会没了火气。
吕问兰也只是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我看你们父皇也累了。”
强欢 第七章 瞒天过海(3)
“是。”楚凡之点头。
楚从安还想再说些什么,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楚凡之拉出了大殿。
楚凡之拉着楚从安一路疾驰,直接来到了宫门外这才放开了楚从安的手。
楚从安没好气的看着楚凡之,冷哼道:“你多什么事!不在你的三皇子府里面看着你的那些宝贝兰花,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楚凡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答应过大哥要照顾好你的,否则我也不想趟进这浑水里来。”
“你还知道他是大哥啊!那他死了,你为什么还不去给他报仇!”楚从安说到这点原本熄灭的火又蹭蹭的往上冒:“我真不知道你是安了什么心!就连大哥死讯传来的那一天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我看大哥真的是看错认了!怎么会让我和你这种没心肺没的家伙在一起!”
说到这一点,饶是脾气好的不得了得楚凡之也冷笑了一声:“难道像你这样东闯西撞什么事也办不了,反倒要别人来为你收拾摊子的人才是有血有肉的?”
被楚凡之的话一噎,楚从安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象征性的冷哼了一声。
“你明知道去找她根本就没用,还要去冒这个险。今天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早就已经被安上一个弑君的罪名了!”楚凡之冷呵道:“大哥是我的亲生大哥,我了解他比你所知道得多得多。若不是大哥让我照顾你,在这种非 常(书…网)时刻,我早就懒得管你了。”
“你还知道他是你大哥啊!”楚从安冷声嘲讽道。
“知道又怎么样!现在掌权的人是她,整个裴龙所有的兵权全被她一个人握在手里。”楚凡之冷笑:“而且据探子回报,大哥的死,和她有关。”
“什么!”楚从安震惊的看着楚凡之。
“好了,这件事情不要张扬出去。”楚凡之伸手拉住楚从安的肩。
楚从安反抗着要挣脱楚凡之的束缚,转身就要往皇宫里冲:“你放开我,我要找这个女人问清楚!”
“你给我清醒点!”楚凡之拉紧了楚从安,害怕自己一个不当心就让他给遛了:“你现在去问她这件事简直就是去找死!我现在告诉你只希望你能认清事实,不是让你去送命的。大哥的仇,还要你这个没死的人去报。”
楚从安一愣,随之转过身看着楚凡之,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说,快说!”
楚凡之叹了口气,道:“在出兵清珉的时候皇后曾私下见过权易真,并且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商。之后大哥死后,皇后又让人给权易真送去许多宝物,并且还有一名波斯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波斯女人被权易真扔进了军营充当军妓。皇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高兴了一阵子。据听雨楼的消息,在父皇还没有得了重病之前,皇后似乎和权易真有过关系。”
如此劲爆的消息,楚从安听了之后,只是冷笑着:“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忽然一瞬间楚从安明白了为什么吕问兰会说出那番话,为什么吕问兰在贬低他的同时,还一口一个权易真。
原来,都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瞒天过海,借刀杀人。现在,你一切都该明白了吧!”楚凡之这才松开拉住楚从安的手,叹了一口气,忽然又说道:“不过你看着,要不了多久,裴龙将会再次攻打清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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