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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带我走,所以我的脚才会断。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带我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不!不是这样的!
静儿,我没有扔下你!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
“不!”
压抑的超过了尺度,破空的嘶吼在房间里响起。
烨华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只是这个梦太过真实,太过可怕了。
当全身的疼痛都清晰地传来的时候,烨华这才反应过来,原本黑森潮湿的地牢,不知在何时居然变成了华美的屋宅。
转眸,正看见一只黑色的碧眼猫正坐在桌子上看着自己。
是它!
难道自己被救了?
记忆回放到那天的树林——
“你以为凭一只会背叛主人的鸟我就该与你们合作吗?”烨华冷声道:“这只鸟既然会背叛自己的主人,未尝不会背叛你们。就凭这些,你认为我们该合作吗?”
莫白微眯起眼,缠在腰间的鞭子也松动了些:“你的意思,是比我们出手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和他说什么废话!”话音刚落,谷山就抽出御龙刀朝烨华劈去。
烨华心知御龙刀的厉害,也知自己此刻定是敌不过。脚尖一点,往后略退四丈。
可是人还没有站定,蛟龙鞭就从后面袭来。
蛟龙鞭是为南海神龙木旁的蛟龙筋制成鞭子,世上只有两根。一根是红色,一根是白色。红色的染血不见骨,白色的见骨不染血。
而莫白使用的,就是红色的蛟龙鞭,是上代云使亲自交给她的兵器。
烨华伸手从腰间抽出,一道银白色的长龙就缠着红色的飞影。
两者相互缠绕,极大的冲击力让相互缠绕的蛟龙鞭往一边倾斜。撞击到一旁的大树上,顿时截断了整根树干。
大树轰然倒下的瞬间,二人各自抽回自己的鞭子。
莫白冷笑着看着烨华手中的另一条蛟龙鞭:“风使,你连连光都使出来了。据我所知,风使为人一向自负清高,不可善用蛟龙鞭吧!这连光,可就是你鞭子的名字?”
“既然醉月都已经出来了,连光也没有理由待着了。”烨华漠然的说道。
连光、醉月。蛟龙鞭的名字。这皆是传承与第一代主人时所取的名字。
“想不到连光、醉月都一起出来了。今天,不玩得开心点,还真有点对不起老天的安排呢!”谷山兴奋地将刀横放于前,嘴角勾着嗜血的笑容。
强欢 第四章 海棠花落(3)
烨华心中一沉,直到这时谷山准备用嗜血狂刀的起手式。
嗜血狂刀是一种极为霸道刀法。不要说是被刀砍中了,就算是擦到边,也是皮开肉绽的效果。
连光脱手甩出,在谷山没有出手之前就及时的制止他。
可是鞭子还没来得及撞到刀刃上,身侧就是破空而来的杀气。
烨华翻身上跃,躲过醉月。手中的连光依旧朝着御龙刀撞去。
就在两两相撞的那一刹那,谷山沉声大吼,四周的树木皆是希希哗哗的向后倒去。
一道金光在两者之间闪现,连光扣紧了御龙刀的刀身。
烨华使劲向后拉去,却想不到谷山将内力全都积压在刀面上,随着连光一起传了过来。
措手不及之间,烨华被血红色的强光击中。
胸口闷痛,一股血腥味翻涌而出,但却被烨华硬生生地咬住。
却想不到醉月从后面袭击,直接击中自己的后心。
“噗——”一口血从烨华口中喷出,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大片的黑暗。
而正在打斗的三人并不知晓,此刻在一旁观看的夜枭已经在不知何时朝着远方飞去,而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夜枭又缓缓飞来,最后停落在原先的树枝上。
夜枭,是一种很奇 怪;书;网的鸟。
虽然都是黑色,但却每只都不想同。
比如,有的眼睛是红色的,有的却是猩红色。有的爪子是黑色的,有的爪子是紫色之类的等等。若不仔细地看,很难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
可是多年在听雨楼中待下来,作为云使的莫白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
只是她却不知道,楼中所有的夜枭都长得不一样,却唯有听雨楼的楼主有两只一模一样的夜枭。
所有人都以为楼主只有一只夜宵,或者是一群不一样的夜枭。但没有人知道,除了烨华之外,听雨楼楼主的夜枭,是双生的。
所以,再看见树枝上只有一只夜枭的时候,烨华就知道——这,只不过是楼主设的一个局罢了!
当烨华再次睁开眼,周围是阴冷潮湿的地牢。
手,脚,全都被铁链束缚住。
而自己的连光,也早就不知在何时被人夺走。
就这样,在地牢中被绑了三天三夜,直至后面昏死过去。
等到黑猫过来的时候,烨华已经奄奄一息了。
身上早就不是那一袭的白,取而代之的是脏、臭。头发披散的身后,纠结着就像淤泥里的水藻。
嘴唇早已干裂,双颊深陷,气息微弱,整个人完全就是被铁链掉在那里。
黑猫救回烨华,在榻上休息了整整三个多月,依旧昏迷不醒。
直至方才,那破空的嘶吼,才让他从长时间的昏睡中清醒过来。
烨华看着黑猫,声音沙哑的几乎连他自己的分辨不出:“我昏睡了多久?”
黑猫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朝着烨华走来:“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
烨华暗自心惊,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够昏睡这么长时间。
“若非每日用虚名子为你续命,此刻你早已命葬黄泉了。”黑猫跳上床榻,端坐在烨华面前。
虚名子!
“居然……咳咳……”
“好了,你不必多说了。”黑猫打断烨华刚想说出口的话:“你最好还是快点养好身体。别忘了你刚才做的梦,那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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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临盆的几天,窗外的海棠花正大片大片的飘落。
怀胎十月的时间很快就要完结了,肚子大的雅静每天晚上都难以入眠。有时,白天靠在椅背上,也能偶尔打盹。
吃的东西,越来越多。身子,却也不见有所好转,依旧是很虚弱。
也自从那天之后,从寒燕再也没有找过雅静。
仿佛她就是雅静的一场梦。人醒了,梦也就散了。
“夫人,这是东晋进贡过来的芙蓉梨酥,将军特地让我拿过来给您尝尝的。”灵芸端过来一碟精致的糕点,顿时空气中香气四溢。
雅静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册,伸手拈起一片。
“确实不错。”雅静点了点头,对于这些珍馐美味没有多少感觉。
其实并不是因为雅静太挑食,而是被某人惯出来了。
直到这几天吃不下东西,所以不停拿着进贡的珍馐给自己送来。
从南海的碧罗,到西沛的冰凌果。哪一件不是价值千万的珍贵之物。
好些东西,只怕就算得势的达官贵人也未必能够一饱口福。而权易真却天天变着花样往自己这里送,已导致后面吃得东西都已经失去了新鲜感。
最主要的一点:只要那次雅静对着样东西多吃两口,下次这样点心绝对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的雅静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所以,对于后面灵芸问自己怎么样,雅静一概只是说“还行”。
“夫人,你就吃这么一口?”灵芸看着一碟子的芙蓉梨酥,一脸惋惜的说到:“这可是将军好不容易从东晋让人带过来的。听说就连陛下,也是一年才吃到一次。至于那些王公贵族,更加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了。”
雅静看着灵芸一脸惋惜的模样,轻笑道:“你若喜 欢'炫。书。网',你就拿去吧!”
“啊!奴婢不敢!”凌云说着就要跪倒在地。
幸好雅静及时扶住灵芸,要不然只怕这丫头一定又要说一大堆奴才主子之类的话了。
雅静张开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肚子忽然传来一股锥心的刺痛:“啊!”
“怎么了?”听到雅静的惨叫声,灵芸立即拉住雅静的手,焦急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此刻的雅静只觉得下腹坠痛,一股热流从腿间溢出。
是羊水破了!
雅静紧扣住灵芸的手,呼吸急促,面色惨白,冷汗从额间滚落:“生……要生了!”
“什……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