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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权易真挑眉,等着雅静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后半句话。
雅静咬了咬唇,撇过眼,看着那只揉着自己不放的大手,低声呢喃:“所以下个月大臣们会从各地进贡男子填充后宫。”
意料之外的,权易真没有站起来大发雷霆或者是讥诮嘲笑,而是抿嘴闷笑了几声,而后说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就是要辛苦陛下了!”
雅静气恼的瞪了一眼宛若无事的权易真,挣开揽着自己腰的手,霍然站起,看着那个笑得依旧云淡风轻的男子:“权易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我是不是!自从十年前的那场事情之后,我的心意你应该已经明白了!你——”
“呵呵……看陛下急的,微臣只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权易真笑着伸手再次把雅静拉进怀里:“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雅静吃惊的瞪大了眼看着自己上方的那张与十年前丝毫未变的俊脸,而后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张牙舞爪的想要起身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拳,愤恨地说道:“你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是不是故意等着我吧这件事情告诉你!啊?如果我没有主动告诉你,你是不是又要以为我对你的感情的真实度?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
看着怀里的人儿气恼的想要把自己给咬断脖子的模样,权易真笑得一脸无奈:“陛下言重了,微臣什么时候没有相信过陛下了!只是微臣觉得这种小事不适合拿来打扰陛下的好心情。因为您的心情会直接影响到微臣的一举一动,所以只有让你保持良好的心情,微臣才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若是让这种烦人的小事干扰到我亲爱的陛下,那可是罪过。所以,微臣觉得这件事情陛下尽可的放心交给微臣来办。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微臣一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雅静停下动作,怀疑的看着权易真:“满意的答复?权易真,你想怎么做?”
权易真轻笑:“微臣想怎么做陛下无须知道。只是事后,微臣相信所有会被送进宫的人都会自觉的离开。”
雅静依旧怀疑的看着权易真,显然是很不相信对方的说辞。
权易真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笑着说道:“陛下就请放下心来吧!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着微臣。”
最后,雅静放弃,耸了耸肩,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去馨儿那里看看,你要一起过去吗?”
权易真跟着站起身子:“微臣荣幸之至。”
言罢,两人又朝着原先的亭子走去。一路上随意的谈论着朝廷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偶尔还会发生几次口角。
“大臣们要求各地进宫男子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跟你走得太近。”雅静说的无奈:“而且你这些年排除异己的行为我虽然没有做什么反应,但是底下已经有很大一批人开始反抗了。所有人都以为我受制于你,以为我被你的美色所迷,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的吧!”
权易真挑眉,没想到雅静会把这件事情说得如此直白。毕竟这件事情若是传扬了出去,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雅静。只是看见她眉宇间的心烦和不耐,权易真不住莞尔轻笑:“若是陛下能被我的美色所迷,微臣也不用操这么多心了。”
闻言,雅静狠狠瞪了一眼权易真,冷哼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的脸皮还真是厚的一如既往!”
“多谢陛下夸奖,微臣却之不恭。”权易真笑得异常无耻,显然对雅静话里的贬义成分自动删除了。
面对不要脸的开山鼻祖,雅静已经没有办法了。反正什么话都已经骂过了,他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叫做权易真了。
镇魂 第一章 十年之后(4)
每次辩驳的结果不管如何,都是会以雅静的失败而告终,对于此,雅静只能感叹某人的脸皮厚的程度已经是绝无仅有了。
说话间,二人就已经来到了傅灵竹前面给雅馨上课的亭子。
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傅灵竹教完了剩下的课业之后就离开了。独留下香寒和正在不停抄写竹简上内容的未来储君。
香寒听到有人来了,刚一抬头间看见一袭白色龙袍的雅静和一袭黑衣蟒带的权易真,立即低头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雅静笑着伸手将香寒扶起,笑道:“这么还是这般见外!”
话还没说完,雅馨清脆充满笑意的声音骤然响起,连带着一个大大的熊抱窝进雅静怀中:“母皇!母皇!”
看到雅馨对雅静如此粘腻,权易真挑了挑眉。
雅静笑着将已经到自己腰间的雅馨拉开一点距离,牵起小手,宠溺的笑道:“馨儿学得怎么样了?”
小小的脸上全都是自信满满的神色,大大的眼睛继承了母亲的清澈明亮,看着一直疼爱自己的母亲脆声说道:“馨儿有很认真的在听傅大人讲学。”
“是嘛!”雅静怀疑的看着自家女儿,伸手在小巧的鼻子上一点,笑眯了眼:“可是母皇前面过来的时候,怎么看见馨儿在睡觉呢?难道傅大人教书,都教到小馨儿的梦里去了!”
听出雅静语气里的揶揄之色,雅馨小脸一红,赶紧把脸再次埋进雅静怀里,撒娇:“母皇,母皇,讨厌啦!都是傅大人讲课太枯燥了嘛!”
雅静莞尔,再次将雅馨从自己的怀里拉出,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母皇不为难你了。”
雅馨抬起小脸,露出大大的笑容:她就知道,只要一对母皇撒娇。母皇绝对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大大的眼睛一转,视线落在了一直站在雅静身旁未曾开口的黑衣男子身上,雅馨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纯澈的眼眸里不住的多了一丝惧意:“权大人也在啊!”
都说平阳公是整个大鸿最美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见他,心里不自觉的就有些害怕,但有很期待和他接触。
这个男人总是在皇宫出现,也经常跟在母皇身后。
母皇说他是大鸿里最忠心的臣子,可是当她文母皇为什么他是最忠心的臣子,母皇却总是沉默。
所以,每次看见这个总是穿着一袭黑衣的平阳公大人,她总是会觉得他好神秘。
因为神秘,所以才会有一点惧意。因为神秘,所以才会有想要去探寻的冲动。
可是,他的眼里似乎只有母皇,就算她才只是一个十岁的奶娃娃也能看得出来。
他的看母皇的那种眼神,似乎想要把母皇给吃了。可若说是吃了,也不像想象中的血腥。到底是什么,雅馨自己也说不上来。
看着那个男人朝自己恭敬的行了礼,永远不会消失的微笑对着自己,雅馨下意识的躲在了雅静身后。
雅静责备的瞪了一眼权易真,不悦的说道:“易真,你吓到孩子了!”
对此,权易真表现的异常无辜:“微臣只是给皇太女殿下行礼,怎么会吓到皇太女殿下呢!而且微臣自认为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也没有传说中的夜叉来的恐怖吧!”
雅静很想说并不是因为你的样子吓到馨儿,而是因为你的笑容。
这种千百年不变的笑容,一般人以为是友好而富有优雅习性的人才会有的。
可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这笑容背后藏满了腐败和糜烂,血腥和阴暗的气息可以腐蚀任何一个人。
虽然馨儿才只有十岁,但是身为皇室,很多时候都对身边的东西产生警戒心。只要稍不对头,就会避而远之,在心理警铃大作。
最后,雅静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觉地没有和权易真争辩下去。
诚如刚才说言,不论是什么东西,什么理由,跟着家伙说下去只会把自己给赔进去。
岔开话题,雅静牵着雅馨的小手,道:“去吃饭吧!”
权易真看着缓步离去的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意:他的静儿,真是学乖了不少!
香寒看着权易真挺拔的背影,在看着那双黑色眼瞳里的淡淡笑意,心也不自主的放松了一点:“今日陛下在议政殿的时候提起了权大人呢!”
权易真挑眉,转头看着那个曾今因为自己一个眼神而吓得全身瘫软的女子。不像如今,已经能够笑着跟他说话了。
十年的时间,真的改变了很多人。
就算是对方没有接她的话,香寒也自顾自的往下说:“陛下心里,其实很在意大人您的。虽然陛下有的时候看起来冷冷清清,什么东西都不放在心里,有的时候理智得让人觉得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