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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黑猫也不再多言,任由听雨楼主抱着自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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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风餐露宿了半个月的时间,权易真独自一人按照令牌上所画的地图来到了传说中的听雨楼。
只是在太虚山的脚下,权易真就已经嗅到了一股神秘的气息。等到了山上,看见时不时盘旋而过的飞鹰,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诛颜 第五章 单刀赴会(3)
无怪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有天上这么一群东西看着,任何人只要刚一踏上这山,就直接传达到听雨楼中了。
权易真从起初的架马而行,到最后只有放弃,靠着两条腿在崎岖的山道上飞快前行。
约莫过了三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令牌背后所画地图上的悬崖边。
茫茫的云雾缭绕着看不见底的悬崖,不知道悬崖的对面是另一边山还是什么都没有,权易真只是默然的等待着。
既然对方有意让自己到这里来接人,自然一定会有人来联系自己。
果不出权易真所料,在一声凄厉而响绝九霄的鹰啼之后,一阵大风不知从哪个角度四处横扫起来。
漫天而来的落叶似乎从天而降,又似乎从云雾底下升腾而出。
地面八方的强风袭击而成一个定点,让随风而飘动的落叶汇成一条直线,最后形成了听雨楼的第一道防线——风线叶落桥。
顾名思义,这座桥是以风为线,叶为桥。
权易真虽然没有真的试过,但看着架势就知道是让自己踩着叶子过去了。
嘴角一挑一丝不屑的轻笑,足尖一点就落在风线叶落桥之上。
没有意向中摇摇晃晃的感觉,也没有往下落得风声,就像是才在平地一样。只是当权易真回头看过去的时候,白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不见悬崖底,看不见原来的悬崖,更看不清前面的路。
权易真微一蹙眉,没再多做犹豫,运用轻功飞掠着向风线叶落桥的另一端前行。
过了整整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了风线叶落桥的终点。可还没有来得及大笑听雨楼故弄玄虚,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风线叶落桥上的叶子不停的在分离,而四周的风也小了很多。
是在考验他的速度吗?
权易真冷笑,加快了加下的步伐。
叶子越落越少,风也越来越平和,到最后接近没有。
脚底一阵虚浮,权易真知道,接下来的几步路只能靠自己的能耐过去了。
足尖一点还没来得及消失的一片落叶,凌空旋转了几周,再次点上一片树叶。
蹦蹦跳跳轻盈的如同踏叶而来的仙,只是在最后快要达到中的最后一步,原本看中的落叶腾然见消失不见。
整个人犹如折翼的雄鹰一般往下直线而落。
“该死!”权易真暗自咬牙,从腰间抽出长剑,狠狠的面前飞速而过的石壁,然后一把拉住藤蔓止住往下落得趋势。
对于手上猛然间的施力,胳膊似有有些脱臼。而这些藤蔓也并非普通的藤蔓。
这种类似于荆棘的藤蔓有着尖锐的刺,而且密密麻麻看得让人毛骨悚然。
权易真收回长剑,不管手心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藤蔓上的刺有着些许倒勾,不仅刺进皮里,还勾出血肉。而权易真就像没有感觉一样一步步往上爬行,眼中的坚定因为知道雅静就在上面等着自己而变得更加璀璨。
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想到自己失去她,莫说是刺破双手,就算是废了双手,都可以。
也不知到底是爬了多少几个时辰,痛到最后已经是麻木了。
等权易真真的爬到悬崖的另一端时,一双手却已经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权易真只是随意的用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包裹了一下手掌,而后抬头看向一排排站在那里恭候自己多时的黑衣人。
“恭候您的大驾已经多时了。”一个略带了笑意的声音响起,一名身穿银色长袍的男子摇晃着从旁边走过来。
权易真转眸,看着银衣男子:“听雨楼听部部主。”
银衣男子戴着面具,所以对于权易真猜到自己的身份边上人并不知道他有什么表情,只是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他对此并不惊讶:“刚才的风线叶落桥滋味如何?”
“不过如此。”权易真笑得随意。
听部部主听到权易真这样回答,呵呵的笑了一声,说道:“第一关已经过了,那么接下去的九关,希望您还能有这个勇气说‘不过如此’。”
权易真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银衣男子手一挥,两排黑衣人站开。
权易真从容不迫的望着刻有“听雨”二字的牌坊走去,踏进了传说中听雨楼的第一步。
刚穿过牌坊,原本白雾蒙蒙的场景瞬间切换,入眼的居然是一副巨大的珍珑,而自己则站在棋盘的中间。
是来找自己下棋的吗?
权易真嗤笑。
看这个里都有一个人般大的棋子,权易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这时一名手捏着龙头拐杖的白眉白发老者不知从何处走来,对这权易真笑道:“这局珍珑又叫座‘淼淼’,意思就是想看不见得水,理不清,下不完。”
权易真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白发老者嘴角挑起一丝冷笑:“听雨楼架部部主。”
“正是老朽。”白发老者手捋着胡须,对权易真点了点头。
权易真扫了一圈四周的棋子,冷笑道:“我是来接人的,可没这个功夫跟你们下棋。”
白发老者轻笑道:“要带走你要的人,必须接受听雨楼九部的考验。大家都说我的考验最为轻松,所以让我先来。而你,只有层层磨难,才能带走你要的人。”
诛颜 第五章 单刀赴会(4)
权易真嗤笑,显然是对白发老者的话感到不屑。
白发老者于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走到了棋局的外围:“既然话已经说明了,那这么局棋就可以开始了。”
话音一落,强风四起,一枚巨大的棋子朝着权易真所站的方向飞来。
权易真足尖一点,后退三丈。也就在那一刹那的时候,自己所站地方周围的黑子全都变成了齑粉。
好强看的内力!
权易真暗自挑了挑眉,同时也一脚踢向一刻棋盒中的棋子。
白发老者见状,受伤的龙头拐杖一跺,又是一枚棋子腾空而起,直接装在了权易真所飞来的棋子之上。
“喷!”的巨响,在空中炸开,但随即而来的黑白棋子如同不同颜色的豆腐块一样在空中不停交汇,击撞。
权易真一侧身,躲开了飞射出来的石屑,乘老者还朝自己飞棋子的那一档功夫毁掉了棋盘上些许白子。
白发老者一见权易真如此举措,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临危不乱。”
能够一边避开他的攻击,还一边走棋,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见棋盘上的棋子被权易真毁了差不多了,白发老者也不靠棋子攻击,而是出手一掌将周围的四颗棋子化成粉末。
黑子与白子的数量在棋盘上迅速消减,权易真不但要消减棋子,还要对付白发老者,让他停止最自己棋子的攻击。左右兼顾之下,也是有漏洞产生的。
飞扬石屑如同锋利的子弹一样,刺穿权易真的大腿,小腿。
权易真踉跄了一步,却被白发老者有了可趁之机,再次毁了四五颗黑子。
两人在棋盘上打得如火如荼,最后也不知道滴对方输赢是多少,唯一的理念就是不停的毁灭不是自己的棋子。
这些巨大的棋子,少说也有两三百巾重,就算是普通健壮的青年男子也要两个人才能抬得动。而权易真一脚一颗棋子,一掌一堆粉末,站在结界外头的雅静看了只觉得吃惊。
不错!自从权易真拉着布满荆棘的藤蔓爬上来之后雅静就被人带到了缭月阁看到了。
雅静很想冲上去把他扶起来,但是却被听雨楼楼主拉住了手。
“他这样对你,你就如此轻易的原谅他了?”听雨楼主抱着黑猫,满含笑意的问道。
雅静一顿,沉默了片刻,而后说道:“我早就原谅他了。”
“可就算你原谅他,他也该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接受惩罚吧!”听雨楼主伸手捋着黑猫身上的毛,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雅静咬了咬唇,眉头紧蹙。
“他是间接害死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