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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静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菱就端着饭菜过来了。
对于长时间啃糙饼下来的雅静,现在闻到普通的热饭热菜香简直就是看到了珍馐美味一般,恨不得立即拿着筷子就吃个饱。
看着雅静吃的兴奋,又菱忍不住咋舌,想到雅静又是随军而来的,不由问道:“现在前方正在作战,姑娘随军而来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雅静夹着菜的筷子顿了顿,但随即又恢复了速度,漫不经心的说道:“临场作战的不是我,就算我现在担心的吃不下饭,也是无济于事。再说,若是我不吃饭可以改变得了战局,或许我该选择饿个三天改变一下现状。”
“现状?”以蕊疑惑得不知道雅静在说什么。
雅静轻笑,解释道:“现状就是外面正在打仗。如果我少吃一餐饭可以决定输赢,那我三天不吃饭是不是就可以化解战争了呢?如果真的是这样,少吃三天又如何?可是现在外面打的仗又不是我吃不吃饭来决定的。就算我吃不下,他们依旧不会停止。所以,为什么我要委屈自己?何况若是战败了,敌人攻进城来,我也先要吃饱了饭,才能有力气跑不是?而且若是赢了,我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对付那只野兽。”
“野兽?”这回轮到又菱不明白雅静在说什么。
雅静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解释:“算了,说了你们也是不会明白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我们也无需太过操心。而且那是属于他们的战场,就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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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黑袍,一匹骏马。只是一个人的出现,却足以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澎湃。
还有谁,能像他这般缔造出疆场上的神话?还能有谁,在血泪厮杀的沙场上睥睨众生,傲视群雄,犹若君临天下?更有谁能像他这样,只是一个抬眼,就能让敌军如坐冰窖,无形之中早已退敌三尺?
强欢 第十五章 当年真相(2)
权易真的出现,让原本咬牙苦苦坚守的守城士兵弹冠相庆,让战场上血泪拼杀的热血男儿禁不住闪出了希望的泪花。
权易真的一生,大部分都是和士兵们戎马天下,南征北战不计其数。后来清珉安定了下来,第五白易坐稳了皇帝的宝座,权易真这才从边关被调回了帝都。
这里守城的将士虽然不是权易真亲手带出来的,但是权易真的大名早日让他们铭记于心,更是让对面的裴龙士兵闻风丧胆。
虽然是清珉的第一美男,拥有邪魅的外表却也是男子抹不去的坚毅。就像是阴柔与阳刚的集合,在这具身体上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眉梢轻佻,权易真邪佞一笑:“看来来得正是时候。”
一见权易真过来了,正在指挥作战的吉首城城主郝鹤轩立即赶了过来,对着权易真就单膝下跪:“吉首城城主参见护国将军大人。”
权易真伸手将郝鹤轩从地上拉起:“两军交战之时无需多礼,将军还是将局面控制好了。”
“是。”郝鹤轩点头领命,却没有离开。
权易真知道郝鹤轩有意将指挥权交托给自己,也不再催促郝鹤轩离开,只是命身边的副将于建辉去那一张弓箭过来。
“这次领兵的人是谁?”权易真站在城楼上,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朝着郝鹤轩问道。
“是这次裴龙国的先锋,元霜。”郝鹤轩指着远处坐在战马上的黑衣铠甲男子:“那个就是。”
“先锋?那这是裴龙第一次攻城?”权易真问道,这时于建辉也拿着弓箭回来了。
“不是。”郝鹤轩摇头:“已经是第三次攻城了。但都没有全军出动,看来只是想来消耗我军的战力。”
权易真点了点头,拿过弓箭:“如果前两次他们没有攻下此城,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权易真的话说的自负,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因为这不是什么虚言,而是称述一个事实。一个铁血的事实。
原本以为这一次攻城郝鹤轩以为顶不住的时候,士兵却报告权易真的八万士兵来了,郝鹤轩就知道这次的希望来了,也明白裴龙确实是错过最佳的攻城时机。
权易真拉开弓,箭尖对准了正在指挥作战的元霜。
“嗖!”
对于战鼓如雷的疆场,这弓箭所发出来的弦音很快就能被埋没下去。
黑色的箭身,银亮的箭尖,就像是划破黑色层云的流光,破开了一切的压抑与嘶吼,穿透了黑色的铠甲,正中胸口。
太快的速度,还没来得及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胸口还“曾曾”作响的箭尾却在述说一个残酷的事实。
黑色的铠甲落到地上发出沉闷但清脆的声响,那是失去知觉的肉体与黄土的击撞声,那是黑色的铁片相互敲击的鸣奏声,那是生命最后的乐符,篆刻出生命最后的终曲。
“将军!”身边的副将还没来得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本正在指挥作战的将军就罗下了马背,倒在了地上。
是谁!是谁有这个能耐能从这么远射出的箭,不仅伤人,而且穿透铠甲,取人性命?
惊慌失措的抬头向前看去,正见一双黑色的眼眸早已笼罩住自己的周身。
黑色的眸,蕴藏着邪肆与嘲弄,就像是地狱里的引魂者嘲笑世人无谓的挣扎。被这样的眼看着,就算是最后的挣扎也是会颓然放弃的。
“啊!是魔鬼来了!”副将低呼道。
对于清珉的士兵来说,权易真是举世无双的战神。但却与裴龙士兵来说,权易真是醒不过来的梦魇,是没有黎明的黑夜。
失去了将领的裴龙大军,很快就乱成了一窝粥。士兵们知道这次战争的失败,疯狂的往回跑。
权易真站在城楼上,戏谑的看着如同蝼蚁一般拼命挣脱的士兵,对着站在身边的于建辉说道:“打开城门,追击敌军。”
“末将领命。”于建辉点头,迅速离开了城楼,带着清珉的士兵前去追杀败逃的裴龙士兵。
郝鹤轩惊异的看着眼前站在城楼上怡然不动的权易真,还没从刚才的那一箭中清醒过来。
原本的苦苦坚守,没想到他只是一箭就打乱了敌军的军心,将整个局面彻底的扭转过来。如此神人,好在是身在清珉。若是身在裴龙,郝鹤轩真的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转身,权易真就对上郝鹤轩震惊的神色,讥哨道:“城主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然后把这里的战场留给士兵们好好清理一下,以便下次的作战。”
被权易真这么一说,郝鹤轩才回过身来,不好意思的连连点头:“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是在下糊涂了。”
权易真不想再和郝鹤轩废话下去,直接自行离开了城楼。跨上马背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离开他的宝贝已经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的时间虽然浅短,可他却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
也不知道静儿此时会是如何?会像别的女子一样为她担忧的吃不下饭,睡不了觉,还是在做别的什么?哦,不!不!这不是他的静儿,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他的静儿一定会吃的好,睡得好。冷静淡漠如她,什么时候都是以大局来衡量标准的。在这种时候,就算吃不下东西,她也一定会让自己吃下去的吧!因为只有这样,万一自己打输了,她才可以有力气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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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姑娘,这位就是风婆婆。”以蕊带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走进了屋子。
雅静看不见人,只有伸出手朝声源的方向摸索而去。
一双粗糙的如同干涸水渠的手握住了雅静不停挥动的手,风婆婆苍老却依旧清晰的声音响起:“姑娘,是你在找老妇?”
雅静反手握住风婆婆的手,笑得温和:“风婆婆听说您老有一样手艺,专门在别人洗澡的时候给人推血过脉,缓解劳累。这几天我随大军出征,舟车劳顿的很,还烦劳婆婆给我压压脉。”
风婆婆点了点头:“若是姑娘要求,老妇自当不会推辞。”
雅静闻言,对着站在一旁的以蕊和又菱说道:“劳烦两位给我准备热水了。”
又菱摇头:“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姑娘即为府中贵客,又怎可说得上是劳烦。只要姑娘一声吩咐,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