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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想的一般,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三嫂子真的吞了府里的银钱,咱们还要眼见为实,对不对?”
凌小小可不是卖乖,而是这事情要想拿到风老侯爷面前,还真的就要拿出证据来,而不是账房这么几句话就能说出来的,再说了,到时候三夫人将事情到账房身上一推,也不是不可能,那她就白做了坏人,在风老侯爷心里就落了下乘,她怎么会做这等赔本的买卖。
既然三夫人这个人,阴柔狡猾,要么就不招惹她,要么就打蛇七寸,让她再也翻不了身。
风扬自然也不是无用之辈,凌小小的担心,他又怎么会不知,抚摸着她软软的发,只觉得心里也跟着柔软了起来:“你放心好了,怎么处理,我心里有数!”
倒不是他非要那三房怎么样,而是关系到风家大家利益的时候,他这个未来的家主也不得不往细里,往深里,往远里去想的,若是此风纵然下去,风家不要说政敌了,自己先从内部腐败了。
再说了,在天朝,放印子钱那可是律法明文禁止的,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不要说三房了,就是整个风府都要为此担上干系,他怎么能纵然下去。
风扬从来都是有主意的人,心里拿定了主意之后,也就不放在心上,他是强者,一向的强者,从来都明白生活的残酷,也从来都不会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于是,风扬神情轻松的说了一句:“好了,天色已经晚,我们洗洗睡了吧!”
我们?
凌小小还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猛的抱起,进了净房。
凌小小刚刚张口嘴巴,还没来得及抗议,就感觉到头上一松,固定头发用的簪子就被他抽了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顷刻间就滑落了下来,形成一幅独特的风景线。
凌小小惊讶的睁大眼睛,急道:“疯子,你这是干什么?”她细白的手指就开始敲上风扬的胸膛,刚刚还在说正事,怎么一会儿又想到这上面来了。
风扬瞧着她细白的手指在玉色镶翠淡绿绣边的袖笼里,看起来犹如春日香葱的白茎,端是惹人怜爱,而那指尖粉红饱满的指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珍珠般柔和的光,他的心的就热了起来,那呼吸也比平常多了一份沉重。
风扬细长的眼睛一眯,弯起了唇角,遮掩不住的笑意就流淌了出来:“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你……”早知道他的脸皮厚,却没想到这般厚,她自个儿的反应没有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快,手忙脚乱之间,脚上的鞋子就被他脱了下去,她脸色微红,低着头瞧着自个儿的脚尖,不敢去看他过分明亮的眼睛。
失神之间,他的手指就已经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前襟,修长而灵巧的手指动了已经,衣衫就离开了身子。
“疯子,我洗过了……”她开口拒绝他的好意,她刚刚才洗过,现在又被疯子这般大张旗鼓的抱过来,谁不知道他们在净房里干什么好事,这实在有些荒唐了。
只是她的拒绝没有入得了风扬的耳朵,她刚刚说完这句话,那脚底下就暖了起来,素白的玉脚就浸入了热水中。
如梦等丫头做事都是仔细的,这水温自然不热也不会冷,整个人进去,自然不会有什么不适。
凌小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水里,青绿色的亵衣,盛开在水面上,就如同春天枝头上冒出来的绿叶,尽情的绽放,映衬着她洁白如玉的裸露的身体,如同像是沐浴了雨露的娇嫩,她那娇艳的脸颊,带着几朵盛开着的红晕,殷红的唇瓣轻轻的咬着,带着女子的嗔意,见风扬也跨进来一只脚,不由得慌张:“我洗过了,再洗会被笑的……”
“笑什么?”他亲昵的靠着她的肩头,随即搂着她的腰杆坐了下去,将她环在自己的胸膛。
凌小小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知道今儿个这鸳鸯浴怕是跑不了,也就不再挣扎,眨眼的时间,她身上潮湿衣服就被他脱了下去,修长是手指就爬上了她粉嫩的脸颊,如毛毛虫一般四处摸索着。
凌小小晃神的轻轻一笑,侧头一瞧,就看见他向来冷酷的眼睛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魅惑,慢慢儿的低头,红润而诱人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顷刻间,那种薄荷的香气就入了她的口腔,柔软而怜惜的和她唇齿之间辗转游戏,凌小小感受到自己心底那柔软的地方,再次被他浸入,心头的跳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她去只能跟从,无力抗拒——这个男人是她命中的劫啊!
他的手灵巧的腿了她的亵衣,凌小小在水雾朦胧之间,睁开眼睛,那片绿色彻底的绽放在水面上,亵衣上那对绣着的鸳鸯戏水,而她也感受着那淡淡的波纹,摇晃着着她的身体,温暖,而令人窒息……
事后,他为着面色红润,香汗淋漓的她,仔细的清洗的一番,自然又是一顿耳鬓厮磨,凌小小感觉着他不太规矩的手,娇嗔:“我自个儿来?”
“别动!”他坏笑着威胁:“不要是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伺候,我就唤丫头进来伺候你!”
凌小小一听,只好不再挣扎,让他上下其手,洗了一个香艳无比的澡:男人果然都是厚脸皮的,这满地都是水的,洗澡洗到这份上,任是谁看了一眼都会清楚,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在这方面,她自认没有风扬脸皮来的厚。
形势比人强,她也只好乖乖的咬牙忍着。
他的唇划过她的耳垂时:“小小,辛苦你了。”
她叹息了一下,主动伸手环住他,半阖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因为你,如饮甘甜!”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心里一热,眼眶一热,就紧紧搂住了凌小小:“谢谢你,谢谢你……这么爱我……愿意爱我……”
自然又是一番极致温柔的缠绵……而凌小小却在那极致缠绵中昏睡了过去。
等到凌小小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透亮,她一动,风扬就睁开眼睛,神情奕奕的看着她:“醒了?”
“嗯!”她慵懒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四肢也缠了上去。
风扬因为她八爪鱼的动作笑了一下:“今儿个,我怕是不得闲,估计要在宫里待到天黑,你有什么事情,先别急,等我回来再说。”
三房贪墨,放印子钱的事情,可大可小,虽说风老侯爷期望凌小小管家,但也不愿意自家窝里反,若是这些事情处理不善,只怕凌小小会落得个容不下庶嫂的名声。
凌小小点了点头:“放心好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二人关于这事情有说了一会儿话,毕竟这件事情也是比较复杂的,一直说到风扬上朝时间,才歇了话题。
待到风扬走了之后,凌小小也睡不着了,她又细细的琢磨了三房的事情:春天的青菜,冬天的青菜?
她心头一动,有种奇(提供下载…)怪的感觉飘过:这马脚是不是太过明显了?
三夫人当家作主这么多年,连疯子都说她心思缜密,阴柔狡猾,应该不会犯这等明显的错误,虽然说青菜的价格寻常大户人家的夫人是不知晓春季和冬季的差价的,可是她名义上陪嫁中就有如意酒楼,三夫人应该想到这一点啊!
凌小小再想一想那些个稀罕的食物,浑身打了个激灵,她一下子弹起了身子,坐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真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心机,我委实小瞧了她……”
她暗暗心惊三夫人的手段,若是这事情真的是她所想,那么那些账本必然就是烟雾弹,是用来吸引她目光的,一定有什么东西才是她真正需要掩饰的。
而且张奎家的男人放印子钱,这应该不是假的,若是不知从家里克扣银钱,她又哪里来的银钱做本钱?
难不成她会生出银子来给张奎家的不成?
张奎家的,张奎家的……
凌小小想起张奎家的在三夫人面前的异常体面,居然一人管进管出,这实在是少有的。
管进管出?
凌小小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会不会三夫人走的是借贷的路线?张奎家的完全可以在月头放钱,月尾的时候,收款,只留下一定的银钱以备急用,这样周而复始,也就可以总是用家账面的银钱去放印子钱,而且月尾总是可以收了印子钱,将总账抹平。
这就有点类似现在的会计,将银钱控制在手中,月头放了出去,只留下家用的银钱,而月尾单位对账的时候,总是能要回印子钱对账,下个月再如此循环,七八年下来,那可是巨大的财富啊。
若是真是这般,这些账本就一定是假的,但是那些账本看起来也有些陈旧,实在看不出像是假的,不过她相信这世上不会没有将纸张变的陈旧一些的办法。
凌小小越想心里就越清楚:张奎家交给她的一定是假账,故意迷惑她的假账。
而这些食物上的马脚,也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尤其是这些细小的数据出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