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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苦笑,她还真是自私,自己交往了男朋友,却不希望哥哥找到女友,这样恶劣的自己,根本不值得人爱,不值得他人的用心。
「灵灵!勉强自己和不爱的人在一起,我会更痛苦。」
「哥,今天董瀚宇向我求婚了。」摸出包中的小盒,展开在他眼下。
这样的残忍,她不想,却不得不。
「你答应他了?」单乐的声音平静无波,内心却比炼狱更煎熬。
「没有,太突然,我暂时还不能接受。」美味的饭菜咀嚼在嘴中,尽是苦涩,这样的直白,连自己都痛恨。
「你不用顾虑我,既然收下了戒指,就要对他有一份负责。」他的话,应证着他兄长的身份,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
「恩!」
尴尬的气氛沉默在两人之间,彼此无言,心中想着的却都是对方。我们隔地这么近,却遥远地似天涯。
彼此,真的能继续这种风平浪静的假象吗?心,又真的满足于这样纯粹的兄妹关系吗?
做我的女人,救你的男人
握在手中的戒指有着漂亮的色泽与简单典雅的款式,单灵抚摩着其上的纹路,轻轻笑了下。
LY,灵与宇。他的用心,无法不令她动容,如果,给不了你爱情,那么,就用亲情来代替吧!组建一个家庭,是多么神圣的事情,她不是一时的冲动,实际上,她考虑了好几个月。一直不确定的因素来自哥,可昨晚的事情,让她有了决定。
如往常一样,她到哥哥的小楼吃饭,行至门外,被里面的熟悉的声音停顿住脚步。
是母亲,声音里透着愤怒。
「灵灵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家吃饭,我询问过董瀚宇和韩宁,他们都说不知道,我猜应该是你。」
「她只是在这里吃饭休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哥哥平静地回道。
母亲叹息:「既然回国了,为什么不回家,也不通知我们,你丢下在美国的一切,回到这里,也只是想要得到你灵灵。妈没什么好说的,只想告诉你一个母亲的担忧,灵灵怀孕生子,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难得董瀚宇知道一切还对她一往情深。你知道灵灵离不开你,你这样做,只是再次把她往深渊中拉。四年前,她差点疯了,四年后,你真的想把她往医院送?」
「妈,您说地太严重了,我只是想要看看她,我要的并不多。」
「人心是贪恋的,没有一个人面对着自己爱的人会乱了理智,你确定你能一直忍受和她这样单纯的关系?」质问的单母语气是悲伤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哪一块都不愿伤害,却不得不把真相剖析,一个母亲的无奈,最懂的人只有自己。
「妈,你也知道我深爱着她,我的爱从来不输给任何人,为什么连这点短暂的幸福您都要扼杀。」单乐的声音已经透着哽咽,面对母亲,他没有必要把强势的面具佩带。
「你的爱太自私,爱她就要为她的幸福着想,面对董瀚宇的求婚,她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她说年纪太小,想先创造一番事业,她说结婚太突然,她还不能适应,她说她想在我们身边尽孝,不想这么早嫁出去。这些,都是借口。其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单乐无语,无以言语。
单母续道:「你以为你很了解灵灵吗?不,你不了解,在你眼里,她还是四年前的那个任性骄傲的女孩。不是,四年的时间足够她成长。她不答应,只是因为怕你伤心难过。但,犹豫不定,迟疑踌躇的她,才是最痛苦的。她想让父母好,让董瀚宇好,让所有人都好,所以割舍掉自己的情感,你知道吗?她常常待在你的房间,抱着你的照片,一哭就是一整天。她的不舍,她的痛苦,不比你的少。你难道就不能成全她,成全她平静的未来。」
母亲的话字字见血,句句伤痛他伤痕累累的心。
足够了,不是吗?她对他的感情,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他已经得到了最好的,何必再拘泥于守护在她身边。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门外的单灵,听到单乐细绵的低语,向着远方的天空,展颜微笑。她落泪多次,这一次,这一滴泪,却停在眼梢,迟迟未滑落。
再见,我们说过很多次,却从来不曾怀疑过再次相见。这一次呢?会再见吗?也许会吧!只是,下一次再见时,我们身边的空白应该已经归宿他人。
物是人非,想到再见时的画面,我竟已不再心痛,是因为我的大度,大度到可以容忍其他的女人站在你身边,还是,我牵着你的手,已然松开
……
屋内沉默,屋外只响起脚步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落叶纷飞,我们的爱情也落地……
「小姐,请问你点的菜可以上了吗?」餐厅的侍者第N次过来询问,话语第千遍地客气礼貌,单灵却闹了个大红脸。
「对不起,我男朋友还没来,可不可以再等几分钟?」
「好的,小姐,请不要生气,我只是怕菜凉了丢失了原先的美味。」这样美丽的女子,即使已经拥有归宿,仍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多聊几句,而这,也是侍者几次三番上前询问的原因,当然,单灵是不可能知道了。
「谢谢!」微微一笑,送走英俊的侍者,单灵吐了口气。
天呐!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电话居然也打不通。董瀚宇一向很守时,这样反常的事,还是第一次。有着不好的预感。
想起昨天电话里他掩饰不了的疲惫,单灵有些担忧地再次拨通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皱起细致的眉,单灵站起,准备到董瀚宇的公司看看。
岂料,刚站起,迎面走来一个长地极艳丽的男子,莫名地有几分熟悉。那男子望着单灵,眼内含着笑,却只令人生畏。
脚步生生顿住,单灵茫然地看着男子坐下,在她对面。
疑惑还没问出口,那男子倒先开口了。
「怎么?等了一个小时就不耐烦了。那么,那些等待多年的人呢?是不是要被等待折磨死?」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等了一个小时?你监视我?」询问,带着一份愤怒。
「我给你个机会,你再好好想想我是谁。想不起来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
拧着眉,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人,男子眼中的认真让单灵咬唇开始回想。
眼睛突然一亮,单灵笑道:「我记起你了。」
捏着玻璃杯的手一紧,男子期盼地望着单灵。
「你是那天我跑步撞到的人。」
玻璃杯瞬间破裂,原来,疼痛比快乐更激烈。
男子手上的鲜血让单灵捂住了嘴,随即反应过来地掏出手帕,按上不小的伤口。
她,有说错什么吗?
「算了!」男子挥开她的手,面色阴翳,话语中有着隐忍的愤怒:「为一个陌生男人担心,不如多忧心你那个没用的男人吧!哼!你男人现在应该在监狱哭吧!」
单灵一怔,望着男子,几分不解,几分疑惑,还有几分担忧。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做我的女人,救你的男人。」男子如蛇般冷酷的眼盯着她:「想好了打这个电话。」
语毕,丢下一张名片,离去。
只是,有些寂寞
这人有病吧!
愤然走出餐厅,在门前踌躇许久,最终还是返回,拿起名片。
不是吧!就一个电话号码!这人不会是诈骗集团的吧!思虑良久,还是收在背包中。
对了,董瀚宇。想到这,单灵忙赶往立达公司。
中途,接到母亲的一个电话。单灵脎白了脸………
「司机,载我要到市监守所。」
母亲什么都没说,只让她尽赶到那里,想到男子的话,已经猜到几分。
母亲等候在监管所外,看到她来,眉间更添几分愁绪。
「灵灵,董瀚宇他……他……」
「妈,你说,我能承受地住。」单灵握紧了母亲有些颤抖的手。
「这事早些时候就传出来了,说是有人告秘立达公司创办初期从国外走私过一批价值不菲的体育器材。这次告秘的人听说来头不小,小董的爸妈都保不了他,还有可能被牵扯进去。」
「妈,带我去看看他。」单灵竭力使自己平静,无奈脚步仍有些不稳。
他坐在探监室,俊秀的脸盘一夜间黯然憔悴,血丝布满的双目在看到单灵的瞬间悲伤地闭起。再睁开时有了一丝坚决。
单灵缓缓坐下,轻轻微笑,明媚的笑容让这里令人紧张的肃穆也柔和。
「灵,把戒指还给我吧!」
单灵垂下头,不语,搁置在桌上的手,缓缓打开。
已经料想到这样的结局,看到那鲜红如血的绒盒,董瀚宇仍是忍不住心痛。
手在颤抖,迟缓地接过盒子,捏在手心,想说什么,再见的话却咽在喉间。
「我……」
「打开看看啊!」单灵抬起头,眼内有调皮的狡稽。
忐忑中带着几分期待,已经不仅仅是哀落,冥冥竟存着一丝希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