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如果大年初一我没出现,那么就是我死了,你也不用等我的任何消息了!”为什么非要让我说出来。
“夫人,你这么聪明善良,老天一定会保佑你的!”她一时间涕泪交集,我心头也为之一酸。
“不要这这那那,你只用说是否明白?”
“我-明-白-了!”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仿佛是要让我放心。
“那就好!”希望这条后路派不上用场!
半个时辰后,春眉泪眼婆娑的拖着虎子离开了龙府。来叔说她走之前,还面对门楣硬梆梆的磕了三个响头才拉着虎子离开。说完来叔便叹息着离开,我直直的看着前方。眼中已是一片氤氲,小冉走过来缓缓的搂了搂我的肩膀说道:
“他们会平平安安!”
“恩!”我心中也是如此祈祷的。
估摸着太医也该看完病了,小冉便陪我去到东厢。
看着身旁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有他陪在我身边我便倍感踏实。他从不对我的计划或者意见指手画脚,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小心的配合着;似有再大的风浪他都会毅然陪我走过。那么我如此依赖他,算不算是一种利用呢?
他突然转过头来对上我的眼睛,我脸上一烧忙转移话题:
“你觉得‘莫言’安全吗?”希望他没看出我在想些什么。
“是!”对于小冉的话我总是坚信不移。
“那就好!”毕竟我还有一半的身家藏在这里呢!
“上次带给你的玉佩你放那儿了?”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一直都带在身上!”定情之物是应该随身带着吧!
“恩,也好!”他想了想回道,然后他沉默了片刻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又停下来看着我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他是在介意我刚才对春眉交代的话吗?
享受他的深情会让我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可每每面对他坦诚的感情我却又总是无处遁逃。
“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活着!”我压抑着内心的涌动报以浅笑。
“大夫出来了!”我顺着小冉眼神的方向看去,两个大夫从东厢走出。
我忙迎上去问道:
“公主的伤势如何?”
“回护国夫人,公主虽然伤势治愈并不难,难的是……”太医甲忧心忡忡的说道。
“难的是会留疤痕!”太医乙补充道。
“是啊!除非‘圣手’玄参在世,‘神医’史岩青当前,否则我们真是……束手无策啊!”太医甲这么说分明是在推脱责任嘛!
玄参是哪位啊?不过后面那个史什么青的我倒是听起来耳熟。
“可在下听说,‘神医’史岩青已消失多年了!”小冉也听过他?
“是啊!老夫也从未见过此人啊!”太医乙扼腕叹息的样子像极了我家老大夫。
对了!好似我们家老大夫提过那个史什么青的,还说什么“行医不识史什么青,悬壶一生也不济”!
神医?半仙?
神医!!
那天主持老秃驴不是跟我提起过一个神医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出家人不打诳语,而且还是个主持级的出家人说的话。
我全当信他一次,死脸全当活脸医治,反正不治与治不好都是一死,宁可认得庸医,也不可放过一个机遇!
……………………………………………………………………………………………………………………………………………………………………………………………………………………
两眼汪汪(完)
我让小冉去写一份加急奏折承给皇上,务必得赶在被人夸大其词之前让皇上明白事情的真相。虽说皇上以身体报恙不见朝臣,可奏折总是要批的吧!而我自己则去空鸣寺去探一探神医的虚实。
“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主持,这大半个时辰都只说这一句不累吗?”
“阿弥陀佛,贫僧不累,谢施主关心!”终于换了一句,虽然仍旧让人吐血不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您只需告诉我那个神医在哪里就行了,我自己去找。”我都说得口干舌燥了,他咋还是这样ni?
“阿弥陀佛!”他又闭上了眼睛,虽然他闭与不闭都一样看不到眼睛。
看来只能用我集三十六计之精华,总结第七计和第三十四计得失而提取的更为经济市惠加有效的绝招——无病呻吟!
“也罢!既然主持如此执着,那我就告辞了。”我装作无奈的说道:“唉!这里是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香油钱请主持大师收妥当了!”我拿出一沓银票递给不知睁没睁眼睛的主持大师。
“龙府一向都是每月月头来添香油钱,施主何故要提前数月……”他说着便低头看手里的银票,然后诧异的对我说道:“怎么还多了一百两?”
“那多的就当是我给您的超度费用吧!”我黯然的说道。
“老衲未曾听说施主家有人亡故啊?”老和尚似乎上钩了!
“马上就有了!”见他一副疑惑不解的小样,我满面悲怆的解释着:“不瞒您说,此次前来是为宫中之人寻求神医。若是寻不着,那么最迟下个月我龙府上上下下外加鸡鸭兔马三百来口便全要死光光,故此才提前付予超度费用。除开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香油钱,我手里就只剩这么一百两了,希望主持看在我们熟识的份上给打个八折。”
“这……”老和尚一脸骇然。
“生死有命,我是看开了,老祖宗是念佛之人必然对死也有着不同一般的超然。只不过家中其他的老少妇孺不一定看的明白,我怕他们死后怨气难散,夜夜闲着没事就在城里、寺庙周围到处乱逛,或者还有调皮的人,对不起,我是说调皮的鬼会趁着夜黑风高披头散发的到处爬啊爬的吓唬人,要不就是扯着他们泣唳的嗓子鬼哭狼嚎……因此才想到要准备一场法事,让他们都能走得安静些。”这可是七八月的天气,老和尚总不能说他这苍白的脸是防冷涂了几层蜡吧!
“唉!若不是老衲答应过神医要守口如瓶,老衲就……”见他仍犹豫不绝,我便再接再厉道:
“谢谢大师同情,可我又怎么能强人所难呢!”我一脸表示万分理解的表情,继续说道:“不知道那么多的冤魂是否可以一次性超度,倘若漏掉一两个化身为孤魂野鬼那可就更不好办了,就算他们不会害人,吓着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您看那一百两够吗?不够我再回家拿些来?”
“阿弥陀佛!”老和尚唱完这句翻着白眼走出了禅房大门。
他的确是守口如瓶,不过这手嘛可就……
我往桌上一看,他刚刚沾着茶水写的是:后院西厢!这老和尚可比我还会自欺欺人,小美女子我真是甘拜下风!擦去桌上的字迹我,一路奔向西厢,心里还不停的祈祷着:如果他是蒙古大夫就让他一辈子没有性福!阿门!不对,应该是阿弥陀佛才是!
“ouch!”
“shit!”
我瞪大眼看着同样被撞倒在地的……小厮?不,应该说是女小厮?不,应该说是女扮男装的小厮才对!虽然然她胸前那片温柔的面积的确是小了点儿,但灵敏如我在与她相撞的那0。001秒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性征。不过让我惊奇的绝不是她的性别,而是那句破口而出的“ouch”,是我幻听,还是……
她也同样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我们异口同声的想要确认对方适才的反应。
“轶,出什么事了?”这个身材高大的蓝衣男子是听见叫声才疾步走出的吗?
“没事!”说着这个叫做轶的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屁上的灰。当她伸出那宛如凝脂的皓白小手拉我起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因为这里不只男女授受不清,就连女子之间也极少有主动的身体接触,于是我心里便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希冀……
正在我看着这位姑娘发呆的时候,蓝衣男子突然冲出来将我的视线挡住,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西厢!”
“小青!人家是个大姑娘,你不要那么凶好不好?”轶从大个子的身后伸出头来教训道。
“噗哧”一声我笑了出来。
小青?这个高大的男人虽说不上威猛但也算得上挺拔,居然叫这名字!如果不是刚才撞知轶的性别,现下我肯定已经开始幻想他们会不会是弱攻强受!
“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到前面去好吗?”这里的人看到我的发髻、扮相都知道我是夫人,可这个轶却称呼我为姑娘,真是白得跟我刚来时一个样儿!
“我是来寻人的!”虽然我心中的疑问蠢蠢欲动,可却不敢贸然提出,因为怕别人以为自己是在“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里工作。
“此处并无夫人所寻之人,你走吧!”小青同学似乎对我非常不友好。
“我尚未提及所找之人,公子便可判定此人不在此处!公子可真是神人啊!”这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人。
“哼!”青同学甩手便要拉着轶回屋。
“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