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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才张开,还来不及出声,两片刚毅薄唇便覆上。
“朕要你。”
啥?她还未回过神,他的欲望已冲开阻碍,如他的宣示般占有了她。
爱恋纠缠,难分难解。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依偎著,虽然无语,气氛仍然慵懒甜蜜,但突然听得一声低呼──
“哎呀!”
傅风雅拧眉,身子微僵,一脸的不适。
“怎么了?”宇紫天低头看著她。
她有些难为情的苦笑,“我的腿抽筋了。”
他的大掌滑过她圆弧的臀部,来到柔腻的大腿轻捏著,“这里吗?”
雪颊上的红晕未褪,如今更添丽色,“呃……不、不是,是小腿。”
略微粗糙的手掌滑往小腿,人也顺势下移,手在她纤细的腿肚上轻捏著,“这儿是不是?”
“我……我可以自己来,不用麻烦了。”她试图缩起腿,现在这模样比腿抽筋更叫她难受。
他急忙按住她的脚,“别动,朕做的不好吗?”
“不是,是……呃,怎好让皇上做这种事,我自行处理便可。”
“朕不介意,而且能听你唤朕一声皇上,报酬足矣。”他轻柔地按摩著她的小腿,两人的姿势万分暧昧。
“别这样,我不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宇紫天笑得邪气。
“你……”傅风雅羞得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更气得想打破这恶男人的头,但四眸相对,她却为他眼里赤裸裸的欲火心惊。
不过下一刻她神情一变,呵呵的笑了起来。
她这种反应让宇紫天不解,对于一个掌握天下的君主而言,当然不会喜欢掌握不住一个女人的心思,他微皱眉将她拥入怀里,“笑什么?”
这事怎能让他知道,傅风雅摇头,“没有。”
“朕要听实话。”
“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别让朕问第三次。”没人敢吊他胃口,宇紫天脸色沉了下来。
“你先答应不会生气。”
“说。”他语气不善。
傅风雅抿了抿唇,“我以为你……呃,不行。”
“不行?”他一时间没听出她话里玄机。
“不举。”她干脆挑明说了。
剑眉高高挑起,他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
“是你之前一直挑逗我,却每每起了头就没有下文,不能怪我会这么想。”始作俑者可是他。
突然,宇紫天也学著她之前的变脸,懒懒笑了,“那现在呢?”
傅风雅不禁涨红了脸,回不了话。
“看来朕应该再次证明实力才能得到答案了。”
她睁大眼,忙要拒绝,“不……唔……”
怎可能让她有说不的机会,事关重大,他会让她彻底明白她错得有多离谱。
傅风雅在一身的不适里醒了过来,轻一移动身子,酸痛就像蚂蚁般,啃咬著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
“小姐,您醒了吗?能否让奴婢进入伺候呢?”宫女温柔的嗓声响起。
“进来吧。”忍著磨人的酥软,她挣扎著坐起,身上的锦被顺势滑落,露出布著青紫吻痕的肌肤。
胸前一凉,才让傅风雅回过神,注意到自已是赤裸裸的,急忙阻止,“别进来,哇──”
太迟了,纱缦已被撩起,她忙拉起被子遮身,动作一大,身子酸软得让她差点又躺回床上。
宫女们却是笑著道贺,“恭喜小姐,得能皇上宠爱。”
傅风雅红著脸,硬著头皮让宫女们服侍穿上衣衫。
“小姐,百花浴已经准备好了,请小姐移驾浴间。”
“百花浴?”她一脸疑惑。
“启禀小姐,百花浴有消除酸疼、清身补气的功能,适合初经人事的女子浸泡,是皇上的恩赐。”
天,这不就表示人人都知道她和宇紫天已经……傅风雅低吟一声。
宫女们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身子真的非常不舒服,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扶她下床,像对待水晶娃娃般,小心翼翼的护送她到浴间。
傅风雅想拒绝,不愿享受这种该是嫔妃的权利,但一进入浴间后,却被冷冷水声勾走了注意力。
以墨玉打造的大浴池里,水从四边的龙形水口源源不绝流出,水面上飘著许多花瓣,还有一朵朵她叫不出名字的美丽花儿,空气里弥漫著浓郁的香气,这就是百花浴吗?的确非常吸引人。
宫女们扶著傅风雅到净涤池,脱去衣衫,先用清水为她净身。
她想自己来,无奈浑身乏力,只好难为情的任由宫女摆布,直到她浸入浴池里后,才较自在的松了口气。
本以为只是泡泡澡而已,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叫她惊讶的,宫女在水面摆上了白玉托盘,盘上放著丰盛的茶点,然后托盘就像船般慢慢飘到她身前。
“小姐,这是花膳,配合著百花浴能有加倍的功效。”
她轻叹一声,皇宫里的享受果然不同于一般。
屏退宫女们,傅风雅舒服的泡著澡用膳,脑海里不自觉忆起昨夜的欢快放浪,尤其在他知道她曾误会他“不行”后,对她更是颠狂纠缠,才会造成她这么疲累。
不过,他也不全是霸道强悍,她隐约记得,在自己疲累至极时,他的大掌轻柔按著她的背、她的腰,殷勤专注的模样令她无法将皇帝就是风流薄幸的定律套在他身上。
他的柔情叫人沉沦,宠爱令人心动,她原以为献出清白后,便能毫无顾忌的离开,但现在,她却发现自己似乎陷入另一种的迷惘里了。
难道真如他所言,注定属于谁的,就不会改变?
傅风雅在叹息里有了领悟。
惠安宫
王圭跪在大殿上,接受太后的审问。
“那女子入宫多久了?”
“回太后,半个月了。”
“她住在哪?”
“紫龙殴里的丹凤楼。”
“与皇上有云雨之实了吗?”
“呃……有、有了。”
太后立刻沉下脸,“王圭,你身为内宫总管,职责便是维护宫里的纪律,那个女子从入宫以来没有一件事是合礼合仪的,却还能肆无忌惮的在宫里自由出入,你这内宫总管是怎么当的?”
“奴才知错,但这是皇上的旨意,奴才不敢过问。”王圭伏地禀明。
太后蹙起眉,手一挥,“起来吧。”
“谢太后。”王圭起身。
“将那女子的来历说一遍。”
王圭便把自己所知的一切据实以告。
“原来她就是那个在寿宴上献舞的莲花仙子,她的舞姿的确巧卓不凡,那天可谓风靡了全场,这果然是攀龙附贵的最佳捷径啊。”太后唇角有抹轻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再淡淡丢出话,“而且看来她不只得到皇上的欢心,似乎连太皇太后都很喜欢她。”
“因为傅小姐懂武,对机关方面也有研究,所以与太皇太后很合得来。”王圭恭敬的说。
“你唤她小姐,难道皇上还没赐封她名号?”
“呃……尚未。”
“什么?”太后将玉瓷杯重重放回几上。
王圭吓得扑通一声,再次跪下。
“既然入了宫,就该给她按个身分,最起码在成了皇上的人后,也一定要有封赏名分,这是最基本的宫规,难道没人明白吗?”
“太后息怒。奴才曾提醒皇上,但皇上只道不急,一切仍要皇上作主。”
“那女子可有向皇上要求名分?”
“没有,傅小姐从没向皇上要过什么。”
“真的?”太后质疑。
“启禀太后,这点奴才可以担保。其实傅小姐极不想入宫,虽然得了皇上眷宠,她也没有恃宠而骄,对于身分更是不在意。”王圭为傅风雅说话。
太后思忖著,皇上个性强,但向来不会特意违反宫规,现在却为了个女子频频破例,最异常的便是有了肌肤之亲,却不封赐?
“王圭,那女子可曾在天宸宫过夜?”
“这……”王圭垂下脸,嗫嚅不敢言。
“老实说。”
王圭无奈的点了点头,“傅小姐常留宿天宸宫。”不只是常,几乎是天天了。
抽气声一左一右的从站在太后身后的苏蓉儿和姜金秀嘴里传出,两张漂亮的脸因为嫉妒而变得狰狞。
太后却反常的没有发怒,语气淡淡的交代,“王圭,哀家对这位傅小姐很有兴趣,而且她入宫这么久,也该来见见哀家了吧。”
王圭不傻,立刻便听出太后的意思,“奴才会尽快带傅小姐来见太后。”
“就明天早上吧。”
“是,奴才遵命。”
“退下吧。”太后挥挥手。
“奴才告退。”王圭叩首后退下。
苏蓉儿、姜金秀同时发难。
“太过分了,皇上太过分了。”
“竟然让个低下的舞娘夜宿天宸宫,这岂不是视礼教如无物吗?皇上怎可以这么做?”
“那个傅风雅简直是狐狸精,把皇上迷成这样,姨娘,您不能让那女人再这样猖狂下去。”
“她竟然连来惠安宫向姨娘请个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