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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们呢。”
“嗯。”千夕彤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满是感触。紫权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也就是看准了御手屋的其他人会出手帮忙,不但会帮忙,而且还是不遗余力地帮忙。这个顺水人情做得真是不单纯,于是她果然还是被利用了吧?
这皇帝还真是恶劣啊!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四)
“对嘛,小师妹不是还有师弟嘛。”狭长的凤眼眼角微挑,一句怎么看都是戏谑的话表明了凤明雅的立场。
“你……”好嘛,凤明雅这家伙居然要把事情推个一干二净,千夕彤真想把窝在自己腿上睡到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小狸甩过去。不过如果从他们被利用了这个角度去看的话,凤明雅不出手也是合情合理的,不然真是便宜那个皇帝了——在这种思维运行模式的基础之上,千夕彤打消了把小狸当成抛掷物的打算,自我感觉很大方地道,“算了。”
抬起手晃了晃,阳光落在腕上的阴阳铃上面,反射出安静的银色亮光,洒落在铺展着蓝紫色朝颜花的水蓝色和衣上。扫了熟睡的小狸一眼,果断地吧阴阳铃解下来,然后像项圈似的戴在了小狸的脖子上。那么看了一会儿之后,千夕彤忍不住掩嘴而笑。“嘿嘿,好像小狗。”
“小师妹,你……”看见千夕彤的举动,凤明雅微微皱了眉,不安的神情在眼底隐隐浮动起来,原本打算落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弄得对棋局专心致志的御手风间盯着他的手一动不动。
“我没关系的啦,倒是小狸总是乱跑,万一又撞到妖怪了怎么办?”对于凤明雅的反应,千夕彤当做是杞人忧天来理解。她也不是对自己的能力信心满满到自负的程度,而是……有雪刃在身边的话,不会有事的。
“小师妹你可真是……”凤明雅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悬在半空的手顺着原打算的路线缓缓落下。另一只手向上一扬,那块月白色玉石又以原先的弧度落到了千夕彤手里,在白皙的手心里微微地散出柔和的荧光。“那把这个带上。”
“可是……”千夕彤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她想好说什么之前,话就被凤明雅活生生地打断了——是活生生没错——果断决绝的语气与有线斜坐着的姿势是那么的不相符,以至于千夕彤有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没有可是。”
“……好吧。”千夕彤撅了撅嘴,心里不乐意地冒起泡泡——果然又被小看了吧。
“明雅,你的棋有点不对啊……”御手风间捋着胡子凝视了棋局一阵子后似有深意地道。
“嗯?”凤明雅闻言重新打量了一下棋局,凝思着微眯起宝石般的凤眼,道:“没有的事,师父。”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五)
一叶落而天下知秋,秋叶冢是一年中树叶最先开始转为红色的地方,因此被称为秋仙子的领地,意为秋季最早来临的地方。
也许是传说中的秋仙子庇护吧,过去的秋叶冢非常安宁,但百目鬼的出现使得那种宁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百目鬼是一种专门诱惑男人并夺人双目为己用的女妖,而之所以要叫百目鬼是因为如果她夺满了一百只眼睛就会变成无法收服的大魔头。据说紫吹原本是没有百目鬼的,所以突然冒出一只来着实让人觉得奇怪。千夕彤对此的理解是,异国来的妖怪。
带着些萧瑟味道的风扫过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头上。下意识地伸手去碰,揭下来一片丹红的枫叶,不同于血液的冰冷意味,倒更像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这里的第一片红叶,就像是天降的礼物一般,算是一个意外的小邂逅,少女弯起了紫盈盈的眉眼,笑逐颜开。“雪刃,这里的秋天好像真的来得特别早呢。”
“嗯。”雪白狩衣的少年望着逐渐被金红色浸染的山野,与碧色里衣极为相乘的鸳鸯色双瞳中浮现出淡淡的异样。脑海里似乎有着和这里有关的记忆碎片,但是模糊得探寻不到。是什么呢?
“雪刃,前面就是村子了!”望见了远远的蘑菇大小的房屋,千夕彤兴高采烈地叫起来,眼睛里几乎就要冒星星了——幸福的星星。因为一路过来全是崎岖的山路,别说是驾车了,就是骑马都不太可能,所以他们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虽然才一天的路程,但是千夕彤已经快散架了。
“走吧。”千夕彤突然间就活力满满了,一把拉过雪刃的手就往村庄的方向走去。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精神,千夕彤自己都想感叹一下人真是潜能无限。不过感叹什么的就放在后面吧,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好热闹。”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景象,千夕彤诧异了。左看看右看看左看看右看看,那种一般只会在小狸身上出现的举动被千夕彤演绎得淋漓尽致——如果不是她还抓着雪刃的衣袖跟着走的话,撞电线杆这种事情早就发生了,当然前提是这里有电线杆的话。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六)
原来秋叶冢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荒凉的嘛。
但是看起来好像有点热闹过头了。街道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表情夸张的面具有点吓人,细绢制的桔梗花鲜妍得几可乱真。小贩们争相吆喝招揽着行人,看起来欢乐得出奇。每走一小段路就会看见一个杂耍班在表演杂技,红红的火焰从嘴里喷出来形成冲天的火柱,看得周围的几个小孩满脸的憧憬和崇拜。
“呵呵,好好玩。”满目新奇的东西看得千夕彤差点就要忘记此行来秋叶冢的目的了,或者说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是在举行祭神仪式吧。”雪刃看着身边满脸好奇的少女,眼里漫上浅淡的笑意。
“哎?这样啊……”千夕彤把视线收回来若有所思,然后像是在脑海中搜寻到一个极其富有创造性问题似的抬起了头,“为什么你会知道?”没听美人说过以前来过这里啊。
“我……”雪刃似乎是被千夕彤的问题问倒了,琥珀一样的双眸中浮起了淡淡的疑惑的神色,茫茫然的样子像是笼了一层薄雾。凝思了一会儿之后,终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着雪刃表现出少有的有点纠结的样子,千夕彤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看着他回过神那种不解的样子咯咯笑起来。“我随便问问而已啦,不用那么认真的。”手一用力,便拉着雪刃往前面去了。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前面好像有戏看的样子,特别热闹。
比起舞台,前面的台子更像是用来表演杂技的看台。一条细细的绳子横在看台中间,绳子的两端连着绑在看台两边的柱子上。身著金橙色舞衣的少女只轻轻一跃便单脚立在了细绳上,引得台下一片叫好。翩然舞动的白纱衣袖和荷叶边裤脚随着这个动作如蝴蝶一般晃动了一下,仿佛仙女的羽衣。长长的橙红色的发丝左右各有一小撮用翠蓝色的打成蝴蝶结的缎带扎着,发尾打着的小卷和那双灵动的深翠眼眸一样顽皮灵气。
情敌未婚妻?冰山少年?(七)
见台下鼓掌喝彩,面若桃花的少女咧嘴调皮一笑,微一扬手,执在手中的两把有着金橙色镂花扇骨的白羽扇便随着少女灵巧的舞姿以蝶舞一般的姿态翻飞起来。看起来都觉得是很复杂高难度的舞步,在少女做来却是如鱼得水一般,并且还是在那根细细的绳索之上。
“雪刃雪刃,那个女孩好厉害哦。”千夕彤这一次真的是冒星星眼了,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是……祷祝之舞。”雪刃看着在台上翩然起舞的少女,隐隐地觉得熟悉,就在他的目光和少女不经意间瞥向台下的视线相遇的时候——
少女深翠如纯净无暇的翡翠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宛若悄然滑落的流星,并不为谁所察觉。唇角扬起毫不掩饰的欣喜的弧度,少女一晃身跳离了绳子,几个轻步跃向了台下有着鸳鸯色眼眸的少年,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稳稳地落进了少年的怀抱,淘气地搂住少年,绽放在眉眼间的微笑灿若桃花。“雪刃,你真的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看着眼前的类似于大团圆结局的众人本该都是想要报以祝福的掌声的,但是怎么就觉得气氛这么不对呢?
看看被少女搂着的少年,脸上的神色有点微妙,好像是突然间回想起什么然后为想起来的事或者是眼前的状况感到惊愕,而比起少年,少年身旁的少女情况似乎就明显的可以称为不妙了——从头黑到脚,怨念具体化成黑烟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