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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开始我只是私底下偷偷留意着,后来不小心让爸爸知道了,爸爸说女儿是父亲的宝贝,追人家的女儿不能不让父亲知道,所以便告诉了于伯伯。幸好于伯伯对我印象不差,便将你的消息告诉我,所以所有有关你的一切,我泰半都是从于伯伯口中知道的。”
“那么我们三番两次在法庭相见,也是出自你的安排?”
“那就不是了!虽然要知道你承办哪些案子并不太难,但想和你成为诉讼的两造却不容易,因此我们能常在法庭见面,只能说是你我有缘。”
“你说爸爸托嘱你照顾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提起于浩阳的托嘱,康亚诗脸色不觉凝重起来,“我记得那大概是于伯伯去世前两个礼拜的事,他突然来找我,说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希望我能代为照顾你、你母亲,及你祖母。”
“你没问缘由吗?”
“当然问了,但于伯伯只是含糊地说他在查一件跨国案件,由于对方十分难缠、棘手,他担心自己随时可能会出意外,所以想先交代好一切。”
想到父亲去交代后事,于苹眼眶不觉红了起来,“当时你都不觉得奇怪吗?当时你为什么不追问?为什么不帮他?”
“我当然觉得奇怪,也问了,但是于伯伯不肯说,而且……”他顿了顿,“而且调查员的工作向来就是和生命在玩拉锯战,随时都会面临不可预知的危险,他会那么做也是很自然的事,因此我没多想……”
于苹听得频频摇头,甚至扑向康亚诗用力槌打着他,“你为什么不多想一想?只要你多想一想,也许就可以挽救爸爸一条命!为什么你不想?为什么你不想?为什么?为什么?”
康亚诗没料到于苹会突然扑向自己,因此脚下一个踉舱,整个人趺坐在地,而于苹更顺势压倒他,两只小手不断槌在他身上,“你可恶,可恶,可恶!”
“小苹果,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可以注意而不注意?为什么你可以预防而不预防?为什么你可以阻止而不阻止?你明知道爸爸面临危险,而你居然就这样看着他走,你真是可恶极了!你……”
“小苹果,听我说,如果我可以,我一定……好痛!”
康亚诗发出一声闷哼,单手捣着肩膀,身子痛苦地缩成一团。
原来他刚刚倒下时撞到了肩膀,而方才于苹的拳头又击在他受伤的肩膀上,令他痛得差点晕过去。
于苹吓了一跳,“喂,你怎么啦?臭律师,你不要紧吧?”
这时,云其瑞的声音传来,人也在同一时间来到两人身旁。“糟糕,你打了他是不是?”
于苹脸色苍白地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
云其瑞皱起眉头,口气带着几分责备,“亚诗的肩膀本就有旧伤,这次他为了救你,硬是用肩膀撑住你们两个的体重,却因此让肩膀的骨头脱臼、错位。刚刚你那一拳,可能已经让他的骨头裂开,你知不知道?”
于苹顿时睁大眼睛,“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
康亚诗连忙阻止,“别……别怪她。其瑞,别怪小苹果,是我自己……啊,好痛!”
话没说完,康亚诗眼睛一闭,额头上冷汗直流,晕了过去。
第五章
几天后,康家大宅里——
站在浴室前,看着康亚诗刚洗完澡,下半身只围着一条小毛巾的半裸模样,于苹一张脸涨得通红,两只眼睛更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怔怔地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
康亚诗一手边擦着头发,一面走到于苹面前,一股清新的沐浴乳香味迎面袭来,“小苹果,帮我把头发吹干好吗?我这样很难自己吹头发。”他比比自己还吊着绷带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着。
于苹勉强点头,结结巴巴地开口:“可……可以啊,可是……你先穿上衣服,成不成?”
康亚诗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怎么啦?这样有什么问题吗?先把头发吹干再穿衣服不对吗?还是你想先帮我穿衣服?”
于苹一听差点跳了起来,“帮……帮你穿衣服?”
“是啊!我这样吊着绷带,根本没办法穿衣服,得靠你帮忙才成。如果你不愿意,我打电话叫其瑞过来好了,只是他说今天排了四个要开刀的病人,得等到晚上才有空,或者我找……”
听到云其瑞要晚上才能腾出时间,于苹连忙摇头。要真等到云其瑞来,只怕他又要刮自己一顿了。虽然他口气很温和,措辞也很客气,但不知怎地,于苹就是觉得自己有些怕他,也许因为他是医生吧!而自己对于医生,一向都是敬而远之,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不要麻烦了,你先坐下,我帮你吹头发就是了。”
一抹笑容悄悄浮上康亚诗嘴角,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好让于苹可以帮自己吹头发。
于苹站到康亚诗身后,一面打开吹风机,一面拨弄着他浓密的头发。
幸好她以前常帮父亲吹头发,因此做来驾轻就熟,只是帮一个刚洗完澡,而且几乎没穿衣服的男人吹头发倒是头一次,因此她心中的紧张是可想而知的。加上对象又是康亚诗,更使得她的紧张加倍。
她一个不留神,便让康亚诗的头发绞进吹风机里,霎时,一股烧焦味传来,吓得于苹急忙关掉吹风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脚乱地拉出头发,一面用梳子梳着,一面寻找剪刀好剪掉焦掉的发尾。
康亚诗突然伸手拉住她,于苹没料到他会突然伸手拉自己,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在他身上。
“对下起,我……”她抬起头,眼前赫然是康亚诗赤裸精壮的胸膛,她急忙转移视线,却又对上康亚诗那深邃的幽黑眼眸,让她仿彿跌入一汪潭水中难以自拔。
他单手搂住她,嗓音略带沙哑,“怎么?你好像很怕我?”
于苹一愣,急急否认,“没……没有,谁说我怕你?”
他微微一笑,额头抵住她的,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可是你的脸好红,心跳得好快,这难道不是因为我?”
“不,不是……你别瞎猜……”
“是不是瞎猜,试了就知道!”
说完,他的嘴堵住她的,单手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尽情地品尝她的甜美、她的羞涩与她的不知所措。
于苹愣愣地偎在康亚诗怀中,感受着他的热情、他的心跳与他的温柔,而这份温柔与热情让她无法抗拒,也难以抵抗,只能任由他的唇吸吮着自己,任由他刁钻的舌头探进嘴里与自己纠缠,也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挑起阵阵的轻颤与。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自己,虽然他每一次的吻都让她觉得惊心动魄,心跳加速,但比之以往,这次似乎不大一样,似乎多了些不大一样的东西,至于那是什么,于苹却说不上来,只觉得心里头痒痒的、怪怪的。
仿彿感受到于苹心头的别扭,也仿佛知道于苹心底的矛盾,康亚诗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抬起头,“小苹果,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在你心底,有没有一点点我的存在?有没有一个小小的地方属于我?”
“我……我……”于苹张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康亚诗。
喜欢他?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说喜欢,好像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仍没有完全接受他:说不喜欢,那也不是。如果不喜欢的话,她会任由他这样抱自己、吻自己吗?会放任自己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吗?
见状,康亚诗眉头微微一拧,“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我会等你的!”
话声刚落,他的唇又覆上她的小嘴,大手伸进衣服里,轻抚着那滑嫩柔软的雪肌玉肤,引得于苹一阵颤抖,几乎陷溺在他的温柔中。
可她还是推开了他。“不,亚诗,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还怪我跟踪调查你吗?还是气我没告诉你于伯伯的事?气我没能及时帮助于伯伯?我说过,我会那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完全没有其他目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再做便是。至于于伯伯的事,我早就着手调查了,等结果一出来,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恩?”
“可是我……”
“别可是了,你知道我打从第一次看到你时就爱上了你吗?我爱你爱了这么久,等你等了这么久,你怎么忍心拒绝我?怎么忍心看我三番两次为你受伤?小苹果,别再拒绝我,好吗?”康亚诗低声呢喃着,大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
但于苹仍摇头,同时抓住康亚诗的手,“不行,亚诗,我还是不行……”
“可以,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