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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进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手上的长刀‘咣当’一声跌落到了地上。
林若曦又从袖口中抽出银针,咻咻在空中飞鸣两声,直刺向黑衣人的两只脚踝,黑衣人刚双脚落地,奈何脚上太痛竟然整个人跌倒到了地上。
莫雪鸢拿着软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而拓跋天快步走去,一抬手就掀起了他面上的黑纱。
“司徒瀚?”
拓跋天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疑惑的望向林若曦,以为是林若曦的身份暴露了,司徒瀚因为她骗了司徒家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报仇。
林若曦也同样疑惑的望向司徒瀚,轻声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是魔女,你该死,你是魔女!”司徒瀚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口中只会说着这几句话,还一直挣扎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去杀林若曦,拓跋天和莫雪鸢二人忙用力将他压在地上,不让他挣扎起身,但是碍于他是司徒家的二公子,又不能轻易伤到了他,所以感觉将他看住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
林若曦眯起一双黑眸,让莫雪鸢和拓跋天将司徒瀚押回了屋中,借着屋中的烛火,林若曦看清了司徒瀚望向她的双眸竟然是一片暗黑,黑色的瞳仁明显太过,几乎看不清有白色的眼球围着黑色瞳孔,看来他是迷了心窍,中了什么邪门的招数才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林若曦突然想起一个人,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找他来再好不过了。
林若曦抽出银针,一针刺进司徒瀚的百会穴,司徒瀚整个人晕倒在地上,这时林若曦让莫雪鸢把司徒湛请来,而拓跋天却在恰到好处时从林若曦的宅院密门处离开。
莫雪鸢离开宅院后,大半天才将司徒湛请了来,司徒湛来到屋子中还是一口一个哈欠,显然是睡的太香了,被人吵醒了到现在都没能清醒。
林若曦看到司徒湛滑稽的样子,倒也笑不出来,因为现在又重要的事情交待他去办。
“四哥,你瞧瞧这是谁?”
司徒湛仍然是睡眼朦胧,待看到躺在床上的一个黑衣男人的面容时,顿时睁大了双眼,很是错愕的大叫道:“若曦,二哥怎么会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四哥,你看二哥身上穿的衣服,应该猜到他这是这么了吧?”
“一身黑衣,非歼即盗?难道他是对你动了歪心思?真是作孽啊!“司徒湛伸出手捂住了口,悔恨司徒瀚的所作所为,心中在念叨二哥,你真是禽兽不如。
林若曦无奈白了他几眼,言归正传道:“四哥,二哥他中了什么邪术,所以才会想要杀我。”
“邪术?”司徒湛这一次眼睛睁得别先前还大,显然是对这个邪术很感兴趣,看到司徒瀚被绑的跟粽子似的,他这才放下了心:“二哥既然被绑成了这个样子,也不必找些人来看着他了。小妹,你将二哥唤醒吧!”
光柔身仿是。林若曦点点头,走到司徒瀚身边一抬手将司徒瀚百会穴上的银针抽走,接着又伸出拳头给了他的俊脸一拳,这一拳不轻也不重,正巧将司徒瀚给打醒了。
司徒湛歪着脑袋在想,若是下一次他惹怒了他的小妹,会不会也被她伸出拳头给一拳呢?
司徒瀚醒来之后,一双眼睛仍是暗黑色,当侧过脸望见林若曦时,他就像是一只发疯的野兽一样,在床上挣扎着,若不是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又紧又牢,怕是司徒瀚已经挣脱了绳索,朝着林若曦杀来。
司徒湛在平阳侯府也算是一个奇才,他会算卦,会解开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而司徒瀚身上中的邪术,他也有听过,他走到司徒瀚面前,一抬手将司徒瀚的后颈扳了过来,看到了用红色朱砂写的符咒,他伸出手轻轻在司徒瀚的脑门上一拍,司徒瀚的额头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莲花图样,司徒湛不禁一笑:”原来他中的是莲花咒,解开莲花咒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给她施咒的人。“
林若曦若有所思道:“怕是给二哥施咒的人在武皇后的身边,我们不容易找到她。”她又看向司徒湛,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四哥,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开二哥身上所中的莲花咒吗?”
司徒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莲花咒是江湖上邪门的招数,用的是处子女的鲜血,还有一些含有微毒的药物,再就是一种特殊的奇门符咒组合在一起,才能施展出招数,这种符咒只要得到施咒女子的鲜血,作为药引子,我在配些药汤,画一个解咒符,才能将二哥身上的邪门招数解开。”
林若曦听着这些,似乎就像前世里那些可怕的降头术一样,对人下了毒咒,那个人就会被这种降头术,或者巫术折磨致死,但这种巫术和降头术却没有着实的依据来解除,只有懂得这种奇门邪术的人,才能有方法解除招数。
“老夫人,刚才老夫人不是去了晴儿那里吗?也许我们有方法得到她的血呢。”
林若曦让莫雪鸢陪着她,来到了老夫人这里,正巧老夫人刚回屋中准备休息,当看到林若曦时,她担心地问道:“若曦,是不是那个晴儿知道了我不是她的盟友,是真的老夫人了?”
林若曦摇摇头,她长话短说:“老夫人,二哥他中了晴儿施的邪术,需要得到晴儿的血才能解除,您刚才照顾她时,擦去她脸上的鲜血时的棉巾可还在吗?”
老夫人想了想:“应该还在,我刚让苏妈妈到院外扔掉去了,你快点去唤住她,看看能不能找到。”
林若曦与老夫人辞别后,又劝慰老夫人不要担心司徒瀚,接着和莫雪鸢到老夫人的院外找到了苏妈妈,正巧她还未将那个脏了血的棉巾丢掉。
林若曦和莫雪鸢回到屋中,将这个带着鲜血的棉巾递给了司徒湛,司徒湛将棉巾沁入装有清水的茶杯中,待水盆中的水有了浅浅的血色他将棉巾拿出,这时他将刚才已经配好,并且熬上的药汤,还有写好的符咒都溶进了带有浅浅血色的茶杯水中,他走到司徒瀚面前,掰开他的嘴巴强迫司徒瀚喝下。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司徒瀚反而变得更加疯狂了,口中大骂着、大喊着,眼珠子都变成了红色。
司徒湛叫道:“小妹,这根本不是施咒人身上的血。”
林若曦和莫雪鸢相视一眼,原来这武皇后的身边多了一位会用邪术的高人,林若曦交待司徒湛几句,便和莫雪鸢乔装打扮成男子,偷偷离开了平阳侯府。
她们骑得都是上等的马驹,为的就是追赶上之前离开平阳侯府的那辆不起眼的朴素马车,时间仓促,千钧一发之际,正当那辆马车要拐过一个巷子就能看到前方的皇宫时,两匹骏马追赶到马车前,从马背上跃下,飞身跳进了马车中。
一身白衣的女子蒙着面纱,当看到一张清丽的面容时,她不禁长大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少废话,我要你做一件事,你要是敢违背我的意思,我要你现在就死!”
第320章:天价狂女,耍心机
午夜,皇宫已经下钥了,凡是这个时间想要进到皇宫内的人,必须有金腰牌才可以进到皇宫内,而这种金腰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只有皇上恩赐的人才可以享有这等殊荣。
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在守宫门的侍卫面前出示了金腰牌,守门的侍卫这才让马车进到皇宫的甬道之内,马车一路奔跑,直到凤房宫门前才停下。
一身白衣的女子出示了金腰牌,守门的侍卫这才让白衣女子进入凤房宫内。
天色已晚,武皇后今夜却失眠了,在软榻上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睡,直到有宫女来报:〃皇后娘娘,晴儿她有要事来禀报您!〃
武皇后从床榻上坐起,挥了挥手道:〃让她进来吧!〃可她的心总是忐忑不安,起身后,一身粉衣的宫女蒙着面纱服侍她披了一件裙摆用金丝绣成的凤尾披风,从寝宫走出,来到了大殿,见到一身白衣女子跪拜在地上。
〃晴儿参见皇后娘娘!〃
武皇后微微蹙起眉毛,问道:〃是什么事,这么晚了你还要闯进皇宫内见本宫?〃
武皇后并未让晴儿起身,晴儿就一直跪在地上道:〃皇后娘娘,奴婢见您正是有要事向您禀报,那个司徒若曦为人太过毒辣,还好奴婢够聪明,才使得她没有看出奴婢的身份,可奴婢擅长离间之术,将平阳侯府中的人挑拨的很不和睦,司徒若曦又失了司徒家人的宠爱,于是找了奴婢,爱将奴婢重重打伤……〃说到这,晴儿揭下了面上的白纱,原先肤若凝脂的面颊,此刻变得红肿皮肉都裂开了,让人一看就觉得很是凄惨和心疼。
武皇后只是微微挑起眉毛,不冷不热道:〃这个司徒若曦本身就是为人自私自利,有狡诈歹毒的很,你被她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这么晚了你找本宫到底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