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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从草地上站起,望了一眼渐渐跑远的黑影,最后化成了黑点消失在草原上,她垂下美眸在想,到底是谁派人来暗杀她。
齐木崇眼眸狭长,眸子如月下的溪水一样清澈,他笑起来也很是温和:“姑娘,刚才真的是好险啊,也不知道是谁想要暗害你!”
林若曦失笑道:“谢谢九世子相救,若曦也不知是谁这样的狠心,想要加害于我。”
齐木崇见林若曦是只身一人站在草原上,不免好奇问道:“姑娘,这么晚了,为何你独自站在这里,就不怕有危险吗?”
“本来我的婢女是陪着我的,可是她说她要方便一下,所以就跑回帐子里,方便后再来找我。”林若曦也只能用这个谎言来蒙混过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你的婢女还没有回来,就让我送姑娘回帐子里吧,这外面毕竟不安全。”
林若曦最怕的便是这句话,因为她已经约好了要在这里见林靖轩和拓跋天,若是她回到了司徒家的帐子里,想必不会在容易走出帐子了。
正在她危难之时,就听闻细碎的脚步传来。
齐木崇忙站在林若曦面前:“姑娘,别怕,这里有我!”
待人越跑越近了,林若曦才发现是莫雪鸢来找她了。
她终于有理由拒绝了齐木崇要送她回帐子:“九世子,我的婢女来了,你也该放心了,若曦也就不打扰您了,送您离开。”
齐木崇望见这个婢女却是是林若曦身边的仆人,也就不在过问什么:“那我先走了,你们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齐木崇虽然有些不放心,让两个女子在草原上,还是在深夜前行,但是人家都发了逐客令,他又怎么好意思一直纠缠他们呢。
待他走远了,莫雪鸢这才在林若曦的耳边轻声道:“小姐,刚才奴婢去找了靖羽侯爷和云公子了,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不宜谈秘密的事,所以准备了一个带有遮面的披风,给您披上,这样也好掩人耳目将你送进靖羽侯爷的帐子里议事。”
林若曦点点头:“这样也好,外面的确太危险了!”她看了一眼渐渐熄灭的弓箭上的火焰,于是和莫雪鸢一起朝着林靖轩的帐子走去。
道焰顶落步。草原上没一个帐子都有自己的族徽,这是每个大家族特有的标志,就在袁氏家族的帐子前,两个挺拔的身影突然间出现,闪进了帐子中。
一身橘色的美人一直徘徊在帐子中,当望见两位男子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先是脸上挂着娇俏的笑容急切的走了过去,问道:“二哥、三哥怎么样了?那个司徒若曦被你们杀死了吗?”
两个男子相视一眼摇摇头,不过他们一闻到这个女子身上传来的恶臭,禁不住自己的脚步朝着身后退了两步。
袁丽薇明显看得出,她的二哥和三哥是因为她身上洗了不知多少遍都不能洗去的牛羊粪便的恶臭味感到恶心难闻,才远离她的。
一想到她现在狼狈的样子,别说出门见其他的千金小姐被他们嘲讽鄙夷,就连自家的亲人们见了她都要躲开她很远,自己就像是一个瘟神一样可怕了,想到这里她不免满面泪花。
袁家二公子袁程杰叹息一声,知道自家的妹妹又伤心了,不免开口安慰道:“小妹,你不要哭了,哥哥我们都答应你了,一定会要了那个欺辱你的司徒小姐的性命,你还伤心什么呢?”
袁丽薇哽咽道:“二哥,可是你们今晚没有杀令她,妹妹我的心里就会多难受一天,一想到她欺辱我的样子,我真的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袁家三公子袁程炜粗声粗气道:“真是该死,一个黄毛小丫头竟然也敢欺辱我的小妹,这一次算她走远有人救了她,下一次我非打爆她的头不可。”
袁丽薇一听两位哥哥都在为她打抱不平,这才停止了哭泣声,破涕为笑道:“丽薇就知道哥哥们是心疼小妹的。”
袁家二公子袁程杰点点头:“我们就你一个亲妹妹,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呢?”
袁丽薇一激动,朝着他们快走了两步,可袁程杰和袁程炜一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恶臭味,忙不迭的向身后退了几步。
袁程炜道:“小妹,我们先走了啊,你就等着哥哥们的好消息吧!”
袁程杰忙附和着点头,接着两个人一转身走出了帐子,将袁丽薇留在了大帐子中。
袁丽薇走到梳妆台子前,望着铜花镜中自己的娇容上早已泪眼婆娑,肤色很是苍白,一想到那晚受到的屈辱,她扁了扁嘴,竟然大声的哭出来:“司徒若曦,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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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和莫雪鸢进到了林靖轩的帐子里,发现拓跋天已经先她一步坐在帐子中,当看到是林若曦来了,他有意站起身讨好一笑道:“若曦,你一定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林靖轩淡淡道:“都将四姐姐比喻成刺猬和狐狸了,还说四姐姐像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像狐狸外表美丽,内心狡猾,瞪起眼珠子很凶狠了,怎么会不惹人家生气呢?”
拓跋天冷眼睨了林靖轩一眼:“我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要你多管闲事啊?”
林若曦将遮面的纱巾拿去,轻叹一声:“好了,都不要在吵了,今天我来这里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想要和你们说,同时也要从你们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拓跋天和林靖轩都惊讶地望向了林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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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这才说道:“刚才我在司徒家在帐子里举办的宴会中看到一个可疑的仆人出了帐子,我让雪鸢跟着那个仆人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结果我发现他去了哈达的金帐子,这件事难免会让我感到怀疑,哈达一直让这个仆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显然是他派来的眼线,当然这个背后的主谋并不是哈达,很有可能是武皇后。”
拓跋天很聪明,她听得出林若曦将要提出的疑问,直接回答道:“你是不是想问武皇后是不是和哈达有什么关系?如今我可以回答你,经过我来到西凉国之前的调查,武皇后是哈达的干儿女,所以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武皇后让哈达去做的。”
林靖轩点点头:“不错,我来西凉国之前也已经调查了哈达的身份,他确实是武皇后的干爹,但这个人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武皇后既然能只是他去做这些事,一定是给了他不小的利益,换句话来说,他也是拿着钱财替人办事。”
拓跋天道:“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只要我们拿出更多对他有利的钱财宝物来和他交换条件,这样他就不会替武皇后办事了。”
林靖轩却是不赞同道:“若是都能像你这样想还好了呢!他与武皇后之前有一段不小的渊源,你们想不想知道?”
林若曦和拓跋天都满面惊讶的望去。
林靖轩倒也没卖关子,直接解开了疑惑:“其实哈达在年轻时和武皇后的父亲是好兄弟,他们又同出师门,关系非常不错,而且在武皇后小的时候就认了哈达为干爹,后来哈达回到了西凉的草原当了这里的首领,武皇后的父亲回到南疆国当了一国的丞相,两个人才断去了联系,可是当南疆皇上等位后,很喜欢到西凉国踏青涉猎,武皇后才能借机会来到西凉国与哈达相见,从此两个人便有着或多或少、不可分割的联系。”
林若曦和拓跋天这时才知道武皇后与哈达之间干女儿和干爹的关系并不是无缘无故才联系到一起的,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很难逃过哈达对他们下手的机会?
林若曦若有所思道:“靖轩,其实我担心的不仅仅是这件事,我担心武皇后还会对你下手,毕竟这里不是南疆国,惹出是非并不会赖到她的身上。”
拓跋天显然不知道林若曦在说什么,只有林靖轩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毕竟他是南疆国前皇后的儿子,其实他才是现在真正的太子,若不是武皇后陷害他的母后,让他与母后离散多年,不能相见,恐怕武皇后仍旧不能坐的上皇后的宝座,或者连皇宫都不能进入。
“四姐姐说得对,只是我们当下应该怎样做?”
林若曦想了想:“我们要等,等到一个有利的时机,先对哈达下手,而且他必死无疑,这样我们才能逃过这次劫难。”
林靖轩和拓跋天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要知道这里是西凉国的草原,若是想对哈达下手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们知道这是唯一活路的机会,所以拓跋天和林靖轩义无反顾的点头赞同了林若曦的想法。
靖羽侯爷的帐子内灯火摇曳,一个时辰后,林若曦才披着披风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