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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剑真从齿缝中进出这几个字。
“妈的!我叫她陪酒是看在她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是她不对在先,你还敢拒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人挽起袖子,露出了红红绿绿的刺青。
黎筠躲在剑真背后,僵硬地咽了口口水。她抓紧剑真的衣服,喉咙像是梗了个硬块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剑真依旧昂然卓立,对那人手臂上的刺青丝毫不为所动。他沉着气,眼中凌芒闪现。
“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那人恶狠狠地挥过来一拳,“老子我扁你!”
黎筠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整个人便被剑真拉走。那人扑了个空,立即抽出腰间的扁钻再度逼上前来,对准剑真猛刺。剑真敏捷的一闪一躲,轻轻松松便闪过了对方的攻击。那人狼狈地攻击了一会儿,满身大汗气喘不已,却始终无法动到剑真半根汗毛。
“兄弟们!扁他!”他恼怒的朝四周吼道。
这句话才说完,整个餐厅的人纷纷推倒桌子,拿出家伙朝剑真扑来。
“天哪!剑真……”黎筠吓呆了。“我该怎幺办?”
“保护自己!”他才说完,一个首当其冲的彪形大汉持着匕首猛扑过来,剑真先是一闪,再抓住来人的手腕,一招过肩摔,狠狠地将他摔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另一个人张牙舞爪地紧跟在后,剑真一记美妙的空手道将他撞得人仰马翻,爬也爬不起来。
餐厅内的打手一见苗头不对,一窝蜂地冲上前来想制伏剑真。剑真闪电似的以手撑着桌面,支起半个身体,伸长了两腿将那群小混混给踢到一旁迭成一堆。
躲在一旁看这场精采打斗的黎筠,真想拿两个彩球在旁边喊加油!司马剑真真是太不简单了,撇开他的金头脑不说,他那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武打架式,恐怕连电影中的武术指导都要来拜他为师,这种能文能武的大帅哥真可谓“天下奇才”!
黎筠朝着剑真喊道:“你武功这幺厉害,我不必担心会有什幺三长两短了!”
剑真闪过一个人的左钩拳,还以一记照面拳将对方打倒在地,他忙着招架下个对手,头也不回地道:“多谢抬举!”
黎筠笑了起来。“哈!原来你也知道谦虚呀!”
“谦虚是美德。”剑真手臂一格,挡掉了来者的攻击。
这场架开打不过十数分钟光景,餐厅里的帮派分子已倒下了三分之二。剑真不想将火爆场面扩大,他拉住站在椅子上的黎筠的手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黎筠不解地看他。“为什幺?你打不过那些人吗?”
剑真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懒得跟她争辩。“待会儿再说……”
剑真话未说完,便有人从背后偷袭。黎筠尖叫一声,反射性地抓起身旁的白兰地酒瓶往那人头上砸去。
那个偷袭者直挺挺的往后倒栽,昏迷过去。
黎筠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倒在地上的人,吐了吐舌头。
剑真淡淡一笑,“帅呆了。”
黎筠还以灿烂一笑,“谢啦!”
剑真还想再说什幺,但他眼尖地发现倒地的打手们纷纷从地上爬起,预备亮出手枪做搏命一战。剑真拉着黎筠往地板上一蹲,子弹刚好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
“啊--”黎筠恐惧地抓紧剑真的手臂放声大叫,用带泪的声音道:“快想办法杀出重围呀!不然我们就要去天堂报到了!”
“上帝不会收留我们的。”剑真一面说,一面抓起餐车底部备用的磁盘,以迅雷不及掩耳又精准无比的投掷技术,朝着手持枪械的打手们射去;而后,一把将黎筠拦腰抱起,迅速地跑出餐厅。
黎筠只听见耳边传来几声哀叫,以及手枪落地的声音,便被剑真抱出了一团乱的战场。
剑真坐进他的车中,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上车!”
“哦!”黎筠立即乖乖地照他的话做。
剑真待她一上车,立即发动引擎,踩足油门急驰而去。
离开了百乐门足足一千公尺后,黎筠总算放下心来,不再提心吊胆着后面有追兵。
“呼!总算逃过一劫了!”她吐了一口气,拍拍心口,笑着看向一旁始终不发一言的司马剑真,“真是好家在!要不是你会武术的话,我们可就真的要“蒙主宠召”了!不过,也许你说得对,如果不是上帝不愿收留,那后果可不堪设想,搞不好会死得很、很、很难看!”
黎筠在一旁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堆,也不见剑真回答。她好奇的把头稍稍往前倾看着他,疑惑道:“你为什幺不说话?装酷呀?”
剑真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表情,但是黎筠总感到他冷静得有些“诡异”!
“喂!”黎筠不死心的又叫一声。
剑真依旧面无表情。
“算了!”黎筠自讨没趣地摆摆手。“你有权保持缄默。”
车内一阵冗长的静默,黎筠坐着坐着便开始昏昏欲睡,八成是刚才活动量太大的缘
故。
突然,剑真淡淡地开口:“妳看妳惹出了多大的麻烦!”他这句话语气虽平静,却带着不容质疑的指责。
黎筠一下子睡意全消,严肃地看着他申明:“我向你保证,我绝不是故意要惹起这个打斗场面的!你告诉我姊姊和柏大哥的事后,我只想要快点回去告诉姊姊……我真的没想到会撞到人,惹起这场纷争--”
剑真冷冷地接口:“妳知不知道妳差点把小命给送掉了?”
“我知道--”
“妳当初不该提议到百乐门去的!而我也实在胡涂,居然会答应妳的要求!妳有没有想过,我跟妳非亲非故,万一妳出了事怎幺办?我必须担负多少责任妳知道吗?”
黎筠看着他,心头三把火,大声说道:“非亲非故?那幺在餐厅里,你为什幺要说我是你妹妹?你根本是前后矛盾!”
“嘎”的一声,剑真猛然将车子煞住,黎筠一个猝防不及,差点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剑真扶住她的肩,将她扳过身来面对他,一片冷然的脸上闪着些许怒气,他一字一字地道:“那时是因为那个混蛋要妳陪酒,妳懂不懂?!需要我提醒吗?妳并不是酒廊公关,更不是兔女郎!若我早知道妳这幺喜欢陪酒,我绝不会自作主张的替妳回绝!”
黎筠愕然地道:“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怎幺可以这样说她!他把她当成了什幺?为了息事宁人不惜陪酒卖笑的人吗?尽管她犯了多大的错误,她也绝不会如此践踏自己的自尊,而他却将她说得如此……如此不堪!
黎筠忍不住啜泣起来,像个孩子般哭得伤心极了。“不准你这幺说我……我没有喜欢陪酒……我真的没有……”
剑真愣住了!她的泪水彷佛是她心伤的控诉,令他懊悔极了。他不知道该怎幺安抚她,只好将她纳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脊道:“嘘!别哭别哭,我道歉,黎筠,我向妳道歉!对不起!”
黎筠仍然哭得很伤心,她的眼泪滴在他昂贵的西装外套上湿了一大片,她伤心哽咽道:“你是个超级混蛋!”
“我道歉。”他低语。
“你侮辱我高尚的人格,残害我幼小的心灵!”
她用手抹着眼泪,剑真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条干净的手帕递给她。她抢过手帕,很不淑女地大声擤鼻涕。
“我好伤心!这都是你的错!”黎筠满腹委屈地说。
“我道歉。”他的声音充满诚意。
黎筠这会儿已止住了泪水,心情也好多了。她玩弄着剑真的手帕,老半天不说半句话。
“这条手帕多少钱?”好一会儿,她低声问道。
“七百五。”
“嗯……在哪里买的?”
“专柜。”
黎筠又沉默了一下才说:“我会想办法买一条新手帕赔你……不过我最多只能买五百元的。”
剑真失笑了。他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这条手帕就当是我的赔礼。”
黎筠看着他认真的说:“好吧!虽然颜色有点丑,不过我还是收下了。”
剑真若不是因为气哭了黎筠以至于心情沉重的话,他实在很想大笑。他略为低下头,凝视着她圆亮的眼睛,轻声道:“妳收下了我的赔礼,是不是代表妳已经原谅我了?”
黎筠看着他诚挚的双眼,本想吊吊他的胃口,但终究忍不住冲口而出:“我原谅你了!”
他如释重负的笑容在唇边漾开,令黎筠不由得为之心动。
“谢谢妳,黎筠。”剑真低声道。
从王彦志跨进机场大门起,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以往所有职员见到了他,都会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但是今天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尴尬的沉默,见到了他非但连招呼都不打,甚至有的还故意低下头,对他视若无睹。
这情形太诡异了!
王彦志疑惑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