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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凌松柏转身要走,谷青山一把按住她的肩头,她用右手一挥,他反手将她的手扣住,她的手再一个反转,脱离了他的箝制。
“青山,别伤到松柏!”沈绿水在后面紧张的喊着。
谷青山的身形高大;凌松柏则是身手灵巧,可是被沈绿水这么一喊,谷青山反而分了心,凌松柏的长脚一踢,正中谷青山结实的肚子。
谷青山闷哼了一声,强忍住痛,没想到看似瘦弱的凌松柏脚劲这么重!
“还不错嘛!很少有人能禁得起我一脚还不倒下的。”凌松柏还说着风凉话。
此刻的谷青山已被激到快要火山爆发了,五官全都挤皱在一块,眼看拳头就要飞到凌松柏的脸上时,沈绿水一把握住他的手臂。
“有话好好说嘛!”这里可是公司的大门口耶!而且在人来人往的工业区打架闹事,要是传了出去,对公司的名声总是不太好。
“是她不肯好好的说厂他大声的吼着。他太小看凌松柏了,才会一时上了她的当!
“松柏,项链是青山的,请你还给他。”沈绿水恳求着。
“别给这种人说话!”谷青山一把牵住沈绿水的手,有些害怕她会投诚到凌松柏那边去。
“绿水,你看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凌松柏不肯答应。
沈绿水只好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从衣服里翻出来。“松柏,这事我也有一份,所以请把项链还给他。”
“哇!”凌松柏那高傲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你怎么也有一条?”枉费她天天在绿水身边打探消息,竟然都没发现这么重要的事。
“想知道答案吗?项链请先还给他。”沈绿水故意卖了个关子。
“可是,他又没打赢我。”凌松柏还是不肯,不过气焰已经没那么高张了。
“你为何一定要跟他打架,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跟你当然可以好好的说,可跟他就不行!我爷爷有交待,见到姓谷的,一定要给他吃点苦头,不能轻易就把钥匙交出去。”
“你少罗嗦!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早就痛扁你了。”谷青山忍不住还是开骂了。
沈绿水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自己的爷爷也是对谷青山又骂又打的,看来,这几位老人家结怨结得很深。
“松柏,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凌松柏这下可乐了,沈绿水没被谷青山带走,反而还要跟她吃饭呢!“有空、有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先放他一马。”同待也把谷青山的项链递到沈绿水的手中,因为她实在很好奇沈绿水的项链究竟是怎么来的。
第七章
凌四从小习武,学习少林正统的武术,抗战胜利后,他被国民政府征召入伍,在部队里当武术教练,负责训练国军弟兄们健壮的体魄。
凌四因此长期待在左营军区。六十年前的通讯并不发达,他一离开基隆就跟沈二失去联系,最后四兄弟终于四分五散。
凌松柏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当然是他爷爷倾囊相授,她不但得过区运会跆拳道冠军,更是青少年武术比赛的长胜军,而且现在这是奥运的培训选手。
凌松柏所说的故事,和沈绿水知道的大同小异。
只不过凌松柏透露了更多的讯息,那就是黄金钥匙只能传给长孙,且无论时局如何变动,六十年后一定要让四支钥匙会合,而今年刚好就是藏宝箱埋下后的第六十年。
至于凌松柏身上的藏宝图,因为没带在身上,所以只好另约时间再看。
两个女人在后座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完,而手握方向盘的谷青山则不时以凶恶的眼神瞪着后照镜里的凌松柏。
因为凌松柏剥夺了他跟绿水培养感情的时间。
好不容易她终于肯跟他说话了,也愿意和他一起翘班,结果全让这个男人婆给破坏了!
“前面巷口停就好了。”凌松柏示意谷青山靠边停车。
“松柏,你别离职嘛,难得我们这么投缘。”
“事情曝光了,我也没有留在名威的必要了,况且我的集训也快要开始了,想不离职都不行。”凌松柏下车后这不忘瞪谷青山一眼。
“我看你还是快离职的好。”谷青山冷冷的说。免得留下来跟他呛心爱的女人!
“大猩猩,你说什么?”凌松柏扬声质问。
“喂!你是什么意思?谁是大猩猩?”谷青山吼了出来。
“青山,你这么大声会吓到松柏的。”沈绿水也跟着下了车。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是不对盘,吃饭时她不知阻止了多少次的火爆冲突。
“好歹也是我们送她回来的,她却连句谢谢也没说,一点礼貌都不懂!”在绿水面前,谷青山只能一再地降低自己说话的音量。
“绿水,要不是你这么可爱,我才不会跟这么没品的男人合作呢!我爷爷说得没错,谷家没有一个是好人,你可要当心,别半夜被这只大猩猩给欺负了。”
“凌、松、柏!”谷青山实在忍无可忍地跳下驾驶座。
“松柏,其实他是很好的男人,他不会欺负我的,你多跟他相处就会知道了。”沈绿水想尽量化解两人的心结。
“上车了,别跟这种女人罗嗦!”谷青山又重新坐回驾驶座。
沈绿水也跟着坐上副驾驶座。“那拜拜喽!”
谷青山油门一踩,加速离开。
少了凌松柏当润滑剂,车上有了短暂的沉默。
这几天来两人的折磨都不少,他的男性自尊都快被她磨光了;她则是仍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情意。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只有柔美的音乐流泻在其中。
他想问她到底喜不喜欢他,却没有勇气。
她想开口跟他解释躲他的原因,却不知从何说起。
两个人的心情就这样悬挂在半空中,谁也没先开口。
回到半山腰时,夜已深了。
从她的脸色可以看出她这几天都没睡好,他不忍心再打扰她的睡眠了。
“你早点睡,睡饱了,我们明天再聊。”
“嗯。”她低头,脸上有着浅浅的红晕。
他突然倾身在她额上落了一个吻。
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时还不大能适应他亲密的举动,于是又匆匆地躲进房内,听着他上楼的脚步声,她的心也跟着怦怦跳。
想起凌松柏踢在他身上的那几脚,她就有些担心,尽管已经很多晚都没睡好了,她仍无法安心人眠。
终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酒,直直的朝楼上走去。
砰砰砰!她敲着他卧房的门。
门一开,他的短发还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地肥皂香,看来他是刚刚洗好澡。
他有些兴奋,因为她从不会这个时候上楼。
“你怎么还不睡?”她的小圆脸已经不再丰腴,眼眶更是严重的塌陷,让他心里是既自责又不舍。
“我可以进去吗?”她问。
她转性了吗?想要跟他缱绻了吗?“当然可以。”他喜上眉梢,赶紧后退一步让她进来。
“坐下。”她比着床铺。
“喔。”他愣愣地照做。看着她这么的主动,会让人有无尽的遐想空间呢。
她跟着在他身边坐下。“右手伸出来。”
“……”他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大大吸了一口气后,才乖乖地把手伸出去。
她笑了。“右手,不是左手。”
“喔!”他连忙缩回左手,换伸右手。
她将他的右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就在他打算配合她的主动一亲芳泽时,忽然看见她打开了一个玻璃瓶盖。
“松柏下手还真重,你的手背都瘀血了!”她倒了几滴药酒在他的手背上,以食指指腹轻轻推揉着。
唉!原来他又会错意了,她只是要帮他推拿而已。
谁都没有提起那一个吻,好像那个吻根本不曾存在似的。
“就跟你说那个女人有病,你以后少跟她在一起,免得莫名其妙被她打!”她的手指好软、触感好细,或许他该多挨凌松柏几脚才是。
“那是凌爷爷交待的,又不是她的本意。况且你还需要她的钥匙才能完成谷爷爷的心愿,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嘛!”她停下滴了一些药,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真的很狡猾,你就是太单纯才会被她骗!”
“她没骗我什么,只不过偶尔打听你的事而已。”
真的!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不谈她,谈她就扫兴,这么晚了,你也快点去睡吧。”看看墙面的钟都十点半了,虽然他很希望她留下,但也不想看见她疲惫的模样。
“没关系啦,若不把瘀青揉开,你还要痛上好多天呢。”
“我皮粗肉厚不怕痛的。”
“就算再粗、再厚电得要好好保护。”她将他的手从膝盖拿开。“现在把衣服翻起来我看看。”她记得松柏那一脚的力道不轻,恐怕他的肚子也好不到哪去。
“这……”他怎么觉得脸红耳热起来。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