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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又差了几分,且看近期四皇子从未出现,鲁家在朝堂之上就算如何强调正统嫡出也无几人响应,就瞧的出来。甚至最近连皇帝的亲姐妹们都无明确表态了。
一切似乎有一只掌控的手,极为顺利的向着大皇子得益的方向推去。
徐蛮最近并不顺心,诸葛初清没有消息,母亲也让心腹带话不要轻举妄动,就连父亲与大哥都在最近一次与保守派的冲突中,暂时休在家中,按兵不动,这很明显就是想要避其锋芒,不愿争一时之气。
心情不好,又不能远行,对于女人来说,最好的消遣方式,就是去购物,就算翁主府外头最近来来回回多了不少探头探脑的人,再加上换来的侍卫脸面陌生,让她极为没有安全感,但她只要没有被圈禁,就能够去建康城里任何想去的地方。
“翁主,外头那几个人还在跟着。”青梅在马车里给徐蛮倒了杯茶,担忧的说道。
徐蛮却浑不在意,品着茶,舒坦的闭眼说道:“只要我们的人知道他们在跟着就行,不必费心思去甩开,反而遭人猜忌。”
如今的情形实在对他们太不利了,皇帝舅舅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皇后舅妈也被困凤栖宫,这在徐蛮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中宫皇后再怎么说也有自己的人脉,怎么会落到被人掣肘,谋害,甚至要送亲生儿子逃命这样的事情来。更何况黄家的人未免动手太快,最近的户部尚书也被右相着手收拾了,反而提了淑媛的公公,那个新晋没多久的户部郎中坐了尚书的空缺。当然,诸葛小叔那看起来不起眼,却举足轻重的典农都尉更是没有逃过,就算碍于左相与公主府,也不过留职去权,到头来筹备军资之事又重新回归到大司农的权利之下,只不过如今的大司农再不是徐家大伯,而是保守派重新提拔的新人。
对于大皇子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人反对,他走的完全就不是皇帝那一套改革之道,反而越看越往曾经的旧制靠拢,若是真让大皇子得逞,那么皇帝所做的一切都将挥之殆尽,而寒门又将重新归于田间与商界,世家的势力恐是要比前朝更加稳固,这不得不让那些已经入仕的寒门子弟心生惶恐。甚至近期徐蛮还听说有谏臣撞死大殿的,只可惜得到的回复也不过是好生安葬罢了。
马车靠近了徐蛮想去的新街,这是这几年新崛起的商圈,老城旧店被改建后,这里很快涌现了一批琳琅满目的各类店铺,做生意的人也不再是熟悉的店号,反而更多的融入了各地的特色与商品,到也吸引了不少贵妇乃至男人们的亲睐。今日徐蛮要去的店,就是一家专卖女子脂粉的店铺,这家店铺不但有修饰女子妆容的脂粉,还有保养肌肤的一些膏脂,效果虽然不如宫里的方子,但是胜在价格适中,中等家庭的女子都能用的起,再加上这家特有的香料,独一无二的味道,很是吸引了爱美的女人们。
徐蛮爱香,这是宫里不少人都知道的,所以她将购物第一站定在这样一家店铺,也没什么值得别人的怀疑的,再加上这家店多是女子,徐蛮一行后头跟着的尾巴,到是不那么容易随着进去了,所以等着徐蛮进店后,他们反而更加关注徐蛮的马车与随行的人员,因为若是诸葛初清出现,必然会混在其中,以求脱身,或是回到翁主府上。
徐蛮显然是店里的老客户了,一进来就被相熟的伙计接待,还试了试最近新出的荷叶香,动作慢条斯理,并不显急切,却也没很快买了东西就走。然而,人要出门,总会遇上一些尴尬,就在徐蛮弯腰去瞧一边柜格上的一种胭脂粉时,青梅眼尖立刻瞅到了徐蛮裙裾上的点点猩红,她忙叫了香椿用身体挡住,又支支吾吾红着脸向店里的管事娘子求了一处地方。那管家的娘子也是女子,当下一口便应了。
这家的更衣之所,由于店铺所限并不在一层,而是在二层里间,徐蛮先与青梅一同上楼,香椿则返回外头马车上去取衣衫,这在店里店外的人眼中,也不过就是个小小意外罢了。
徐蛮去了二层里间,待青梅点头确定无人跟踪之后,她这才松懈下来,露出焦急之色,只吩咐青梅在外头盯着之后,就立刻推门而入。
人不过刚迈过门槛,门也刚刚关上,徐蛮就觉着被人一把拉了过去,却没等惊呼一声,就被一阵略带急切的吻封住了口舌,感受着那吻中的彷徨、思念以及这个怀抱的熟悉感,她渐渐放软了身子,让自己投入到这个令人缠绵的深吻中。
对方似乎怎么吻都不够,不但反复吮吸着徐蛮的丁香舌,双手也在徐蛮的身体上游移抚摸。温热的呼吸带着干爽的香气环绕在徐蛮的四周,那样深深浅浅的牵扯,几乎让她醉倒在他的怀里。不顾舌根的痛麻,徐蛮仰起头,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疼宠,直让两人吻到浑身颤抖,都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对方的衣物,才不得不稍稍分开,可却仍旧眷恋的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脸颊,乃至耳垂。
两具身体努力的贴在一处,不停的试探着对方,那隔着布料相互的摩擦的触感,让徐蛮几乎呻/吟出声,双腿内侧都有了绷紧的感觉,既叫她羞耻,又不得不顺从欲/望的扭动身体。
显然,迫切想要感受对方的不止徐蛮,对方几乎来不及褪下徐蛮的外衣,就撩开她的襦裙,脱去了亵裤,又将她放在屋中的软榻上,在发现她已经早就准备好了之后,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将身体化作利剑直直刺入徐蛮的花芯。
就在相接的那一刻,徐蛮差点哭了出来,她拉扯着对方的衣襟,吻着他的脖子,哽咽的低声道:“初清,我很想你,很想你……”
诸葛初清将徐蛮压在榻上,听着她哀怨的哭声,心疼的慢下了节奏,比之前更加温柔的疼爱着她,安抚道:“乖,不哭不哭,我回来了,没事了,都会过去的。”
徐蛮就这样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一**的被浪潮拍打,僵直的脚趾微微卷起,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再多的欢愉,原本为了假装月信的鸡血袋也不知道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两人的上衣都没有脱干净,就那样半遮半露,却也在对方的身体上交错着留下了深爱的痕迹。
诸葛初清揉捏亲吻着徐蛮胸前的白兔,身体那微痛却刺激的感觉,让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头顶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入平坦的胸膛,最后与徐蛮身上的汗珠交汇,分不清你我。
一次又一次的被动承受,徐蛮觉着自己就要尖叫起来,她浑身麻得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可身体的空虚却一直没被填埋,她疯狂的渴望,抖着手拉近着诸葛初清,直到诸葛初清在她身/下狠狠的碰撞几次,她的大脑一瞬间几乎没了意识,只觉得灵魂从未有过的满足,舒服的全身战栗起来。
“阿蛮,我生生世世都不会放手的……”诸葛初清最后咬着徐蛮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便迸发了出来。
144第一百四十三章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细吻;徐蛮趴在软榻上,那一**的余韵让她的身子微微颤动,可还是经不住诸葛初清的挑拨,身子又觉空虚起来。
“你……别……”带着破碎的低叹;徐蛮的睫毛挂上了泪珠,让她显得格外脆弱。
诸葛初清也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可还是恋恋不舍的在徐蛮的后背留下点点红梅印记;直到发觉徐蛮快要哭出来了;才将她半褪的衣物轻柔的拉上来;将那具令他发狂的身子仔细包裹起来。
“抱歉;我日夜都在想你。”理着徐蛮的发;诸葛初清贴在徐蛮的耳边说道。
徐蛮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你说好3到10日;可如今都快过两个月了,你怎么才回来。”
诸葛初清怜惜的吻了吻她的脖子,歉意道:“靠着那点鲜血并不容易分解出毒素的来源,所以多费了点时间,再加上解药的原料难寻,才到了今日。”
徐蛮不顾身子虚软,挣扎着反过身来,眼眸上一层迷雾,她拉着诸葛初清的手,激动道:“你是说……是说舅舅有救了?”
诸葛初清拨开她微湿的鬓发,亲了亲她粉嫩的嘴唇,笑着点点头。
徐蛮借着窗户缝里透露的阳光,终于看清了自家男人的面庞,即便打理的很干净,但那眼底的倦色却怎么都遮盖不住,怕是这么多个日夜,他都在为了此事奔波,今日更是来不及休息就赶来与她相会。
“你回来,要与我回府么?”徐蛮贴在诸葛初清的胸口,耳边传来他温热的气息,这么多天以来不但是诸葛初清想念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夜夜难寐,原先婚前宽大的暖床,也终有这一日让她感觉到了冰冷难耐。
谈及此,诸葛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