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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谋淞嘶片L莹重生后的剧情,特别是在婚事上,黄琇莹绝对不能算是赢了。
喝着茶,翻着书,徐蛮懒散的坐在内室里,就如同平时一样,青梅站在一边伺候着,表面上也一点没看出异常。就好像大门口没有人争斗,也没有什么血腥的事件。
“回主母的话,曹夫人求见。”香椿再一次进屋,脸色虽然有些发白,可眼睛特别的亮。
“我们的人中有人受伤么?”徐蛮翻着书页连眼皮都没抬。
香椿低眉道:“只有一人伤了手臂,到是对方,一人身死,其余十人重伤。”
徐蛮捏着书页的手顿了顿,却还是翻了过去。
“曹夫人还在大门外……”香椿见徐蛮没有下文,又提醒道。
“她到是执着。”徐蛮抬起头合上书,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才扶了扶头上的簪子,慢悠悠的道:“既然如此,我若不见她,到是不近人情了,让她进来吧……”
香椿这次没出去,撩开帘子在门口喊了一声,就派个丫头到前头传话去了。
“你先下去,让二门的嬷嬷给受伤的亲卫五十两赏钱,再给找最好的外伤大夫仔细瞧瞧,其余的人,都给三十两,再送每人两套冬天的衣裳。”徐蛮接着吩咐道。
香椿应声,转身出去了。
这次黄琇莹倒是没让徐蛮多等,虽然让两个丫头扶着,腿脚还有些软,但扬起的下巴到底没让她落了气势。
“若是你不向我行礼,我随时可以请你出去。”徐蛮是在外头花厅里见的黄琇莹,她坐在主位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黄琇莹,只在黄琇莹站着不动时,开口提醒道。
黄琇莹怒上心头,刚要出口讽刺,却又想起刚刚在外头,自己带来的二十多个精兵,居然那么容易就被人撂倒扔出了长街,甚至还有一人身死,心口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发凉。
“黄氏给翁主请安。”黄琇莹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她本意是想要来翁主府给徐蛮一顿好看,只是没料到,即使皇帝如今昏迷,徐蛮竟然还能如此嚣张。
徐蛮话都懒得说,微微颔首,就算回礼了。
“我记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可以好说的吧。”
黄琇莹见徐蛮连坐都不让坐,脸色越加难看,两手交握,飞快的转动手上的玉戒指,以缓解心里的焦躁。
“我只是来求翁主一件事。”
徐蛮提起嘴角,好笑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翁主,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又何苦每次见我,都针锋相对的呢?”黄琇莹沉黑了眸子,直直盯着徐蛮说道。
徐蛮一甩衣袖,站了起来,看着下手的黄琇莹,毫不掩饰的说道:“你有话就直说,何必扯上那么多,咱们有没有情分你比谁都知晓,当年你见死不救又何必如今再来讨人情。”
“那我在宫里之事,你敢说没有你的缘故?”黄琇莹立刻反唇相讥道。
徐蛮气极反笑道:“真可以佩服你的无耻,宫里那事,原委是如何,你比我都要清楚吧,还需要我给你整个说一遍么?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你!”黄琇莹深吸了一口气,铁青着脸,压住了火气,硬声道:“我今日来,不过是好心提醒你,我姑母如今已是宫内第一人,我大表哥很快也会摄政,你若是有点脑子,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将功补过,想是我大表哥也是有容人之量的。”
徐蛮听着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将功补过,将什么功,补什么过,她一介女流,难不成还能给大皇子什么帮助?
“我不懂曹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且不说如今宫里皇帝皇后犹在,曹夫人这话说的就是大不敬,再说,就算大皇子摄政,我也是堂堂公主之女,我母亲是他的亲姑母,我们是皇室之人铁板钉钉,怎么着?难不成这天下要姓黄了不成?”
此话说的诛心,连黄琇莹身边的两个丫头都被惊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此时耳聋才好。
“冥顽不灵,你若是肯将大师身藏之所说出,日后说不得还会留你一命,否则,不过一个翁主府罢了。”黄琇莹也不敢再听下去,若是隔墙有耳,这话传出去,就算日后大皇子登基,也容易让人诟病,她自己更是没好果子吃。
徐蛮实在没听明白黄琇莹说的是什么,见她说完这一句,就匆匆的离开了,徐蛮就算觉着古怪,也没叫她留下。
“去查一查,黄琇莹最近有什么大动静。”徐蛮最终还是不放心,就对青梅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某心由于中暑,拉肚子脱水了,现在处于半死的状态==快来抚摸我~
☆、138第一百三十七章
黄琇莹走了没多久;诸葛初清就从头回来了;想是知晓了有人来翁主府闹事;便什么都不顾的跑了回来,进门之时,徐蛮还能瞧出他焦急的眼神与额头上的冷汗。
“阿蛮,你没事吧?”不顾着周围还有丫头,诸葛初清一把从椅子上将徐蛮抱在怀里,用力的感受着怀中的温暖,声音微微颤抖道。
徐蛮侧过头看着丫头们红着脸退了下去,她回抱住诸葛初清,笑着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咱们翁主府也不是纸糊的,任谁都能来踩一脚。”
“我听说她还带了军中士兵来;她是想干嘛?”诸葛初清吻着徐蛮的脸颊;眼中丝毫不掩怒火。
徐蛮任他吻着,安心的靠在诸葛初清身上,轻笑道:“还能干嘛,不过是想要告诉我如今宫里是她黄家做大,让我识时务罢了。”
“犹记得她小时候还是个贴心懂事的女孩子,真没想到也越大竟然越发的古怪了。”诸葛初清冷着眸子,牵起徐蛮的手往内室里去。
徐蛮被暖暖的手握住,心里却在吐槽,这女孩子小时候是很贴心懂事,可怎奈还没长大就换了芯子,变成已经重活一世的女子,心思早就复杂多变了,再加上你这位几乎是人家精神寄托的好表哥,向她的仇人倒戈不算,还娶了她最痛恨的女人,她要是还能干净的犹如一朵白莲花,那徐蛮真要怀疑这本书是不是圣母文了。
进了内室,徐蛮还来得及坐到榻上,就被诸葛初清用唇堵了上来,徐蛮气息一乱,唇齿微开,攀住诸葛初清的肩膀,两人便开始吻的浑然忘我。今日的诸葛初清明显比平日要急切的多,徐蛮的舌尖传来阵阵刺痛,清楚的显示了此时的诸葛初清内心是多么的惶恐与不安。
其实徐蛮一直以来,都不太能理解诸葛初清这样浓厚又强烈的感情,对于这样的感情,在徐蛮前世那样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是几乎不可能存在的,至少在徐蛮活过的那些岁月里,除了小说中,是听都没听过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孩童,将另一个女童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从对妹妹的爱护,到少年懵懂的恋情,再到后来非她不娶的执念。难道他就没有迷茫过,后悔过,或是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么?
徐蛮知道自己喜欢诸葛初清,甚至是爱上了他,但她自问对比诸葛初清的感情,每逢觉着自己已经比之前更加爱他了,却在一个转身后发现,这个男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乎自己。
徐蛮每每想到她与诸葛初清之间的感情,想到诸葛初清的占有欲,都有种庆幸的感觉,若是她不能回应他的感情,或是说她有了别的相互倾心之人,那她与诸葛初清之间的故事,就必将会是一个悲剧。
心疼的回吻着诸葛初清,他的爱情里总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与算计自己后的愧疚恐惧,他从一开始盯住自己,就已经算是将他本身放在了爱情的弱势一方,就像前世的那句话所述,谁先爱上谁,谁就已经输了。然而,诸葛初清不但输了,还输的心甘情愿,输的满心欢喜。
“以后遇到这些事儿,先记得寻了我回来,别单独见那些人,你若是有个万一,你叫我……”诸葛初清哽住,居然不能言语了。
徐蛮舔了舔软麻的唇,摸上诸葛初清紧皱的眉头,心疼道:“不过一点小事罢了,值得你怕成这样,既然你这般说了,日后我定不擅作主张了,可好?”
诸葛初清见徐蛮应了,才松开眉头,舒了口气,又将其纳入怀抱,窝在她颈脖旁,闷声道:“什么都可以随意,唯独你不行。”
徐蛮软下了眸光,捏了捏诸葛初清的耳朵,有这样一个宠着自己的男人在身边护着,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中午诸葛初清回来了,自然是去问候一下梅婆婆与槿婆婆,因着两位婆婆固守本分,所以午膳还是只有徐蛮与诸葛初清一同在正房用。用膳的时候,徐蛮就将母亲会送一房下人过来帮忙的事儿说了。诸葛初清起先还很是轻松,只是越听面上越严肃,最后甚至忘记了去吃碗里的饭菜,这让徐蛮觉着他很反常。
“那房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