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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扎去呗!
于是她甩甩手动动脚,发现没什么异样,也就没去再找柳氏的晦气,反正柳氏现在那副惨样·她再追着打也没什么意思,最好等柳氏缓过气来,舒服点了·再找她麻烦,这才是正确的报复规则。
佟锦每天数着手指头算自己进宫的日子,每天又默默地发送脑电波,以期让兰青早点接收到,赶快派人去领了约会的时间地点,别让她空跑一趟。
就在佟锦忙着期待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信。
这是一封求助信,来得很急,落款是清秋,就是佟玉帛的贴身大丫头清秋。
清秋是柳氏派给佟玉帛的秘密武器·以便将来佟玉帛嫁人之后可助其一臂之力,佟玉帛不懂事的时候一度也万分信任她,可自搭上太子这条线,又自以为变聪明了以后,佟玉帛开始有意无意地把清秋排除在随行之外,原因很简单·因为清秋人聪明又漂亮,很容易会抢了主子的风
所以佟玉帛有段时间就没让清秋跟在身边,而是选了不起眼的佟喜,没想到,换了个人结果还是一样!佟喜这件事,绝对能排进柳氏母女最怨恨事件的前三名!
而清秋这次随佟玉帛一起去了外祖家,不想被佟玉帛的一个表哥看中了,佟玉帛没明确地同意,可总是找机会留清秋与那表哥独处。这样更是危险,还不如直接赏了开脸丫头,要不然没名没份的,很可能对方事后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她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辩不过谁去。
清秋心思转得快,自是早就明白佟玉帛对她的顾忌,这次的事说不定就是佟玉帛故意为之,既然佟玉帛成心糟蹋她,她也不会做那愚忠之人,想起当初佟锦对她曾有过似是而非的承诺,她当下对那表哥假意敷衍拖着时间,又找人来给佟锦送信,希望佟锦对兑现会助她脱身的承诺。
佟锦对清秋的印象不错,又得过她的帮助,原也是打算有所回报的,如今倒是正好,当下随便谴了个丫头过佟府去,专程等了佟介远回来,传话说“公主想要二姑娘身边的清秋姑娘”。
没错,就这么直白,你同意不?不同意?那你可得罪我了啊!
虽然佟介远很想像打那棵树一样轰佟锦一下,但无奈势比人强,佟锦如今圣眷正隆,为一个丫头再让她有找茬的机会,太不值得!当下佟介远也没和柳氏商量,直接派了人过佟玉帛那接人,连个理由都没问。
佟锦也十分坦然,根本不去想佟玉帛是什么反应、柳氏会有什么想法,既然她现在有能力走直路,那又何必再绕弯子?
清秋在两日后被接了回来,直接送到了公主府,佟锦却没等到见她,一大清早就递了牌子入宫面见太后去了。
这次见面,太后待她不像往日那么冷淡,与她的对话也多了些,佟锦知道这都是揽月上次入宫的功劳,已经将太后的心结稍解。
太后对先皇将揽月生母的骨灰带入陵寝一事郁郁不平,说白了,就是嫉妒。太后嫉妒揽月的生母在先后心中所占的位置,这才对揽月和佟锦偏见有加,只要解开太后这一心结,那么太后待她们的态度自然就会好转。
佟锦原是打算由自己出面和太后交交心,但最后还是把这机会给了揽月,一是为偿揽月的弥补心思,二是当事者是揽月的母亲,由她出面,自然比由佟锦出面更有说服力。
揽月入宫之前,佟锦给她指了几个大方向。幼时受尽苦楚、无生父惹人嘲笑、生母凄凉早亡以及先皇的愧疚之心。
佟锦不知道先皇当时为何要下那样的遗旨,只是觉得这皇帝若真有心·怎会一走十几年,让一个寡妇带着孩子艰难度日?就算顾及名声,他也有足够的能力让她们在宫外生活得很好,可他什么也没做·一消失就是十几年。
无论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无论是有情还是无情,如今两位当事者都已逝世,再追究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佟锦只是选了最能让太后理解的说法,把先皇的做法归结为对往日无为的愧疚和对女儿的补偿,来解决这横在她心头多年的郁结。
现在看来·效果是有的,只是还需要长时间的消化。
佟锦没有冒进,虽然她很急,但这件事要力求稳妥,否则将来无论她再说什么,太后都不会再信。
陪着太后说了会话佟锦便与温雅一同离了笀安宫,随后让随行的禄公公去清殿里取东西。
禄公公离去后温雅盯着佟锦看了一会,轻哼一声,“宫里人多眼杂你小心漏了行踪。”
本来要支开禄公公就瞒不过温雅,佟锦也不否认,只是叹了一声,“这里已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说完朝温雅摆了摆手,拎起裙摆匆匆而去。
再来这里,佟锦已是轻车熟路了,只是为了避人花了不少时间,确保没人看到自己这才一头钻进假山群中,朝最深处走去。
也不知他收没收到消息,佟锦又紧张又忐忑又期盼连转了几个弯后到了隐蔽的假山凹槽处,那里却是空无一人。
佟锦提着老高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可还没等她开始失望,一个暖热的怀抱便由后缠了过来,下颔让人捏着侧转过去,软热的唇舌即时压下连让人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强硬又热切地索求,狠狠地吮吸,让她的脑中瞬间空白一片。
“够、够了······”她极力地维持清醒,才勉强让他们紧合的唇齿稍稍分开一瞬。
“不够。”他含回她的唇瓣,轻轻地咬了一下,声音模模糊糊地,“让我想了这么久,真该罚。”
佟锦直被他吻得腰酸脚软,又随着他在自己身上不断探索的指尖,腹中似燃起了一簇烈火,无力地倚在他怀中,难捱地扭了扭身子。
兰青这才停下。
“我可不想**在这里。”他看着佟锦红肿的双唇,轻笑调侃。
佟锦捏了他的腰间一下,脸颊红如火烧。
还好意思说她?他自己还不是……还那么大模大样地抵着她,简直…···
兰青的状态无法隐藏,虽忍得难受,但还是放开了她,后退两步倚着假山坐到地上,又拉她入怀,坐到自己身上。
“害羞什么?”他咬着唇角笑,看佟锦连耳尖都红了,心里的跃动止也止不住,“上次在清源寺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吗?还一个劲地让我……”
“喂!”佟锦连忙捂住他的嘴,手按在他的唇上,就这么投到他怀里,另一只手忙个不停地掐他,“别乱说······”
兰青收了收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些,咬着她的指尖轻笑,“那瓶凝露还留着吗?”
指尖上传来的酥麻让佟锦的身子缩了缩,记忆中的一些感觉慢慢地回卷过来,臊得她眼前模糊一片。
兰青倒正经起来,“留好了,以后用得着。”
佟锦终是再忍不得了,扑过去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留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印子。
兰青仲出舌尖舔了舔,又窃笑,“要是有人问起,我怎么说?”
佟锦扭过头去,“谁管你怎么说。”
“嗯······”兰青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到怀里,“就说是我娘子咬的。”
佟锦便在他怀中抿着唇,无声笑开了。
两人静静地互拥一阵,最终还是说起未来的安排,问起兰青世子换人一事,兰青便将自己与永兴帝的约定与她说了,又告诉她云先生已经回京开始指导他的修行了。
虽然这对他们而言是件好事,但佟锦听罢半天没出声音,兰青心里突地就慌了一下。
“灵药师也可以很有出息的,就像云先生······我······将来我一定能超越他!”从未有过的急切表白,就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乱成一团,可表白得再急切,最终还是垂了眼帘,弱了声音,“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佟锦立时揽住他的颈子,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只是······”
她只是有些感动,了解了这么久的大周历史,自然知道,做了灵药师,此生就绝对不能再踏武道一途了,这对曾经那样辉煌过的他来说,将是一件多么难以抉择的事,可他一字半句也没向她提过,直到他放弃了世子之位,师从了云先生,一切事定之后,才来对她说,“嗯,已经决定了。”
好不容易才压下眼底的酸涨,她靠到他胸前,“王妃很难过吧?”
兰青轻叹了一声,“一直病着,不见起色。”说罢又笑着安慰她,“只是心结未舒,过段时间她接受了也就没事了。”
“你没和她说你和皇上的约定吗?”佟锦急问。
兰青摇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说······她就算知道了,也不见得有多高兴。”没有一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儿子笼罩在女人的光环之下,况且圣意难测,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求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