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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淡淡一笑,心里有了主意。
两个人坐了下来,老板很热情的擦了擦桌子,旁边的大婶熟练的将生混沌倒入沸水锅里,盖上锅盖。顺便给他们俩上了一小蝶的咸菜。
“好香哦。一定比青黛的手艺好。”青蒿一幅眼馋的摸样。
“不过是一碗馄饨,真有那么好吃吗?”温云淡淡一笑。
“平时都吃不到的,只有过节的时候,青黛才做。”青蒿笑了笑,心里有些失落,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妹妹。
不一会,老板端了两碗热乎乎的馄饨走过来,温云眼疾手快,抢先上去接了过来,才转身放到桌上。
“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了。”温云笑着将一大碗混沌放到青蒿面前。
青蒿兴奋的笑着,拨了些咸菜放到汤碗里,先用汤匙舀了一勺汤,送到嘴里。一股香气在嘴里满溢开来。胃里一暖,整个人活泛了许多。
温云却是不紧不慢的细细吃了起来。
不多时,两个人吃完了馄饨,苍买了两个包子带给赭杉军。青蒿却感觉脚步一阵虚浮,脑袋亦昏昏沉沉。冷风吹来,打了一个激灵。
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街上的铺子外面都挂起了灯笼,好方便过路的行人。
青蒿也没有和苏幼平打招呼,回到房间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温云跟在他身后,心里有了计较,这药效发作的倒是挺快的。
夜半时分。一身黑衣的温云,将青蒿裹在厚厚的棉被里,抗在肩上。一路飞驰朝西而去。镇上的西边,正是他们白天路过之地,有一个破废的院落。
青蒿仍是睡的憨沉,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
温云扬起手中的匕首,闭着眼睛,舍掉心中的犹豫,刺了下去。
“对不起。”低低的说一声,温云收回带血的匕首。正要起身离开时,突然发现青蒿的手拽着自己的裤腿。
温云心中一惊,慌乱的想要的拨开那只手,又是一刀狠狠的刺了下去。
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擦干净带血的匕首,才摇摇晃晃走出破屋。仿佛经历什么大难,温云浑身被汗水湿透,胸闷的喘不过气,头阵阵作痛。好似一刻也不愿意呆在这个地方,飞也似的逃开,直奔客栈而去。
月亮跳过遮住它的阴云,露出了整片的月光。清冷的光辉洒落在破屋里,斑驳的树影,凄凄沥沥。
“唔,你还真是好命,碰到本少爷在这个破庙打尖儿。”说话的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口气轻慢,随意的撩开厚厚的被子,探了探青蒿的鼻息,还有一丝残息。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
第二日,苏幼平敲了半天青蒿的房门,却无人开门。赭杉军有些纳闷,推开房门。却不见青蒿的身影,连床上的被子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温云(。。org)好衣衫,就见苏幼平慌忙跑过来。
“出什么事了?”温云放下手上的衣衫,急忙问道。
“青蒿不见了。” 苏幼平着急的说道,“他也没有说去哪里。床铺也没有了,但包袱还在。”
“怎么会这样?昨天明明是一起回来的呀。”温云亦焦急的说道。
苏幼平百思不得其解,青蒿刚从一元村出来,哪里有什么仇家啊。难道是运气坏碰上了采花大盗。但他是男子,这也不可能。
“兴许是碰上了什么事情。我们先等等,如果没有消息,再出去找找。”
“也只能如此了。” 苏幼平沮丧的说道,自己还答应青黛要好好照顾青蒿呢。如今,人都不见了,到时候自己怎么向青黛交待。
温云和苏幼平坐在房间里,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赭杉军急道,“不如出去找找,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晚上,客栈都一直关着门,青蒿要出去,必定要叫醒伙计。看样子,是被人掳走了。”
“也好,你我分头去找吧。”温云说道。
两个人在街上毫无目的,只得询问路人和商贩们是否见过青蒿。耗费了半天时间仍是不得其法。
走至一馄饨摊前,苏幼平仍是客气的询问,比画了一会儿,老板想起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昨天坐在这儿吃馄饨的小伙子。
苏幼平刚刚的兴奋,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温云正疾步朝自己走过来,他身后几丈的距离处正有大批军士,为首的两个人还拿着一幅图。
是追兵。
苏幼平马上反应过来,从温云手里接过包袱,立刻匆匆继续朝东走,丝毫不敢停留。
走了半日。天色已经擦黑,四处无人,今夜只有露宿了。
“差点就暴露了。” 苏幼平叹了一口气。
“没事了。”温云又添了一根柴,打开包袱,取了两个馒头。
“青蒿也不知到底去了哪里?” 苏幼平声音低沉。
“放心吧。青蒿他也没什么仇家,应该没事。也许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不能再回去了。”
“我知道。”苏幼平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担心青蒿的行踪。
“我们一直朝东走,就能进入汝南的都城青州。应该能打听到玄宗的事情。这偏远的小镇,消息闭塞。”
“嗯。真希望早日能回到玄宗。”
“快了。”温云仰头望向那一片明月,心中思绪翻滚。
第20章 二十 君问归期未有期
石曼卿躺在贵妃榻上,一整张白熊皮垫在他身下,柔软舒适,榻下燃了两个炭盆。手中握着酒盏,兴致高昂,正抬头赏月。
留白坐在他旁边,轻声说道,“你好悠闲,难道我说的话,还不能引起你的警觉吗?”
“为什么要引起警觉?”石曼卿微微一笑,绯色倾城。
“刘辉告诉我,你是公主的未婚夫。就是未来的驸马,而他说他要把你的位置抢过来。难道你不应该警觉吗?”留白说的理所当然。
“你是怎么来我府上的?”石曼卿笑道。
“偷跑出来的。”留白垂下头,躲开石曼卿的目光。
“哦。”石曼卿放下酒杯,“据我所知,你是他的未婚妻。难道你不应该有所动作?”
“他娶公主才好呢。”留白淡淡说着,视线飘到石曼卿身上。
“可是我不会让他如愿的,所以,你还是做云州的女主人好了。”石曼卿淡淡一笑,眼波璀璨,自然一股风流气度。
“哼,我不会做什么云州的女主人。至多,也只是个小妾而已。”留白不以为意的笑着,眼中并没有多余的感情。
“那你为什么要趟这浑水。”石曼卿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水混了才好摸鱼。我也有我的盘算,我这样的小角色,要的不多。只要你们指缝里撒出一点点也足够满足我了。至于,你们事情,我不需要全部知道。”
石曼卿点了点头,笑道,“看来你目的明确,行事应该有分寸。”
“放心。”留白黑色的眸子望着他,别有意味的说道。
“我帮他,可以得到什么好处?”石曼卿笑道。
“好处很多。不过你最感兴趣的是什么?想必他也知道。出的条件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我的条件很简单,金矿的开采权,我要一半。”石曼卿语气平和的开出自己的条件。
留白拉紧了大氅,双手躲在宽大的袖子里互相揉捏,似乎拿不定主意。看石曼卿的样子,绝不是说说玩而已。他慎重的抛出了自己的条件。但留白心里清楚,以这个条件,双方是不可能合作。
“怎样?”石曼卿眼中带笑的说道。
“为什么要金矿的开采权?你缺钱吗?”留白试探道。
“总要有备无患。我这个官,也当的不踏实。哪天说不定就要被扫地出门。”
“你说笑了。除非,那位公主倒台。”
“咦,你说对了。这也很有可能。”
“你……”留白轻声长叹,“你不想说实话就算了。”
两个人相谈不算欢快,但到底知道了对方的意思。石曼卿落寞的靠在贵妃榻上,浅饮了一杯,味道很淡,像水一样,没意思。侧头望着空中的明月,目光迷离,长长的发带,随风起舞。
刘辉并没有如愿见到萧分宜本人。心中有些不悦,但脸上仍是一副笑脸。
客栈的位置倒还僻静,只是换了老板。石曼卿满意的说道,“你做事很周到。毕竟还是自己人方便些。省的传些闲话。”
“那是自然。这次交易的对象,本人也不敢怠慢。”刘辉淡淡说道,“不知留白在贵府可好?”
“自然很好。交易没完,她又怎么会不好呢?”石曼卿淡淡一笑,“只是,你让她住到我府上,不知是何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试试那边的态度而已。毕竟,我听说你一直不近女色,守身如玉。”刘辉眨了下眼睛,说的暧昧。
“你倒是打听的仔细。”石曼卿淡淡一笑,不甚在意他的说辞。
“石大人,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