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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功夫,安子这厮变本加厉的恶劣,瞧瞧将超市弄得鸡飞狗跳的,敢情来砸场子来了!
安子不安好心的欲拔腿过来,一队保安这时匆匆跑来,十三个保安持着警棍全副武装,不由分说的将安子围了起来。
安子登的下炸毛,双臂一展将购物车里的小元宝护住,凛然怒叱:“想干什么!”
听到安子的怒喝,爷狐疑的扭头,见此架势,不由得变了脸色,手腕一凛,手里的游戏机不假思索的就掷了出去!
欺负爷的人,找死!
一声惨叫,靠近安子的保安双膝骤然跪地,抱着可能骨折的腿痛苦哀吟,头不幸着地磕出了血,手里的警棍滚落了老远。
突来的变故令和平年代里安逸惯了的小老百姓们惊了胆,不知是谁先起的尖叫声,随即响应者此起彼伏,无不逃命般的远离事发现场,此刻他们脑海里恐怕闪过两字——抢劫!
剩下的十二保安警棍紧握,精神高度集中,万分戒备的转身对着‘凶器,的来源处,眼神带着几丝慌乱巡视着,可能是寻找拿着冲锋枪用裤袜蒙脸的抢劫犯。
拍拍手,桀骜不驯的推推鼻梁上的墨镜,踩着高跟鞋冷笑着走近他们的视线。超市十三保全盘出动,单单只是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即便爷在这个世界缺席了两年,爷亦知道这是何其的不正常,与其将他们的行为视为职责,倒不如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刚你是砸中的我们兄弟?”
方脸兄持着警棍厉声质问,黑黑的棍子就如肮脏了的人心,丑恶的让人想吐。
高跟鞋准确无误的踢向了他的腿骨,手掌作刀劈向了他的手腕,凌空一捞,手里的警棍轻巧的玩转于手掌间,握住,下一刻以三分力道极速冲着方脸兄的颈后劈去。
警棍敲在人休上发出闷闷的声响,痛苦的一声闷哼,方脸兄软软的倒下。
周围是倒抽冷气的声音,刺下十一人如见了牛鬼蛇神般禁不住往外倒退一步,警棍统统指向爷的脑袋。
“好!阿天,想不到你变得这么厉害,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安子拍手叫好,气的十一保安吹胡子瞪眼。
“这位小惧,你可知你无故伤人可是触犯法律的,我们有权起诉你,追究你的刑事责任!”看样子像是保安队长的人物义正言辞,一边吩咐超市工作者将伤着抬走,一边警惕的盯着爷,不知是怕爷跑了还是怕爷再次发难收拾他们这群虾兵蟹将。
对他的废话主动过滤,眼神瞥过安子身后的购物车,见元宝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这边,应该是没有收到什么惊吓,悬着的心方落进了肚里,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若是吓坏爷的宝贝疙瘩,爷就不止这么不痛不痒的对付了。
可饶是爷不痛不痒的放过他们,楞是有些蠢人不识好歹,前仆后继的往枪口上撞!
“两位小姐,你们今日的行为已经给我们超市带来了因扰,麻烦请跟我们走一趟。”
语气强硬不带丝毫的客气,甚至带着威逼的以为,惹得安子火了,怒骂:“你们算什么东西!”
爷喜欢用武力说话,一棍子下去外加夺魂一脚,说话那厮飞出了两尺远。
当真以为爷在大兴二十年是白混的不成!
摘下碍事的墨镜,不怒自威的扫罢隐隐带了惧意的一行人,轻哼声,隐约带着久居高位的威势,一字一句不容置疑,“将你们幕后的龌龊神给我叫来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这句当然是说给那躲在监控室里不动声色看着一切的幕后主使,不出来不要紧,爷有耐心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看他能躲多久。
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总裁的专属电梯里走出一位贵气逼人的女人,届时超市人员除了十大保安全部清空。
“苏雪这个小婊子!”安子咬牙低咒,接触到爷不善的眼神,变脸如翻书,讨好的如小巴狗:“阿天,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啊……”后面的自辩在爷的寒冷的眼神中自动消匿。
“回去再收拾你。”原来这是齐家的产业,怪不得安子砸场子般的来捣乱,可恶!这个专给爷找麻烦的安子!
精致的妆容,低领的雪纺连衣裙,只是配上富贵逼人的项链首饰,反而让原本请纯的打扮生生蒙上层庸俗来。上吊的眼儿,刻薄的唇,居高临下的傲慢,这个齐康,什么品位!
随着她的到来保安自动让出路,扭着腰臀矫揉造作的走来,挑剔的眼儿由上到下的打量着手持警棍的爷,苏雪的嘴角鄙夷的撇着都快撇到了东南亚,可任谁都能瞧见她眼睛里燃烧的嫉恨火焰。
“沈天,真想不到消失了两年的你又回来了,没有去登门道贺你的平安归来,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是康哥他实在是很粘人的,婚后我一直被他缠得紧,分身乏术,真的是抽不出多余的功夫来做些无谓的小事,好令我苦恼啊——”说着苦恼可脸色尽是挑衅之意,涂着血红指甲的手若有似无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全是示威的嘴脸。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安子破口大骂,被爷抬手止了住,以安家和齐家的关系,安子不合适和苏雪发生冲突,否则回去后安子不好和她爹交代。
女人的交火是对男人身价的提升,对于齐康在爷心里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男人,爷自然不会自降身份的和他的女人吵吵闹闹,重新戴上墨镜,扬起唇角,只拿眼角看着面前这位低微的生物。
手里警棍一旋一转一提,轻佻的挑起她高傲的下巴,轻轻嗤笑。
“你这个蠢样子真是令我手痒痒的想揍人,以后别再我面前摆出副自作多情的模样,因为我怕哪天我手痒的忍不住冲着你那张变态黑猩猩脸就抡了上去,我从不说笑,所以干万不要将我的威胁当笑话。”警棍转了个漂亮弧度,抵在她肩窝,漫不经心的敲了几下:“还有,奉送你一句话,别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肖想你的男人,你当他是个宝,别人可只是当他是根一无是处的草……”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当我是根草。”醇厚磁性的声音从外围传来,深沉,不怒自威,带着压抑的愤怒以及理不清的情绪,仿佛一张定身符瞬息定住了在场的人。
当然,不包括爷以及不懂世事的元宝。
警棍从苏雪的肩窝收回,漫不经心的把玩在股掌间,眼角余光打量着经年不见的男人。
深蓝西装依旧是他的最爱,裁剪的当的西装熨帖在他身上恰好能突显他昂扬挺拨的身姿,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在那一站,就如天神般耀人眼目。五官深邃依旧俊朗依旧,少了昔日的青涩和玩世不恭,多了抹稳重和深沉,也多了抹成熟男人的韵味,较之以往,更吸引人。
不可否认齐康的确是个发光体,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目光的追逐,从前爷也是追逐他的女人大军中的一员,可时过境迁,经历过两世的爷什么事还看不透看不开?爷真的没有说谎,如今他在爷眼里真的只是一棵无用的草。
“这位是……齐先生?”扭过头,爷‘懵懂’的问安子。
一刹的错愕后安子笑的奸诈,极为配合的大嗓门嚷嚷:“呀,阿天,瞧你这记性!才两年不见就将咱校那鼎鼎有名的风流才子给忘了!这是齐康,齐大才子,是苏雪的现任配偶,人称郎豺女贱!”贱货两只!贱人!!
懵懂的点头,展齿一笑,礼貌的很:“我当是哪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无耻的派十三保围堵我们二人,今日郎豺一露面始知,原来此贱女竟是齐先生的配偶,真是受教,受教——齐先生和苏小姐的家教令人刮目,佩服,佩服一一郎豺女贱天作之合,羡慕,羡慕——”
一席话下来,没有丝毫不敬的语气,从头到尾礼貌的很,让人不禁有种错觉,说话的人真的是诚心诚意的受教,佩服,羡慕。
安子憋笑憋得几欲抽风,齐康脸色绿的可以攀比爬墙虎,苏雪如炸毛的鸡,褐红的指尖点着爷的鼻尖就开骂。
“沈天你这个贱……啊——”
不留情面的直接一脚揣她个四脚朝天,高级领导说话的时刻哪里由得她一个小人物叽叽喳喳!不知死活!
“天儿!不要太过分!”
“你给爷闭嘴!”
失控的当即怒喝,摘下墨镜狠厉的甩向他愤怒的脸,阴冷的看着他不留余地的警告:“齐康,你没资格这么称呼我!若是再从听到如此称呼,我要你命!”
敛起杀伐之气,转身从购物车里抱起小元宝,不由分说的拉起安子,“我们走!”
“啊?哦,走,我们走。”被刚才不掩杀意的眼神的吓到,后知后觉的被人拉着离开,安子不觉打了个寒颤,直到走出了超市许久狂乱的心跳也不曾停下。
阿天何时变得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