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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虽稍逊那位宫婢,可那倔强的神情还有那桀骜的眼神格外惹眼,惹得他经久不起波澜的心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种名为征服的欲望在心田间悄无声息的萌芽……
抓掉他犯贱的爪子,嫌弃的瞥了眼从上到下包裹的严实的他,爷轻哼一声,扭过头嘀咕声:“真像个黑寡妇……”声音不大不下,却刚好能令周围的人听个清楚。
大夏天的包裹的如此严实,估计是怕被晒黑吧!靠!真娘们。
四周的空气一下冷了十度。
感觉袖口被人往下拉了又拉,爷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瞅见她额上都急得冒出了密密的薄汗,无奈之余只得抬头好心的解释道:“殿下,奴婢可不是在说你,你千万别对号入座,否则奴婢真是罪该万死了。”拉起玉娘举步刚欲离开,觉得这般离开似乎不太好,于是爷又开口补了两句:“殿下忙吧,我们二人就不耽误殿下,先行告辞了。”
这解释恐怕是越描越黑,还不如闭着嘴不讲的好!这是玉娘此刻的心理话。
硬拖着浑身僵硬的玉娘打他身边走过,爷神态自若,举步从容,在周围人崇拜(爷自认为的)的目光中潇潇洒洒的离开,丝毫不觉察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给在场众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你也知道罪该万死?”在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他一把将爷的手腕扯住,一拉一拽,毫不留情的将爷给扯向了地面。
惊呼一声,玉娘忙小步跑向爷,托着爷的后颈,手覆上爷的脸颊,急切的看着面呈痛苦之色的爷:“怎么样?有没有事……”
“一个小小的贱婢,竟敢在本皇子的眼前大放厥词,真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推开玉娘,司寇殇缓慢的俯下身子,罩住了大片的阳光。低回着笑着,慵懒的挑起手指,或轻或重的刮着爷的脸蛋:“知道本皇子是怎样驯后院的烈马吗?一次不听话我打,两次不长记性我打,三次四次还是刨蹶子我还打,我就不信,本皇子手下有驯不服的烈马……呵呵,这么看着本皇子干什么?现在开始知道怕了?”凉滑如蛇般的指尖滑上了爷的眼窝处,在眼睛周围打着圈,偶尔调弄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似乎享受着长睫扇动在指上的触觉。
逆着光线,爷眯眸不错眼珠的盯着上方那偶尔从斗笠后露出一隅的莹白下巴,听着那似曾相识的撩惑声线,心一惊,疑惑愈来愈甚。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一个是叱咤草原的大汗,一个是南陵的皇子,两者似乎八竿子打不着干系,怎么会搅和于一块?
究竟是爷多想了,还是这其中另有玄机?
目光顺着他下颌处缓缓上移,约莫到他的眼眸处停住。虽隔着黑纱,但凭着爷敏锐的感觉,那眸光所含的妖娆与阴冷不容错辨,与记忆中的某人几乎是完全对号入座!
心里叫嚣着要实施最后一步的确认,手随心动,扬手一挥,不打商量的动作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黑色斗笠登时斜飞而出,一双妖娆妩媚的凤眼就直直的与爷的眸子对上了……
“呀,今个的风真大。”身子贴着地与上方的他错开一段距离,手脚并用的忙从地上爬起,捡起飘落于地的斗笠,仔细的拍掉上面的尘土,扯着嘴角满脸堆笑的给他送来:“殿下,您的斗笠。”
沐风吹乱了他垂落于肩的墨发,立在荡阳下,如血的晚霞印在他那森冷的银面上,给人一种血面具的错觉,记忆仿佛倒退到宣州的那夜,骑坐在彪悍骏马上的他,一身血袍,一张仿佛滴血的面具,挑着唇角,婉转着勾人摄魄的眸光,居高临下的望着爷,就如此刻般,不狠厉,不冷森,却比狠厉更令爷心惊,比冷森更令爷胆颤。
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脸笑僵了还得接着再笑。
硬着头皮上前,爷将斗笠擎了上去,小心询问着:“要不奴婢给你戴上?”
不做任何表示,仍旧似笑非笑的勾着唇撩惑着魅眸不错眼珠盯着爷直瞅,瞅的爷四肢发颤,脊背发寒。
他既然没有反对,从另一层面来讲,算是默认了。
挂着愿意为您效劳的暖风笑容,爷上前一步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将手里的斗笠往他头上戴。
不知是不是爷的错觉,爷觉得他似乎是有意刁难爷,在爷给吃力的给他戴斗笠的时候,他故意的将身子挺得绷直,害的本来就矮小的爷伺候他这个大个子更加费劲了,两条本来就不算长的胳膊吃力的向上抻着,脚尖点的更甚芭蕾舞蹈演员!
尽管爷已经尽量避免那令爷浑身不自在的眸光,可由于戴斗笠过程中爷得仰头向上瞅着,难免的就要和那百般意味的魅光对视,那眸子里蕴含的玩味,每每令爷捕捉到,心就莫名的发颤,真恨不得将手里的斗笠砸向他的面具脸,一了百了。
不着痕迹的侧头,刚戴好的斗笠就被他给弄滑了下来,勾着细长的媚眼挑逗着爷,一副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靠!敢情他耍着爷玩呢!
眼珠子刚欲怒瞪,想起他的身份,猛地一个激灵打来,瞪圆的眼慢慢的缩回去,化作了一个含笑的弧度。
“殿下,您长得真是巍峨魁梧。”僵硬的笑笑,爷认命的再次踮起脚尖要继续先前未完成的艰难任务,突来的一阵热气顺着头顶侧下,来到了耳畔处,吹排着耳鬓的发丝,酥酥麻麻。
“我记住你了。”柔媚的声音撩惑酥骨,亲昵的拿额头摩挲着爷的耳鬓,呢哝软语道尽了魅惑。
身子登时僵硬。
挪动着脚尖试图躲开他突来的骚扰:“那是奴婢的荣幸……”
柔软的湿热从耳根处传来,爷登时浑身打了个激灵。
愉悦的低笑着,从爷手里拿过斗笠径自戴上,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呆若木鸡的爷,舔舔唇上残留的余温,眸色在斗笠后变幻了几许。
目光扫罢在场或惊或讶或木然的众人,敛了笑声,恢复懒散的模样,抬手冲身后一直静候着的舞姬招招手。
舞姬垂眸忙迈着小碎步过来,在快走到他身边时,经他有力的臂膀一搂,顿时身子放软,依偎在他雄健的躯膛上。
“殿下……”
“走吧。”
搂着舞姬与爷擦身而过,带着一行人,继续朝着宴会的方向走去,依旧是太监在前方开路,护卫于身后保护,他和舞姬不紧不慢的走着,不变的荡阳如旧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貌似先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一切如常……
“爷,爷?爷你没事吧?”拉拉呆若木鸡的爷,玉娘娇面含忧。
一阵凉风袭来,耳根处登时清凉了一片,令爷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
眼神清明了不少,回想起刚刚的一切,一阵恶寒,抬手狂擦着耳根后,力度大的险些磨掉了一层皮,看的玉娘一阵心悸。
“爷,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是?”
“玉娘,快,咱们走!”猛地想起了什么,爷反手拉起她,不由分说的往玉兰公主的寝宫狂奔着。路上偶尔遇到送膳食的小宫女小太监,无不引得他们驻足观看着拔足狂奔的爷。
“爷慢些啊……”
“慢了咱恐怕就得玩完了!”
“啊?什么玩完了……”
“日后再给你解释……总之,偷也好,抢也罢,威逼利诱也未尝不可,今日务必要将咱的东西拿回来!”
怪不得七叔会有这南陵皇室的玉佩。
若是爷猜的没错,他就是七叔要爷找的人,南陵三皇子,司寇殇……
有句话叫做当上帝关了你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户。可若是将这话套在爷身上,那恐怕就得改改了,得改成当上帝将爷的一扇门关闭的同时,他黑心眼的将爷旁边仅开着的窗户关死,并牢牢地拿锤子钉子钉死了!
回廊拐角处,当两个棍子迎面袭来的时候,这是爷昏倒前唯一的感慨……
“陌姐,她们,她们会不会……”手足发颤的看着地面上两个一动不动的女人,着绿装的女子惊慌失措,求证般的望向身旁年纪稍长些的红衣女子。
摸了把额上渗出的密汗,环顾了下荒废的殿宇,她谨慎的瞅了瞅,从腰间打开一檀木盒,拈了些红色的药膏出来:“她们只是昏过去而已,放心,死不了。”这两人若是死了,她们找谁来替她们去送死?
绿装女子听罢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将红色药膏涂抹在地上躺着的人眉毛上,红衣冷冷一笑:“你不用庆幸,她们早晚都得死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令人诧异的是,这药膏一涂抹上去,原本墨黑的眉毛登时如火焰般的红,红的耀眼而刺目,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地狱中的烈焰。
依次将地上两人的眉毛均匀涂抹上药膏,红衣女子将她们身上的衣服脱下,余光瞥见呆立着的绿装女子,低喝:“你不赶紧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