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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宗政楚立马从善如流,“我更愿意吃娘子的豆腐。”
此言一出,一干女人又嫉又妒,恨不得把那边洋洋得意的女人当成豆腐给嚼了!
“哎呀,你们也想吃吗?”花未眠“惊讶”地掩住唇,道:“本夫人又不是不通情达理,你们想吃说一声就是了,厨房里多的是豆腐呢,还是本夫人亲自做的呢,成叔,把豆腐端上来!”
此时,唐宓若宛等几人有了不好的预感……
花未眠一声令下,成叔连忙擦着冷汗走了,然后把一桶黑乎乎的东西抬了出来,挨个儿给十几个女人添上一碗。
十几个女人看着面前这称为“豆腐”的东西,纷纷流下冷汗,蝶飞抬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未眠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十分纯真地说道:“这不是豆腐吗?”
“豆腐!”若宛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想一碗灌进她嘴里,看她还敢不敢说这是豆腐!
花未眠小嘴儿一瘪,扯着宗政楚的袖子道:“相公,你看嘛,人家辛辛苦苦做的豆腐,她们竟然都不领情!”
宗政楚正撕着一只鸡腿,等到把肉全部都撕碎了,放进她的碗里,才宠溺道:“这样吃,免得你咯着牙。”
此时站在他身后的布善和璇玑也是背脊一阵发凉,果然是什么马配什么鞍,他怎么不说刚才那块豆腐也该碎成豆腐渣,免得咯牙呢?!
花未眠伸手掐了他一把,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啊,颇有她的风范,反正恶心死人又不用偿命。
十三个女人瞬间怔住,这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冷血将军吗,他到底受了花未眠多深的毒害?!
宗政楚表达完对花未眠的关怀,然后抬眼一扫众人,冷道:“夫人做的菜,你们怎么都不吃?”
唐宓抖着手,先不说能不能吃,关键是这已经达到惨不忍睹的境地了,眼睛都进不去了,还能下口吗?!
“是不是嫌不够?”宗政楚阴风一扫。
“将军切莫动怒,免得伤着身子,众位姐妹只是觉得太烫了,想放凉一点儿。”妙清忙着一边打圆场。
可是花未眠不高兴了,这两边儿都做好人哪有那么容易啊?
“成叔,还不拿扇子替小妾们扇扇,免得烫到别人的樱桃小嘴?”
成叔忙叫来十几个仆人,一对一进行辅导。
妙清垂着头,看不出来情绪,眉目是昭然的恨意,心中只道花未眠欺人太甚,当众戏弄自己不说,还拿着小妾这个身份压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待在宗政楚身边?!
待仆人们都退了下去,花未眠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拿着筷子夹着宗政楚给她弄出来的鸡丝,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末了,凉凉道:“已经凉了,可以吃了。”
众女人低头看着碗里黑色的不明物体,眉头皱着老高,一个二个心里直打鼓:吃了会不会死人?
“你们放心吧,这里面一样多余的东西都没放哦!”花未眠申明道。
众人捏了一把汗,那她是用什么把豆腐做成黑色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花未眠,你这也叫一样多余的东西也没放?”花无忧冷不丁地说出人民大众的心声,“我看你这里全部都是多余的东西吧?”
花未眠抬手赏了他一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乖儿子,是不是皮又痒了?”
花无忧被她扯得龇牙咧嘴,忙道:“娘!娘!我错了,我错了!”
花未眠一听,一松手,拍拍他的脑门儿说道:“真乖,来把药喝了,去把为娘的被窝捂热乎。”
说着招手让布善端来人参汤。
花无忧喝了一口汤,道:“你太狠了,有让一个身患重病的小孩子给你暖被窝的吗?”
花未眠抿嘴儿一笑,道:“岂止是暖被窝,一会儿还要给为娘搓背呢!”
花无忧一听yy了,小脸红了个彻底,小脑袋垂的低低的。但是宗政楚不高兴了,娘子是他的,娘子的床也是他的,怎么能让另外一个男人爬上去?!
“我去给你暖被窝。”这样怎么算自己都不会吃亏,宗政楚如是想。
花未眠刚喝了一口汤,差点儿喷出来,可以想象,桌面上的女人全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要不要请个道士回来做做法?
“为妻这么贤惠,怎么会让相公帮我暖被窝呢,”花未眠眯着眼睛,笑着腻歪上去,“你一会儿帮我按脚吧!”
布善很想送她一句: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其实,更为贴切的来说,花未眠和贤惠的确没有一丢丢联系,相反,她和无耻八百年前说不定是近亲。
宗政楚皱了皱眉,众女人一看,哟呵,将军生气了,花未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要将军给你洗脚……
“好吧!”
“啪啪啪!”一干女人心脏碎裂的声音:他居然答应的那么干脆?!
其实宗政楚只是在想,如果他按脚的话,那搓背还不得让花无忧那小子来,不过只要能进了门,总有办法让花无忧那小子自动消失的。
自然,这一干女人是想不到宗政楚这迂回曲折的心思的,却是更加坚定了要请个道士回来看看的想法……此决定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成叔,豆腐也冷了,给小妾们上热的,记得换只大碗,每个人都得喝,好补的哦!”花未眠掩住嘴唇吃吃笑起来。
这么补你为什么不喝?!众人又怒又气,但却有口不敢言,只得端起碗……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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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吃肉后遗症
十几个女人喝了花未眠那碗“豆腐”之后,不眠不休地将花未眠咬牙切齿地问候了一个晚上,原因无他,因为厕所不够——她们集体拉肚子。
其实花未眠也纳闷儿,她还真没下手整她们,豆腐确实是按照一般流程做出来的,中间打了一会儿瞌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黑色的了,但是她敢用上帝的名义发誓,她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儿!懒
其实很简单,用一句话老话来形容,那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件事大概是这样的,花未眠锅里炖着豆腐,要想把一锅豆腐炖成一锅豆腐脑还是个技术活儿,所以她炖着炖着就睡着了。就在这期间,唐宓摸了进来,打开锅盖一看,除了有点儿豆腐味,还真看不出来煮的是个什么东西,本以为花未眠亲自下厨,肯定是什么珍贵的不得了的药材,不是炖给那病秧子吃的就是炖给自己吃的,难得有机会,就顺手弄了点儿巴豆粉下去。
然而一包巴豆粉是不足以让整锅豆腐变了色的,所以后面又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若宛了。眼前的一幕场景,她的想法自然是和先前的唐宓一样,想着上回挨了一巴掌的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因此她从一边的炉灶里铲了一铲子灰出来倒进了锅里,顺手还搅了两下。
她解恨的走了,又来了第三个人,就这样,一锅豆腐,经过了好几个人的精心酝酿,顺利出锅了。这几个人纵是再痛恨花未眠也不敢深作追究了,一怕追到自己头上,二是忌惮花未眠。能把司徒家给玩儿垮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所以还是请个道士来比较稳当。虫
妙清第二天一大早,白着一张脸到城隍庙找了一个道士回来,说是要为抚远将军府祈祈福,安安宅什么的。
那道士一看出来的若干女眷,脸色一变,举着桃木剑四下观望,“那妖精好生厉害,竟然吸女子的阴气!”
一众女人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于是扫着裙摆坐到一边。等到宗政楚和花未眠走了出来,这场法事才真正开始。
花未眠窝在宗政楚怀里,伸手扒了一颗葡糖喂了他嘴里,然后又给自己喂了一颗,看着那道士津津有味的舞着剑,就专业眼光来说,比较像只猴子。
宗政楚吃了第一颗,半天都没有等到第二颗,绿眸不痛快了,就着花未眠扒葡萄的手咬了下去,连着她的手指和葡萄一起含进了嘴里,顺便还用舌头挑逗了一下,那模样,要多色,有多色。
花未眠看着自己的手指,真是狠不下心来扯葡萄,那湿答答暖烘烘的感觉还留在上面呢!
“怎么了?”宗政楚低下头,将下巴搁在她脖子上,遮掩着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戏谑道:“想要了?”
花未眠老腰一软,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感受着身后的男人那话儿越来越放肆,心里琢磨着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
宗政楚看她发愣,于是更加放肆,接着衣服的掩盖,竟然开始摩挲起她的腰来,眼见着就有往上的趋势,花未眠眼神一凛,眯着眼见说道:“你要是敢我就再饿你几天!”
宗政楚一怔,讪讪的收了手,眼睛一抬,就看到那边跳大神的黄袍老道,于是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