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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没有说话,一抬手,血玉跳上她的肩膀,她一手牵着花无忧,一手逗着血玉,道:“她们是我的侍女,可不是你们的侍女,璇玑,打。”
璇玑微微垂头,然后几乎就在一瞬间,黑衣飘过,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那个女人瞠目结舌地捂着脸,简直不敢相信,且不说她没有看到璇玑的动作,就说光被一个下人打了也够让她颜面扫地了!
“花未眠,你太过分了!”一旁的女子忙出声谴责,“虽说你是将军带回来的,但也不能这么欺负自家姐妹啊!”
说了两句眼睛就带泪了,用手帕擦着,想博取大众同情。
“妹妹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这事不全怪她,规矩日后好好学就行了。”先前被璇玑拦了的女人忙打圆场:“妹妹们不要置气。”
花未眠自然认得这几个人,因为她老早就逼宗政楚全盘交代了,为了知己知彼,玩儿死敌人,她还特地叫人到帝阙画了她们的画像。
第一个就来给下马威的叫妙清,宗政楚第一个侍妾,原先是宗政楚的丫头,通房之后就被收了房,俨然是五个侍妾中的老大,被璇玑打耳光的叫若宛,一个小官的女儿,替人叫板的舞儿,剩下两个一个弥香一个幽兰,普通人家,没什么背景。
花未眠抿唇一笑,道:“谁跟你们是姐妹?”
明明是阳光灿烂,却因为花未眠这一个笑,让五人没由来一个寒战。
转过身来,花未眠扫了一眼周围的百姓,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静一静。”
花无忧翻着白眼,没见过这么爱现的女人。
其实这是过场话,因为确实没有人说话。
“宗政楚是我的男人,大家以后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尤其是女性同胞,因为我不能保证你们竖着进来是不是还能竖着出去……”
好邪恶的表情!
一边儿的人被震的直抽气。
“好了,”花未眠回过头,道:“几位,进去聊聊?”
直到抚远将军府的大门合了起来,看热闹的人才散开,花未眠的名号以势不可挡之速度瞬间风靡:抚远将军娶了一只母老虎回来!
几人端坐一堂,花未眠理所当然坐在上位,悠闲喝了一口茶,道:“基本上来说,我没有现在除掉你们的打算,所以你们要尽量少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就大开杀戒。”
“你是威胁我们吗?”若宛愤怒道:“将军还没回府,你一个没进门的人也敢放肆?!”
“我这不是进来了吗?”花未眠淡淡说道。
“你……!”若宛还想说什么,一边的妙清却瞪了她一眼,然后道:“花妹妹同我们开玩笑的,诸位妹妹不要介意……不知道花妹妹身边这个孩童是……?”
“他啊?”花未眠戳了戳花无忧的脸颊道:“我儿子!”
“什么?!”几人一惊:带着拖油瓶还这么狂?!
花无忧一看她们的眼神,不爽了,转身扑到花未眠怀里,假哭道:“娘,她们欺负我!”
花未眠拍拍他的背,道:“不难过不难过,你想怎么收拾她们,你告诉娘。”
“我要挖了她们的眼睛,让她们敢看不起我!”花无忧转过脸来确实吐出这样阴狠的一句话。
五个女人头顶灌下一股寒意,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两人一唱一和合着倒没她们什么事儿了!
“成叔!你还不把这个不分大小的野种给我拖出去打……!”
“啪!”
舞儿话没说话,惊恐地盯着顷刻便到了她身边的花未眠,张着嘴,想说花却又不敢说。
花未眠动了动发麻的手,心里却爽了,早想试试扇人耳光什么滋味了……嗯,还不错!
想完反得她扑倒在地。
“我花未眠的事什么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她掉头重新坐下,抚摸着血玉的皮毛,懒懒道:“成叔,告诉她。”
成叔对她恭敬点头,然后走到五个侍妾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将军吩咐,府内一切事务由夫人做主。”
“夫人?”妙清失言,“哪儿来的夫人?”
“别装了,”花未眠最看不惯就是她了,虚伪的女人最欠抽,“明知故问。”
妙清咬着嘴唇,美眸阴戾之色闪过,却在下一秒化作泪水流出来,那模样倒真正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正巧,宗政楚回来了。
比花未眠想象的早,她本来以为淳于放至少还要留他吃点儿点心什么的,没想到收了兵符就给赶出来了。
“将军!”几个女人一喜,忙凑上去。
宗政楚扫了一眼全局情况,然后点点头。
舞儿忙不迭告状:“将军,您要为妙清姐姐和舞儿做主啊!”
ps:今天没有了哈!嘻嘻!
111 长相与良心成反比
宗政楚绿眸微沉,盯着眼前头发蓬乱的女人,意味不明。
舞儿连忙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一些,道:“舞儿不知怎么得罪了花姑娘,她不仅打了舞儿,还迁怒妙清姐姐……将军……”
宗政楚将目光转向妙清,只一眼,就让妙清一震,捂着胸口退了半步,他在怪她!懒
妙清早就开始伺候宗政楚,对他的性子摸得最透,府里只有几个妾,她以为将军没有立夫人的意思,也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有特殊的位置,然而……他却嫌她造次?!
宗政楚撇下五人,走到花未眠身边,低声道:“没事吧?”
花未眠摇头道:“我陪你去书房。”
宗政楚想了想,点点头,两人便相携离开。
妙清盯着花未眠的背影,眼中妒恨扭曲。
“今夜宫中设宴,皇上指名要你去。”宗政楚眉头微蹙,一点烦忧笼上,淳于放步步紧逼!
花未眠坐到他的膝盖上,点了点他的眉心道:“以后不许皱眉,我不会有事的,你反倒应该担心担心淳于放。”
低头看她笑颜如花,宗政楚眉间一松,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两人温馨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屋梳洗,宗政楚一身银色铠甲不怒自威,花未眠一袭雪衣,无半点俗世之气。
两人在门口打照面的时候,花未眠愣了一下,宗政楚就站在她对面,像等待新娘的新郎。虫
“明天我就嫁给你。”这句话脱口而出,花未眠后知后觉脸红了大半。
宗政楚掩不住笑意,大步走过去,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却又忍不住拿起她的发丝放在鼻息间,呢喃道:“我早等不及了。”
花未眠脸上一阵滚烫,这男人,太煽情了。
马车行驶到宫墙外,布善璇玑随着马车留在外面,就宗政楚和花未眠两个人进去了。
花未眠东摸摸西摸摸,不停咋舌,真是怎么怎么装修,怎么奢侈怎么显摆啊,太有钱了,淳于放这个凯子!
一路穿过亭台楼阁,一路看尽珠光玉华,花未眠是越看越郁闷,为什么就她那么穷?!为了养个儿子还要遭受千千万万的唾弃,作为一个又漂亮又能干还带着孩子的女人她表示对不公平待遇提出质疑。
“怎么了?”宗政楚关切地回过头。
花未眠瘪着嘴说道:“跟这儿一比,你简直是家徒四壁!”
宗政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那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花未眠摸着下巴做深思状,“考虑考虑。”
宗政楚轻轻摇了摇头,宠溺之意尽在不言中。
“花未眠!”一个稍显亢奋却拼命压抑的声音不远不近地响了起来。
“干什么?”花未眠转过头来,没有好脸色。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他一出现,再美丽的世界也会变得不美丽,与生俱来带着一股煞风景的潜质,并且无人能与之争锋。
“宗政将军。”蒙袭朝宗政楚点点头,随后转向花未眠道:“打个招呼不行吗?”
“东西拿来。”花未眠伸出手要苍云珠。
蒙袭一愣,随即道:“我忘记了,下次再给你吧。”
花未眠黑亮的眼睛一眯,眼底带着那点儿怀疑看得蒙袭眉毛都有点儿发颤,好吧,他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多见她一面而已。
三人虚情假意闲语了两句,就朝大殿走去。
老远就看到了端坐在金殿之上的淳于放,花未眠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最后总结:长相与良心成反比。
那边淳于放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嘴角噙着微薄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花未眠的错觉,她好像看出那么一点儿挑逗的意思。
再看了看他左右的两个人,一个凤冠于顶,雍容华贵,是皇后司徒婉玉,一个紫华溢流,高贵妖艳,是皇贵妃傅宁姒。这两人,前者是大殷宰相司徒笃的独生女儿,后者是大学士阁首傅谦翰的孙女,两个把持朝纲的文官的后代。
坐定,淳于放道:“今日设宴,一是为抚远将军与车骑将军拿下西禾庆功,二是为我大殷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向天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