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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赵苗赵头两人急匆匆跑进来道:“打听到了,那姓刘的木材商人最喜(…提供下载)欢斗蛐蛐,几乎每天都在醉仙楼里摆斗局呢!”
花未眠一琢磨,这地儿的名字怎么这么像妓院,难不成是拓宽业务?
“醉仙楼是涧城最大的酒楼,听说里面可热闹了,公子要去吗?”赵头兴奋的说道。懒
去当然要去,关键手上没有票子,先要把装备整好了再说!
“你们俩,去城外给我抓蛐蛐。”
“蛐蛐?”两人疑惑。
“哪儿来的废话,快去!”花未眠口水差点喷出来,这俩孩子怎么就跟二百五一样,没听过闲事莫管吗?!
赵苗赵头期期艾艾地走了,花未眠也锁上房门走出去,刚准备去溜达溜达,旁边的门也打开了,名风从里面走出来道:“倪兄也要出去?”
花未眠背着他翻了翻白眼,老兄你假不假啊,分明是你听到我的动静然后跟出来的!
正打算过来损他两句,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人出手这么大方,来历肯定不简单,不如就让你送佛送到西吧!
笑眯眯地走上去,她道:“名兄今日气色不错啊!”
名风儒雅笑道:“这是自然,逢着倪兄,实在是名某三生有幸。”
花未眠悄悄捏了一把汗,他昨天不是还说自个儿性取向很正常么,今天就倒戈了?虫
“我去妓院,你去不?”据说嫖妓的人都很有钱……
“公子才不会去那下流的肮脏地!”洺雨一脸鄙夷地看着花未眠。
“去见识一下也未尝不可。”名风面不改色。
洺雨瞪了眼睛,且不说公子洁身自好,关键是她话说完公子就拆自己的台简直是史无前例啊,她的公子……
“真是近墨者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啊是啊,近和尚还掉头发呢,你怎么不说物以类聚,你家公子自己说要去的!”
“你……!”名风拦了她,回过头去眼神微微一敛,洺雨当即闭口不言,恭敬退到他身后。
“你这丫头不好使,干脆就卖给妓院吧,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花未眠摸着下巴怂恿道。
名风笑了笑,道:“这丫头被我惯坏了,确实不好使。”
洺雨眼圈儿都红了,公子该不会真的卖了她吧……
“不过,洺雨自小照顾在下饮食起居,换一人恐怕不能适应。”他话锋一转。
饮食起居,包括洗澡和上厕所?花未眠很显然想偏了。
“那我们走吧!”名风带头走在前面。
花未眠一双狼眼紧紧盯着名风那摇摆的腰身,再往下,就是那敏感地带,无意识地伸出狼爪……
“公子……!”洺雨唤了一声名风,然后声音陡然拔尖,转过来就一耳光朝花未眠脸上扫来。
花未眠闻风躲过,藏到柱头后面,吼道:“你这个泼妇,想打人?!”
“洺雨,何事?”名风停下来问道。
洺雨一张俏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红了个遍,指着花未眠,气得手都颤抖了,“他……他……!”
“我怎么样?”花未眠自恃古代女子重视名节,定然不会说出来的,于是更加嚣张跋扈。
洺雨嘴唇都快咬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盯着地面,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大声道:“公子,他摸我!”
花未眠脚下一个趔趄,她冤枉啊,她冤枉啊,她本来是想摸名风的,谁叫她半路堵上来的!
“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她对名风说道,颇有忠贞不二的风范。
名风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好歹洺雨也是他的贴身侍婢,自己也从未看轻过她,不能白白由人欺负了去。
“倪兄怎么说?”他敛起眉目。
花未眠拧着眉毛,脑袋里蹦出宗政楚的那句话,于是严肃地走到洺雨面前,道:“洺雨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
花未眠含情脉脉地看着洺雨,当然,这个“含情脉脉”只是洺雨的幻想,然后她潇洒地一甩头发,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洺雨再彪悍也是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子,当即别开了头,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似地,嗫嚅道:“你……说什么混话……”
这是花未眠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孩子对自己情窦初开,请相信她犀利的第六感,这滋味儿确实不怎么样。
名风松了表情,笑了笑,道:“倪兄说的在下记住了。”
三人来到揽香院,花未眠自然是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脚刚要跨进门的时候,旁边有人叫住她,“那边儿那小子,没看见我们公子吗,还不让开!”
花未眠目测了一下那个所谓的公子和自己的距离,最起码也在三米以上,大步走过来最起码也要五六秒,更不说他那小碎步,而自己已经半只脚丢进了门槛里,还要她让开?!
螃蟹横着来也没这么大体积吧!
甩了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去,花未眠慢动作踩进了门里,气得那边那个恶奴脸都黑了,“兔崽子,没长耳朵是吧?!”
花未眠用手招着耳朵,问道:“兔崽子叫谁啊?”
“兔崽子叫你……!”那人想也没想就接了下去,周围人一阵哄笑,他尴尬的捏了拳头想过去教训花未眠,却被他口中的公子用扇子挡住,
“王武,今日是欢第姑娘出阁之日,不要闹事了。”
看得出来,这位公子的心情很好,花未眠打量着他。这个欢第姑娘想必就是这里的头牌,今儿要拍卖了。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花未眠找了张桌子,翘着二郎腿吸着花生米。
老鸨站上红艳艳的台子,帕子挥的手都要抽筋了,一边张着血盆大口一边犹抱琵琶半遮面,王婆卖瓜了一番,然后扯着嗓子吼道:“欢迎咱们欢第姑娘!”
台下哗啦啦一片掌声,然后这个欢第姑娘就蒙着面纱走了出来,可谓摇曳生姿,婀娜轻盈,步步生莲,举手投足之间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眉宇间一股娇媚自然流露,别说男人了,花未眠看了都觉得这女子让人招架不住。
台里台外都是一片抽气声,那欢第姑娘坐到琴前,十指纤纤,拨动琴弦。很抱歉花未眠的古的并不是太好,所以她只能用好听两个字来形容,想当初她母亲大人逼她学古筝的时候,那可是把杀猪刀都拿出来了,但自己愣是没学会,最后母亲大人硬是把她架到医院做了个dna检查,最后失望的看着化验单上的结果,张口吐了一句:我怎么就生了你怎么个五音不全的!
为此,花未眠只能为她的母亲大人默哀三秒以示愧疚。
一曲作罢,旁边眯着眼睛听的名风此时说道:“声声扣玉,如环佩相击,清越弥耳,余声绕梁,欢第姑娘不亏是西禾国第一琴手,这双巧手,只怕天下无双。”
“公子谬赞了。”那欢第站起来回礼。
花未眠摸摸鼻子,没想到这欢第姑娘这么大来头啊,这么个摇钱树,那老鸨怎么舍得卖了?
“欢第,再弹一曲吧!”另一人说话,看过去,却是刚才进门时碰到的男子。
他这一声说出了人民大众的心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喊道:“再弹一曲!”
欢第似乎有些为难,将目光转向了老鸨,老鸨忙出来打圆场,道:“各位公子,今日是我们欢第出阁之日,只奏一曲,随后,若是哪位公子想听欢第的曲,多出些银子便可。”
众人一阵鄙夷却是跃跃欲试,不自觉的捏着腰包,都想拿下这个魁首。
“五千两!”有人喊道。
老鸨一听,乐了,这底价都那么高,今晚还不赚个金玉满堂!
“五千五百两!”
……
……
这叫卖声越来越少,叫价确实越来越高,等花未眠打了个盹儿,已经有人叫出了五万两了。
瞄过去,嘿,又是那个男的,摇着扇子望着台上的欢第,自信满满是志在必得。
花未眠又看了台上的欢第,光看那双眼睛也知道她不高兴,当然,任何一个人被人待价而沽都不会高兴的,尤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臭男人。
“五万零一两!”花未眠玩着茶杯幽幽道。
众人顿时将目光转了过来,这个坐在角落里的少年直到终了才杀出来,看面貌又有些生,不像是本地人,拼银子谁能拼的过王公子,何况他看起来也不是多有钱的样子。
“公子,是刚才那小子!”王武认出花未眠,咬牙道。
王公子略一抬手,道:“在下仰慕欢第姑娘已久,阁下能否割爱?”
花未眠翻了他一眼,道:“能割下去那还叫心头爱么,你怎么不割?”
被她抢白,王公子不怒反笑,当即决定用银子见真章。
然后两人叫价,价钱足足被抬到了十万两,王公子黑了脸,额头上冒了汗水,却死撑着不肯松口,老鸨脸上当然是开了花,巴不得两人拼个你死我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