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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花未眠!”他咬牙切齿地叫道。
“你还记不记得陈七?”花未眠突然问道。
蒙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陈七是抽到宗政楚仗的骑督,他被押回皇城之后就被处死了,他……
花未眠正色道:“你的手下你管不好,他的罪过就由你来担。”
蒙袭顿时明白是被下不举之药的事,顿时脸色难看之极。
“大军在前线拼死抗战,你的援军和粮草却故意拖延时间,延误战机,差点儿让这十万铁骨铮铮的汉子白白送了性命,就算是淳于放下的命令,你也不该拿为了保家卫国的战士的性命当儿戏!”
蒙袭眼神一利,大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诋毁皇上!”
花未眠冷冷一笑,“就算是他淳于放在我面前我也敢说,有脾气你就告诉他。”
他敢说才怪,恐怕先死的就是他!
“不举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去找个男科大夫看看就好了。”花未眠眯起眼睛摸摸下巴道。
蒙袭当即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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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蒙袭名声在外之后,他对花未眠是日也思夜也想,恨不得剥其皮饮其血,一报坏他清誉之仇,可是几个轮回下来,每每都是花未眠占了上风,自己是又丢人又伤心,想他堂堂一个车骑将军居然三番五次被一个女子戏弄,教他情何以堪!懒
于是这场朝政上他与宗政楚的战斗演变成了他和花未眠的私人恩怨。
花未眠依旧操着狗刨式骑马,这几天宗政楚是拿了训人的架势来逼她的,照他的话就是,要是敌人追上来了,面前有一匹马都得活活被砍死。虽然花未眠很恼火,但是还是勉为其难学了,因为……她不想有一天和宗政楚坐在一匹马上调情的时候因为屁股痛破坏了气氛!不要小看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蒙袭提着弓,准备去山里打猎,却正好看着花未眠抱着马脖子在马上流哈喇子,心中再一次唾弃了这个没品位的女人之后,他朗声道:“花未眠,我们比骑马,谁输了就围着主帐蛙跳一百圈!”
以往花未眠都是把赌注定在二十圈以内,虽然她没打算过自己会输的情况,但是还是考虑了一下蒙袭的身体,要是敌人打来了他瘫在床上那她罪过就大了。
“二十圈成吗?”花未眠揉揉眼睛问道。
蒙袭笑得阴险,“你怕了是不是?”
花未眠毫不客气的回敬,“我是怕你输。”虫
“笑话!”蒙袭张扬道。
花未眠掏掏耳朵,不屑道:“蒙袭将军,你和我打了十五次赌,起码有十次前都说了这句话,你烦不烦啊!”
不理她的奚落,蒙袭径直说道:“从这里到营口,谁先拿到了营口的旗帜谁就赢了,不过不准耍诡计!”他已经被她耍过很多次了!
花未眠瞄了瞄距离,然后说道:“成,这次绝对赢的光明正大!”
转头对一边打瞌睡的丁小河吼道:“丁丁,绿荷送饭来了!”
“哪儿哪儿?”丁小河从梦里擦着口水醒了。
花未眠眯着眼睛,鄙夷地说道:“去把踏雪给我牵过来!”
丁小河这才明白是花未眠在逗她,脸红了一下,然后赶紧跑去牵踏雪。
蒙袭把弓交给一边的蒙功,花花绿绿的宝石差点儿闪了花未眠的眼睛,她双眼放光道:“蒙袭,要不用你的弓做赌注吧!”
蒙袭闪身挡住她的目光,冷冷道:“别想!”
“切!”花未眠偏过头,“一个男人还这么小气,活该你不举!”
蒙袭青筋暴跳,“还不是因为你!”
蒙功忙拉住他道:“将军,气度!气度!”
蒙袭深呼吸着,这时丁小河把马也给牵来了。
花未眠翻身上马,英姿飒爽道:“你的马呢!”
蒙袭吹了个口哨,一匹健壮的黑马飞奔而来,他飞身上马,一勒马缰,抬着下巴看着花未眠道:“可以开始了?”
花未眠忙一抬手道:“我要和踏雪交流一下感情,等哈!”
蒙袭黑着脸看着她弯腰在踏雪耳边说着什么,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她是不是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花未眠说完了话,一拍踏雪的头,道:“好了,丁丁喊数,喊到三就开始跑!”
丁小河挺乐的,立马跑到两人中间,高声喊道:“1……!”
花未眠正在那儿晃晃悠悠地等着第三声的时候,蒙袭就骑着他的骏马一溜烟飞奔了出去,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黝黑的马屁股:蒙袭居然也会使诈了?!
正想着,蒙袭回头示威一笑,花未眠那个气,当即抽了踏雪一鞭子,道:“不跑赢我今天把你炖了吃了!”
踏雪敢怒不敢言,这几天宗政楚不在,它可没少被花未眠折腾,于是嘶鸣一声,撒开蹄子跑了出去。
总之,事情就是那么邪门儿,由不得他蒙袭不信,他的坐骑,无痕,居然就着遥遥领先的姿态一个急转弯杀了回去!
四目对视,就是花未眠也愣了一下,难道他想来回跑两圈儿再赢了自己以示他的强大?
蒙袭勒不住无痕,眼见着两个马头就交错了,他朝起点冲了过去。花未眠这下可乐了,敢情这马也助她!
然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无痕居然打着旋儿围着踏雪转了起来,还拿鼻子蹭着踏雪。然后踏雪也不跑了,慢条斯理地往终点走去,无痕就矮了它一个头的样子跟在一边。
蒙袭怒了,花未眠乐了。
蒙袭轮着鞭子狠狠抽着无痕,可那无痕愣是哼都没哼一声,自顾自跟踏雪在那儿示好呢。
最后,蒙袭终于爆了粗口,“不就是个母的吗,发情也能发到这份儿上?!”
“哈哈哈……”花未眠仰天大笑,偏过脸对他说道:“你错了啊,踏雪是马中女王,而你的无痕就是个m狂!”
蒙袭照旧对她的一口疯言疯语不做理会,痛心疾首地看着无痕,“回去就把你阉了!”
然后,两人两马就悠悠闲闲地走到了终点,结局当然是花未眠完胜,蒙袭心情灰败的立在风中,着实凌乱……一百个蛙跳啊,真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花未眠下马拍了拍无痕,它挨了不少鞭子,也算是为爱情献身了,于是让丁小河牵着两匹马到一边儿去玩儿去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心生感慨,难道当初踏雪死活不让自己骑,敢情是对宗政楚异性相吸啊,爱情,年龄不是问题,性别不是问题,现在,种类……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吧……
蒙袭还没开始蛙跳,花未眠就垂涎着他那把镶满宝石的弓箭,商量道:“要不一百个蛙跳换一把弓箭?”
蒙袭本来还磨磨蹭蹭的,这会儿一听她的话立马蹲下身子开始干活儿。
花未眠哼了一声,转头看着那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弓,怎么都想打打主意。
蒙功一看她的眼神,连忙抱着弓退后一步,警惕地说道:“这弓是先皇赐给老将军的,你可别想染指!”
“哦?这么有历史啊……”花未眠摸着下巴,其实是在盘算这把弓值多少钱。
端来凳子,摆好茶水,花未眠坐在大树底下看着蒙袭蹦跶完一百个蛙跳,撇开偏见不谈,他还是长的挺有吸引力的,唉,可惜啊,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花未眠,你就不能不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看着我吗?!”蒙袭终于忍无可忍,夺过蒙功手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古铜色的肌肉看不到了,花未眠又将注意力转到了弓箭上,道:“蒙袭,我想要你这弓,开个条件!”
蒙袭拿过弓,伸手抚了抚,冷道:“千金不换!”
花未眠摊摊手,道:“我也没说是要用钱买啊,不然我们打赌或者我帮你做事什么的。”
“不可能!”蒙袭单手提着弓,一甩秀发,潇洒离开。
花未眠看着那把摇摆的弓,心想要是宗政楚举起来……简直帅呆了!
由于那惊鸿一瞥,花未眠这几天都密切监视着蒙袭,把握一切有可能的机会,弄的蒙袭是夜不能寐,因为但凡花未眠出现的夜晚,那个冰山也会如影随形,被他那双绿的吓人的眼睛盯着,睡着了不做噩梦才怪,于是在花未眠想办法的同时,他也在想办法,怎么摆脱这个冤魂!
“涧水太广,水上一战估计是无可避免。”王淼指着地图说道。
宗政楚点点头,道:“从东面进攻,固城把守严密,难以攻打,西面相对容易,但涧水也是一道天然屏障,不好越过。”
蒙袭正色道:“我军不善水战,涧水一战,若和余昊城硬碰,势必会吃亏。”
“我军船只准备如何?”宗政楚问李朝江。
李朝江拱手道:“加紧赶制中,要一下凑集这么庞大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