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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没由来的眼皮一跳,人怕出名猪怕壮,该不会准备宰她了吧!
磨磨蹭蹭的回到校尉府,大厅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安静地就像没这回事一样,四肢一伸,花未眠随手拈了一个果子在手里,啃了一口,懒洋洋的倚在高椅上,脑袋一摇一摆的,要是现在有本杂志该多好啊……
“原来你在这儿,”青阳掀开帘子走进厅里,面色无异,道:“宗政在房里等你。”
花未眠白了他一眼,不是那张板着的脸,她还以为他是拉皮条的!
“本仙子没空。”侧过脸,继续啃,还有果肉清脆的声音。
“篓子越捅越大,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坐着!”青阳挑高了眉,老大不高兴,于公于私,他都十分讨厌花未眠。
花未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大殷皇帝下的什么旨,青阳和宗政楚好的差点儿就能穿同一条裤子,这会儿是冲她颐指气使来了。
花未眠随手扔了果核,拍拍手,心满意足的抿了抿嘴唇,从袖子里捞出那条皿蛇,摸着它的头,道:“从现在开始你再多说一个字
,我就捏死它。”
青阳眼光老早就被那条血红色的小蛇引了去,皿蛇虽毒,但存活的数量却很低,也不易养,他的那条足足养了五年,而眼前这条,至少也是八年以上!
看他抿紧了唇不说话,两眼放光的模样,花未眠撇了撇嘴,道:“是你的梦中情人巫盘月养的,赔给你了,喏!”
青阳接过呈抛物线状飞过来的皿蛇,脸上阵青阵白,却死死抿着唇,好吧,真正戳到了他的痛楚。
“原来男人也有少女情怀啊……喔呵呵!”花未眠故做羞涩的掩住唇角,笑得一点儿也不含糊。
青阳说不过她,捧着皿蛇,甩袖而去。
月上九重,花未眠悄悄拉开房门,轻手轻脚的溜了出去。摸了摸怀里的包袱,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头可断,血可洒,钱财不可少,本来打算装几件衣服的,哪知道古代的包袱那么不靠谱,这儿也漏那儿也漏,还是直接带了银票走人吧!
纵身飞上房顶,花未眠摆了个poss,吹了一个飞吻出去,干巴巴的挤了两下眼睛,硬生生让自己红了眼,以此表示缅怀之情。
“美男子,我花未眠来了!”转身就跳到了另一个房顶,白色的衣裙在月光下划着抛物线。
同样以规律的抛物线在于蓝城上空滑动的还有一个黑衣人,与花未眠呈匀速靠拢。
两人视线交汇,同是打量猜忌。
根据多年看古装戏的经验,花未眠知道那人肯定不是好货。
两人交错之际,谁也没有干扰谁,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看了一眼。
“他脸上也有面具……?”花未眠狐疑,蒙了面巾还戴着面具,人居然有这种癖好,难不成还买双重保险?不过面具……
心思几番回转,还未落定,不经意一瞥,就看到那黑衣人又调头跟了上来!
花未眠皱紧眉看着他,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还有谁会戴那么丑的面具,不就是舒流观吗?!
顷刻之间,黑衣人已在十米之外站定,一双眼睛放着冷光,剌剌的朝花未眠刺过来。
“你就是花期?”舒流观声音冷漠,不过却很有质感。
花未眠是个人精,一瞧他的模样就是冲自己来的,搞不好就是来杀自己的,没有人会那么笨送上门去的。
“我是花期……身边的丫鬟!”花未眠呵呵说道。
“丫鬟?”舒流观十分明显的不相信。
花未眠压低声音道:“花期虐待童工,俺是逃出来的!”
“逃?”舒流观眼色微冷,手形微动,一拨暗器就朝花未眠洒了出去。
花未眠一惊跳开,那些个钉子就“叮叮叮”十分整齐的扎在了她刚才站的位置。
“动手不会先通知一声啊,小人!”
舒流观冷笑,“想逃?”
“逃又怎么着?”花未眠老大不高兴,好不容易选个黄道吉日跑路,还给来这茬!
抽出腰中软剑,舒流观脚一点,朝花未眠掠去,道:“没有人能从我手中逃出去!”
花未眠手忙脚乱的躲着他的剑,她理论知识丰富,但是没有经过实战训练,这个考验太艰巨了!
“我们打个商量行不?”花未眠抽空道:“我今天就是离开于蓝城的,我保证出去以后绝对不和西禾作对,你又何必多添一条人命呢?”
舒流观眉峰微挑,眼眸中却下了狠色,这样聪明的女人,留不得!
眼见对方出手愈加狠厉,花未眠额头渗出颗颗冷汗。厉害的角色往往分三类,有真材实料但却不会耍阴谋诡计,郭靖为代表;能力稍逊却聪明圆滑诡计多端,黄蓉为代表,诡计多端下手又狠的赵敏为代表。
早先见到舒流观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关键他又本事又诡计多端又狠,她花未眠可是连只蚂蚁都没踩死过,怎么一过来就让她遇到**oss!
想着想着有些走神,舒流观的剑锋就顺着她的胸口划了过去,银票从衣服里漏了出来,雪片一样飘下屋顶。
肉疼啊肉疼啊!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啊!
不过,美男诚可贵,银票价更高,若为逃命故,二者皆可抛!宗政楚,白花花的银子,你们安心的去吧,回头我会记得烧纸钱的!
趁着乱飞的银票分了舒流观的神,花未眠脚底抹油,一个字:溜!
舒流观素剑一颤,纵身追了上去。
若是论轻功,舒流观是及不上花未眠的,但他精神可贵,愣是追着花未眠绕了大半个于蓝城,追得花未眠直喘气。
士可杀,不可辱,既然你要跟,那咱们就冲宗政楚那儿去吧!
折过身,花未眠就冲校尉府飞了过去,舒流观看在眼里,自然清楚她的小算盘,发劲上去截住了她。
两人又交起手手来,时间越长,花未眠就感觉越吃力,难怪有人喜(…提供下载)欢用软剑,不仅仅是因为携带方便,软剑像蛇,力度与柔软度的结合体,让人疲于攻防。
啸声掠过,缠斗的两人倏地分开,一支羽箭深深插入木檐中,箭尾还在抖动。
回过头,就看到宗政楚张满了弓,在缺月下,凭风而立。本来看到救星,还是个这么帅气的救星,花未眠该高兴才是,不过怎么看怎么有喜感!
犹记得周星驰版地中海式的西门吹雪,几缕稀疏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着……
“哈哈!”忍不住笑了出来,花未眠转身大声道:“接暗器!”
舒流观下意识去防卫,却躲了个空,再回头看,花未眠已经朝宗政楚飞奔过去。
收了剑,对着怒张的弓,舒流观冷笑道:“花期,我不会让你从我手里逃第二次!”
见人走了,花未眠吁了口气,没心没肺的对宗政楚笑道:“大恩不言谢!”
手上的弓一反转,宗政楚便将它抛到了王淼手中,一手勒住花未眠的腰,下了狠劲。
花未眠知道惹怒了他,痛也不敢吭声,趁宗政楚带她出去那一刻,回头吼道:“王淼,把本仙子的银票捡回来!”
宗政楚眉峰一敛,手下力道之大,几乎要勒断她的腰。
两人一落地,花未眠便使劲推了他一把,扶着腰道:“你想掐死我啊?!”
宗政楚面无表情,只是墨绿色的眼睛扣在花未眠身上,渐渐让她没了气焰,嗫嚅了几声,最后索性道:“好啦,是我不对,我不该携款私逃!”
“为什么要离开?”久不作声的人,突然问了这句话。
“我不是苦力!”花未眠一撇脸,道:“没有义务为大殷国卖命!”
宗政楚闻言脸色稍稍松动了一点,道:“你走不了了。”
花未眠瞪大了眼睛,道:“那么缺德!”
宗政楚看着她,道:“现在你就是我的援军。”
花未眠微愕,见他眸色深沉,心沉了下来,道:“没有援军了是不是?”
“对,”宗政楚从袖子拿出明黄色的圣旨,正色看着她,“所以你不能走。”
古代的字花未眠认不完,但还是拼凑出了大体意思,就是说宗政楚有神相助,叫他不用等援军到达,直接杀进敌人内部,进军老巢,直夺敌军首级!
没有援军,众将士除了拼命,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她身上,而这个援军到不到,也是大殷皇帝的一句话,所以,她花未眠,真正成了宗政楚的援军。
好个上位者,即使是想宗政楚死,也不必拿这么多人的性命赔进去!
花未眠静静地看了宗政楚一眼,心里却老大不高兴。她就这么被困住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万一整成无期徒刑了怎么办?
天灾,战乱杀戮,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花未眠可没有那么伟大的心胸去拯救苍生……
“若是之前,我可以放你走,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宗政楚语调不改。
“我想走你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