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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有人跟你说了,就因为我跟别的女人订了婚,所以你才要离开我是不是?是不是?”暴躁的怒吼震得她泪水掉得更凶。
刁蝉捂住口,悲痛的说不出话来。
“该死!为什么不说话?小蝉儿,我可以解释,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我们好好谈一谈……”听着他低声下气的恳求,让她的心都拧了。
“可我……我不想见你……”
“为什么?”他吼道。
她哽咽无语。
吕熙平在那一端像只困兽般踱着圈子,“你在哭……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分手,为什么要哭?”
“我……”她多希望有他陪在身边,和他一块渡过难关。
他敏感的察觉到有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刁蝉一时心慌,“不要问了,你就当作我们从来不认识。”
“我不想听这些,你听好,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不等他说完,刁蝉趁自己后悔前,把电话挂断了。
“熙,对不起,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她心如刀割的喃喃自语。
不久,孟皖皖拎着两盒便当回来,她毅然决然的告诉孟皖皖自己的决定。
“我家在北投是有间别墅,适合让你住在那里休养,可是医生说你必须再住几天观察,还有复健……”
她轻摇螓首,“我现在没办法想这么多,皖皖,帮我办出院手续,我必须离开这里。”熙不是随便说说的,她绝不能让他找到!
孟皖皖见她坚持,也只好答应了。
叮咚!叮咚!孟家位在北投的门铃催魂似的响起,直到中年女佣出来应门。
“先生,你找谁?”她隔着铁门问道。
他透过墨镜看着中年女佣,“敝姓白,是吕熙平先生派我来的,请问孟小姐在这儿吗?”
中年女佣说:“小姐刚才有来电话说待会儿就到了。”
“那方便我进去等她吗?”白擎问。
她略显迟疑,不敢擅自作主。“这……”
“吕先生晚一点也会到,他们约好在这里见面。”
“那……请进。”在孟家没有人不知道小姐和七曜集团代理总裁的关系。
白擎跨着大步走进盂家别墅,凌厉的双眼飞快的扫过每一个角落。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要乱闯……”中年女佣慌忙的制止,小姐还特地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客人。
他快步的穿过屋子,来到富有浓浓日本风味的后院,在潺潺流水旁见到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刁小姐。”白擎深怕惊吓到她,小声的叫道。
刁蝉猛地抬头,一眼就认出他是吕熙平身边的保镳,脸色霎时发白,“你……你怎么知道?”
“只要是熙少爷要找的人,自然有办法。”
她泪眼婆娑的甩着发,“不!我不要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双手急急的转动轮椅,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刁小姐,逃避不是办法,这几天熙少爷找你找得快疯了,我跟了他八年,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痛苦,就连熙少爷的母亲去世也不曾有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你……”
“爱我?”刁蝉想哭又想笑,“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爱我,就不会把我排拒在心门外,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跟他在一起,我每天都是胆战心惊,深怕哪一天他后悔了、腻了,然后抛弃了我,你说这样叫爱吗?那这种爱未免太累人、太辛苦了,我已经受够了。”
白擎沉吟了片刻,下了某种决心。“刁小姐,我这里有些东西,你自己看一下就会明白下”说完,便将一只牛皮纸袋交给她。
不了解他的意思,刁蝉从里头取出一大叠的照片,当她见到上头的主角居然是自己时,心中的冲击更大了。
“这些……都是我……”有她上大学时在校门口拍的,也有她跟大学同学谈笑的画面,还有她在超市买东西,甚至在住处附近早餐店吃早点,连在公车站牌等公车赶着上班都有,几乎是她历年来的生活照。
“这些年熙少爷一直没有忘记你,可是他有太多事要做,只能派人偷偷的拍下这些照片,在他被老爷子送到国外念书的那两、三年当中陪伴着他,如果这不是爱,那我就不知道它该叫什么了。”
刁蝉呆了、傻了,心绪混乱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不说?”她抱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