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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雨筝没忘记向他打声招呼,“好久不见,子绫还是这麽急性子。”
“我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习惯就好。”黄柏岳耸肩笑道。
两个女人进房没多久,黄柏岳就送来点心和热茶,“雨筝,你们慢慢聊,晚点我开车送你去车站。”
“谢谢。”雨筝羡慕的对好友说:“你老公人真好,还帮我们泡茶,这种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拜托!这点小事也值得夸奖吗?”邵子绫冷哼了一声!“告诉你,男人是不能捧的,你得把他踩在脚下才行。”
“那当然,能伺候仙姑是我三生有幸。”黄柏岳也不跟老婆大人相争,总之多让她一些就是了,谁教她现在是他孩子的娘呢!
“呵呵……”雨筝就喜欢看他们夫妻俩斗嘴,虽然她怎么也没料到,小学时的班长黄柏岳竟然会娶了这个“疯婆子”!
邵子绫从小就有通灵的本领,常做出不可思议的准确预言,在同学间却显得格格不入,很多人都觉得她怪可怕的,甚至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疯婆子”。
雨筝对这些鬼神之事并不了解,但从不介意邵子绫的与众不同,尽管两人的个性一动一静,却能做彼此最好的朋友。
那时的黄柏岳品学兼优,连任了六年班长,总是公平的维持班上秩序,对於邵子绫不好也不坏,但绝对不会欺负她,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她。
毕业多年後,同学们都长大成人了,某天,大家才跌破眼镜的发现,在黄柏岳发出的喜帖上,那新娘子的名字竟然就是邵子绫!这只能说是“英雄难过妖女关”吧!
夫妻俩才刚新婚不久,雨筝特地带来贺礼,也感染一些幸福的气息。
“看你们这麽恩爱!我都想结婚了呢!”雨筝抚过墙上的喜字,由衷为好友高兴。
“恩爱个屁!别说这种恶心的废话,我会吐的!”邵子绫还是不改泼辣的脾气,用力把老公推出房门,“好了好了,你少站在那边碍眼,快给我出去烧香拜佛,感谢老天赏给你这麽好的老婆!”
黄柏岳拿老婆没办法,只能叮咛道:“雨筝,小心别让她对你施什么法术,她可是个千年魔女喔!”
“去你的!”邵子绫砰的将房门关上,一转身就跳上床,和雨筝从儿时的回忆聊起,点点滴滴都是她们成长的历程。
茶冷了,瓜子嗑完了,邵子绫才忍不住问:“怎样?最近有没有什麽进展?”
“进展?哪方面的进展?”雨筝迷惑的问。
子绫捏了她的耳朵一把,“还装傻呢!不就是你那个大老板,害你白白浪费大好青春的那个坏男人呀!”
“会疼的!”雨筝低叫了一声,为难的道:“跟平常一样,他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我就在他身边帮帮忙。”
“啥咪?”邵子绫重重放下杯子,泼出最後一半的茶水,“有没有搞错?你都待在他身边五年多了,他还没转过头来把你看清楚?像这种呆头鹅,直接杀来吃算了!”
雨筝捂著嘴轻笑,“要是他听到你这麽说,可是会大发脾气的。”
“他又不是我老板,我管他那么多!”邵子绫屈指一算,皱起眉头,“不行不行,我非得想点办法不可,你身上有没有他的照片?”
“我没有他的独照,不过……”雨筝小心翼翼的从皮夹里掏出照片,“上次我们公司聚餐,刚好拍了这张团体照。”
照片中大概有二、三十人,邵子绫得要瞪大眼仔细搜寻,“拜托!你站那麽角落做啥?几乎看不到你的脸了。”
“我本来就不引人注意嘛——”雨筝对此早已习惯,她一直是让人舒服的、安心的,却不是教人崇拜的、艳羡的。
“你就是太谦虚、太含蓄了,才会让人真的看不到你!算了,先不跟你计较,这大块头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嗯!”雨筝点点头,双颊不禁浮现红晕。
五年多前,她还是一个刚从财管系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当这家“信扬搬家公司”通知她去应徵时,其实,她已确定将进入某大银行,她之所以还愿意去面试,不过是想多增加些历练罢了。
但人算总不如天算,那天当她前往应徵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上身赤裸、满头大汗的傅克涛,没想到他身为老板,竟也要亲自搬货。
至今她还清楚记得,他一看到她就微笑道:“你是方小姐吧?把毛巾拿来给我。”
“哦!”她来不及多想什么,随即照著他的话去做。
傅克涛擦了擦汗,又把毛巾交给她,“你看起来就是一副聪明听话的样子,好!你下礼拜开始来上班,我们这家只有十个人的公司就交给你管了。”
“呃?”她甚至没有时间拒绝,就见他敏捷的跳上货车,开动引擎往前出发。
握著那条温热的毛巾,上面全是男人的汗水,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的看著那辆货车逐渐远去。
而下周一,她就真的乖乖去上班了。
时光匆匆,如今搬家公司的规模扩大到上百人,她也从小女孩变成了女人,但每次想到和他的初相见,她总是会忍不住偷笑起来。
“傻姑娘,回魂啦!”邵子绫拍拍好友的肩膀,“你该不会像我这么有本事,动不动就被三太子附身吧?”
雨筝歉然一笑,“抱歉,想事情想得出神了。”
“什么想事情?还不是在想他!”邵子绫撇撇嘴,指著照片中的人说:“照我看这家伙的面相,就是那种个性顽固,做事只看前不看後的笨蛋,正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贤内助来帮他。”
“是吗?”对於邵子绫这预言的本领,雨筝向来都是尊重的态度。
“不过!他眉间的煞气太重,阻碍了他的婚姻和家庭,必须要有贵人出现才能化解,而我正好知道那个贵人是谁。”
“哦?”雨筝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正是本仙姑我!”邵子绫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的道:“只要我简简单单作个法,他就会突然打开慧眼,看到旁边的美娇娘你啦!”
邵子绫以为自己出了个好主意,雨筝却表情为难的说:[这……不太好吧?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希望他是被强迫的,而且……要是他出了什麽意外怎么办?”
“不这样的话,你是要等到何年何月?”青春苦短,邵子绫可不想看到最好的朋友等成老太婆,甚至在升天的时候还是个纯洁处女!
雨筝摇摇头,“我不在乎,我只要能在他身边,帮他做点事情就够了。”
“你真傻,要是他有一天娶了别的女人怎麽办?”
“如果他快乐,我也会快乐。”雨筝淡淡的笑了,却带著点忧愁、带著点无奈。
邵子绫如何能忍下这口气?“不行!我看不下去了,我非要施展我最高强的法术,让那蠢男人转过头来看看你,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麽!”
相较於好友的激动万分,雨筝还是那麽平静淡然,“子绫,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我真的不愿意这麽做,谢谢你的好意。”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拜托!我可是撮合了不知多少怨偶,就连我自己的老公也是我作法钓来的,你看看他现在有一点不甘心的样子吗?”
不管邵子绫如何苦口婆心、殷勤相劝,雨筝总是坚定的拒绝,“好了,别再说了,我要搭火车回去了。”
“唉——你就是死脑筋,这样会吃亏的。”邵子绫为之气结。
“没关系,我很容易满足的。”雨筝握了握好友的手,叮咛道:“你自己要多保重,都已经是有身孕的人了,不要整天跳来跳去的,等生下孩子再继续作法吧!”
“得了得了,你别学我家那个死鬼,每天都只会跟我唠叨,很烦的哪!”邵子绫早就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还有,答应我,千万别对他做任何事。”雨筝又强调了一次。
“好好好——我知道啦!”邵子绫满心不甘的回答。
半小时後,黄柏岳开车送她们来到火车站,邵子绫陪著雨筝走到月台,依依不舍的送走了这位好姊妹
。
细雨迷蒙中,只见火车逐渐远离,而雨筝挥动的手也看不到了。邵子绫在内心暗暗发誓,她非要为好友做些件麽不可!
“小绫,你怎麽了?不会在动什麽歪脑筋吧?”黄柏岳握住老婆的小手,对於她这奇特的表情有点面熟,好像在婚前不久也曾见过。
“你看著吧!下次雨筝再来找我的时候,绝对不会是一个人来的。”邵子绫嘴角浮现笑意,那是一种果决而残忍的笑法。
“你啊——就不要弄巧成拙才好,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麽好骗的喔,”
邵子绫不服气的吐吐舌头,“哼!不过是被你发现了我的咒符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这次我绝对不会失手的。”
“但愿老天保佑可怜的雨筝。”黄柏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