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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马车停下,来人将她一拽,就拽下了车,要不是他用手挟住她的手臂,顾忌是要摔倒在地了。鼻翼见扑来阵阵花香,这香味有些熟悉,很不同寻常,但又分不清是在哪儿闻过。
因为小姐好像突然很在意香气,平时屋里总有一股幽香,很淡,但是很好闻。其他浓烈的味道,一律拒绝,连女儿家点的香片,都被小姐吩咐撇下了,说是闻着头晕。她身为小姐的婢女,对这样突然而至的奇香,自然是格外敏感了。
感觉被人拉进一间屋子,岩上的黑布突然撂去,明媚的光线刺入双眼,疼得有些睁不开。在迷蒙的光线中,婉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冰冷、狠绝!
“宰相。。。”婉儿大惊,连忙跪下,头深深埋着,“奴婢参见宰相大人。”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快跳,快要蹦出胸膛。
“你好大的胆!”南宫烈震怒的语气,在这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震的回响,吓得婉儿跪在地上只哆嗦。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婉儿想到自己,一个劲磕头求饶。
“哼!”南宫烈在身后的太师椅上悠然坐下,背后的屏风画着一只老虎,猛虎下山,威风凛凛,称得他身上的霸气,更让人心惊胆战。“怎么?请不动你了?”前几日飞鸽传书,要她出门拜见,她竟敢阳奉阴违。
“奴婢不敢,奴婢在尽力查探王爷的事,所以才。。。”宰相话里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她不知道宰相为什么要她查探王爷的事,照例说丈人怎么会一心提放着女婿呢?可是,宰相的为人,着实让人看不懂,而她一心所向,不过是照顾好小姐,一级保证三夫人平安无事。
“那,你查到什么了?”南宫烈收起一丝怒气,但并不代表他相信这个人。
“没。。。没有。。。”婉儿迟疑地答道。
南宫烈抓住太师椅的副手,差点要把它弄断,微微张口,冰冷的语气,“上次的纸条,你不是没收到吧?”
婉儿的脸霎时变得惨白,纸条上所写,她当然记得“再无消息,三夫人危矣。”
“王爷确实没有什么事,都一如往常。”
“是吗?那。。。你家小姐呢?”南宫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用威胁的语气问着。
婉儿吓了一跳,难道,宰相大人知道什么了?迟疑之中,犹豫的神态被南宫烈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上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大声呵斥,“说!”
“嗯。。。小姐。。。小姐。。。咳咳。。。”婉儿的脸憋得通红,就快喘不过气来。
南宫烈一甩手,放开她的脖子,冷笑一声,“说吧。”
“小姐好像刚刚和王爷同房。”婉儿跌坐在地上,又立刻跪了起来,低声说到,嗓子火辣辣地疼。
奇//。345wx。怪的是,她好像听到屏风后面传来杯蝶碰撞的声响,虽然很轻,也只有一瞬,但她坐在地上,听的比较清楚。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还是那屏风后面,还藏着个人?
“哦?刚刚?”南宫烈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儿竟改了性情,居然连个傻子也要了?“刚刚是什么时候?”
“就在前天,去了宫里回来后。”
“哼!”果然,不出所料。
据眼线回报,那个白痴女儿整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和傻王爷寸步不离。虽然又出了落水的事,却居然没有再闹出什么事,但也足够证明,他确实不傻!能吧人丛水里救上来,还能是傻的吗?她在宫里的谎言,能骗得过谁?那天晚上荷花池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进了他们的耳朵。
没想到,还真的上了床。哼,果然是人贱,什么事都可以做。看来,她是被轩辕墨天迷住了,这么说,她也是知道他不傻了?
“我这么听说,那天七王爷夫妇很晚才回府呢?”步步逼近,南宫烈从不给猎物留下一丝生存希望。
“王爷。。。奴婢不知。”婉儿幡然醒悟,齐王府里面宰相的眼线,岂止有她一个?
“看来,三夫人在你眼中,也不是很重要?”又是一声冷哼。
“宰相大人,求你放过三夫人吧。”婉儿害怕地哭出声来。
“那就要看你了。”南宫烈最擅长的,威逼利诱算是一项。
“小姐回来后问了我有没有去过断崖,奴婢说那是御九国最险峻的山峰,小姐说不是,还有一处更险的。我问她是哪里,她只说那天和王爷去了,却没说是什么地方。”婉儿一股脑儿将小姐的事全部讲了出来,只求宰相能够放过三夫人和小姐。
“好。”南宫烈眼中终于带上一丝满意的神色,“看来,你也不是没有用处。回去后腰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是。”婉儿的心被生生揪起,不管宰相要怎么对付王爷,她只求三夫人和小姐能够平安无事。
“来人。”冷冷的一声高喝,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立刻出现在眼前,毫不客气地蒙上她的眼,一把将她拽了出去。
婉儿离开后,屏风后的人翩然现身,丰神俊雅,气度不凡。只是脸上的气息,冷地不能再冷,仿佛是被南宫烈传染了。
“太子殿下。”南宫烈抱拳行礼,恭恭敬敬,与刚才的凶狠跋扈,判若两人。
“都查清楚了?”轩辕景天的脸上,也不是时时带有笑容的,这一点,只有亲近他的人,才知道。
“太子殿下也听到了,七王爷确实是装傻。”南宫烈的语气稍微显着急,也不知是在劝说太子,还是他自己想早日出去轩辕墨天。好像没有了七王爷,他就能当皇帝一样。
“知道了。”冷冷的出声,不知是认知到七弟确实装傻,还是。。。因为心里的刺痛还没有缓过来。
“太子,七王要是恢复正常,您的大位可就不保。。。”见太子没有再多的反映,南宫烈进一步提醒。
“放肆!”轩辕景天喝住他的话,雍雅的脸上陇上温怒的神色,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殿下,您不该再心慈手软了。”南宫烈据理力争,要不是他念在兄弟感情,不管七王爷装傻,还是真傻,怕是早就不在人世。
“宰相大人,你好像比本太子还急?”轩辕景天微眯起双眼,危险地看着眼前这只老狐狸。
“老臣不敢。”南宫烈被识破心机一般低下了头,气势退了些。
“本太子心里有数,这件事,你去办吧。”轩辕景天也似乎妥协,眼里染上复杂的颜色。
“是!”南宫烈受了鼓励一般顿时来了精神。
“不过,你要是再在背后做什么事,尤其是对雨熙,你知道后果。。。”轩辕景天想到南宫烈的手段,“好心”地警告。不管怎么对待七弟,雨熙,不是他要伤害的人。
“是!”太子对他这个女儿的过分关心,南宫烈早在上次派人傻她时就知道,只是现在,他居然特地嘱咐不能加害于她,可见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还不知道,那个刁蛮的女儿,竟有这么大魅力?
不过,也好,多了一个女人,这两兄弟之间的隔阂,就更大了。这样,岂不正中下怀?
“下去吧。”恢复慵懒的声调,还带着一丝残余的坚硬。
于是,南宫烈也没有再出声,恭敬退身离开。
轩辕景天回身坐下,紧紧皱起眉头。熙儿。。。南宫雨熙,你竟然。。。真的和七弟。。。
在听到她的婢女说, “小姐好像刚刚和王爷同房。”他的心咯噔一下,随之传来的疼痛,比起十五年前,有过之而不及。
七弟,你不能怪我,谁让你,夺走我的一切。。。
原本犹豫的眼神划过一丝狠戾,桌上的茶杯飞出手掌, “啪”一声撞上门框,粉身碎骨。
园里的牡丹在这炎炎夏日,依旧开的灿烂,这座隐藏在湖中的别院,只有一条道路上来,满园的牡丹,比起皇宫里的,还要珍奇百倍,正是他的秘密所在。
风衣吹起,满室异香,奈何,始终吹不走他心里的阴霾。
第六十五章 皇上要过寿
宫里传来了三日后皇上寿辰的宴请,每位王子王妃,都要进宫祝寿。
不过是吃吃喝喝,送些奇珍异宝做贺礼,停歇虚伪动听的话,这些萱槿还能忍受,而最让她头疼的是,每位王妃,都要准备为皇上的寿宴,展示自己的才艺。
话说她只是个商场奇才,琴棋书画什么的,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唱歌跳舞,更是坐不来。一时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她有什么猜疑?难道跟皇上说,我帮你做生意去?
要不,当众挥毫?那三年大字的功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