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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你快乐我也得到快乐,我爱死了撞你的感觉。”她真是天生的淫娃,骚得够味。
她点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开口,上下摇动身体感受饱胀的满足感。“少说话,多做事。”
“你指的是这样吗?”他突地用力往上顶,将坚挺深深埋入花径。
女子呻吟的发出泣音,尖细的指甲在他绚前抓出几条指痕。“你……轻点、轻点,我会受不了。”
好粗暴,可是真痛快,她喜欢他的疯狂。
“这样就受不了了?好吧,那我要送出全部的精华了。”
男人狂喘的释放出一道热液,没有一丝保留的全留在她体内,身躯因过度激烈运动而显得虚软疲累,他动也不动的张开四肢平躺著,不做任何后续动作的松弛绷紧的肌肉。
“要死了,你这个懒鬼,下戴保险套已经很过分了,居然一滴下剩的释放在我的身体,要是怀孕你要负责吗?”真该死,她的事后避孕丸呢?她绝不怀这贱胚的种。
男子淫邪的往她身后一抱,再度将她压在身下。“肚里多块肉才有筹码,你想一直当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他煽动著,见缝就钻。
“你的意思是?”她心里有数,却没有勇气付诸行动。
“把孩子赖在他头上,母凭子贵赶走正宫娘娘,到时你的地位谁也抢不走。”
以后他的孩子会成为真正的领袖,用不苦看人睑色。
“这……”她的心志动摇了一下,随即表情痛苦的摇摇头。“他不会让孩子生下来的,我只能当他暖床的工具,不配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那是你不懂得使用女人的天赋,男人的心再刚硬也有一处柔软地,你多用点心机不就成了。”他嘲弄的边说边逗弄眼前丰盈的浑圆。
“别玩了。”她不以为然的拍开他的手,下床开始著衣。“你的处境不比我好到哪里,到手的威武‘白鹰’就这么让人给夺下去。”
男子听见她的讽刺恼羞成怒的朝空挥了一拳,“用下著冷嘲热讽,‘白鹰’的位置我一定会拿回来。”
“怎么拿?用你的一张嘴巴?”他的心够狠,可惜少了发挥的机会。
他冷笑的捏捏她的下巴说道:“所以我们才要密切合作呀!韩秘书,你恨之入骨的对象跟我要除去的眼中钉是同一人。”
因此他们才能一拍即合,为共同的目标联手扫敌。
不过她比较可笑,居然和一个十九岁的大学生吃醋,而且对方还是个男孩子,鹰主再怎么赏识也下可能爱上他,她找错人吃味了,真要担心的应该是未来的鹰后,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少直呼我的头衔,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勾搭上了。”韩静雪怪罪的一斥,小心翼翼的提防四周有无可疑的小耳朵。
丑事干多了她真以为隐瞒得住吗?天真。“你这骚货浪得很,哪天再来较劲,我这床随时空著等你。”
“白汉笔,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找个时间将你的人马部署好,不要到时候让我找不到可用的人。”他要敢坏她的事,她一定把他那些下流勾当全部公诸于世。
“我才怕你心软办事不丰,只要鹰主给你一点甜头尝尝,你就乐得晕头转向地忘了自己是谁。”他不相信她,必要时她会是最有利的代罪羔丰。
“你……”
各怀鬼胎的两人怒目相向,互不信任地认为对方会扯后腿,你防我、我防你的不肯退让,没有方才欢爱时的热烈,连余温都少得可怜。
可是谁又少不了谁地必须互通有无,韩静雪负责搜集出入的动向,白汉笙是主要行动人物,他们的环节必须相扣紧,下能有任何小疏失,否则前功尽弃事小,一有差错两人都完蛋。
为权、为情,他们都使出了全力,谁也不当输的一方,因为他们没有输的本钱。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韩静雪一离开不久,白汉笙身后连接另一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一道曼丽的身影亲昵的贴向他的背,纤纤十指像精灵的魔棒滑向赤裸胸膛。
“哥!搞定她了?”
第五章
“齐天傲?”
头皮发麻的齐天傲有种做贼被活逮的心虚,可是他什么事也没做才冤枉,像是突然被当猎物给盯牢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掌控下,连上个洗手问都得提高警觉以防有人偷窥。
他确定自己真的没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除了生几天病躺在床上数药丸外,他安分得如同父亲医院里打了镇定剂的小狼犬,任人摆布不敢有异议。
可是请了三天假以后,校园的气氛有点变了,大家看他的眼神敬畏有加,微带一丝暧昧的窃窃私语,虽然不致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但和之前和和气气的敬意相比,真的明显有极大的下同。
是他病得疑神疑鬼,还是大家变得诡异?他越来越难理解这突然的变化,不得不怀疑他家的齐天柔又干了什么好事让他背黑锅。
不过更奇怪的在眼前,从入学到现在没进过几次的办公室居然大摆鸿门宴似的“恭迎”他,让一脚踏进门内的他又缩回门外,再三检视门上的金色职称是否有误。
说实在的,他心头还真是挺乱的,有几分惶恐的不知所措,他亲爱的姊姊到底给他出了何种乱子,怎么一向严谨的理事长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他全身一丝不挂的等人品尝。
“把衣服脱了。”
“嗄!脱……脱衣服?”他有没有听错,清朗男子学院的巨石竟然要他脱衣服。
“理事长的意思是要你把上衣脱了,别无其他用意。”想笑又不敢笑的成墨青好意的解释,他装出一表正经的模样将腰杆于挺直。
“我拒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下为,下合理的要求他一向不予理会。
齐天傲和齐天柔最大的不同点是他比较不懂变通、死脑筋,认为对的事绝不妥协,不对的事他也下会附和盲从,坚持己见不为所动,可以说固执得近乎完美主义。
除了鬼主意一大堆、下按牌理出牌的双胞胎姊姊让他下得不投降外,很少见他向谁认输过,包括他下酷下贤的酷爸贤妈。
“你拒绝?!”他真说了那句话吗?
傻眼的成墨青反应不及的微掉下巴,心惊胆寒的以眼角瞄向眼眯了一下的上司沈聿御。
“以人身自主权而言,理事长无权喝令我脱掉上衣,理事长掌管的是学校行政事务而非学生管理权,我以学生会副会长的身分提出严正声明,涉及学生身体部分隐私权的行为视同性骚扰。”没有协商的空间。
齐天傲话一说出,四周的空气顿时降为冰点,如同蒙上一层霜寒入骨子里,一室静谧的只剩下呼吸声,没人开口发出半个音,彷佛时间在这一刻冻结,所有活的生命体都凝固了。
久久听不见一声讯息,一刹那简直成了永恒,度秒如度日般漫长,转动的空调声竟是唯一的流动。
冷惊的黑瞳对上清澈的明眸,激不起电流的眼波在空中交会,明显的划分出刚强和正直两道漩涡,以他们各自的力量逼使对方让步。
“你是齐天傲本人?”沈聿御冷语一问。
“是的,我是齐天傲。”别无分号。
“法律系学生?”翻动入学资料,他看到记载独子的那一栏。
“没错,没有违规驾驶、打架滋事的纪录。”意思是身家清白得让人捉不到把柄。
沈聿御因他多添的两句话而扬起剑眉。“令尊只有你一个儿子?”
“据我所知,是的,我父亲非常深爱我母亲,绝对不会搞婚外情。”玩文字游戏?他可不是傻子。
一见他翻阅他自我陈述的基本资料,智商过人的齐天傲已经猜出他特别强调“一个一的用意,既然家庭成员中已明白的注明一父一母一姊,那么他多此一问的举动便是别有用心。
他知道他问的是另一个“齐天傲”,可是那个“齐天傲”并不存在,所以他也很干脆的回答他没有非婚生子女的兄弟,他的家庭和乐得像模范之家,不会有所谓的私生子。
反应灵敏下是齐天柔的特权,在其姊不时的口才磨练下,未来大律师的雏形已在他身上成型,辩才无碍的起子个头便知下文。
“你的表现和我几天前认识的‘齐天傲乙差距甚大,你有双重性格吗?”不知是错觉或是屋外阳光射入的角度问题,他的肤色似乎较先前白皙,少了小麦色光泽。
心头微惊,齐天傲神情下自在地说道:—生病的缘故。“
话不用多,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破绽连连,画蛇添足,他聪明的只点出重点,旁的一句话也不肯多提。
“你认为我该相信你的说词吗?”他没愚蠢到相信小小的喉咙发炎会导致性情两极化。
那天他命组织的医疗小组彻底为他做了检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