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得一把拢住那乱飞的布幔,申屠袭正想关上落地窗,发现对面那扇仍亮灯的落地窗拉开了一条缝那是段烈要他过去的信号一把无明火又起要不是小烈,他怎么会看到那个女人,那个不要脸的勾引哥哥,害得定薰离家出走的贱女人!
光想就觉得肮脏,成人的世界像一堆烂泥,又脏又臭!
再想起前几天定薰打电话给他,说她决定离婚,同时离开这个伤心地到英国去,他怒火更炽管他是什么重要资料,桌上的纸被揉成一团一团,申屠袭拿着纸团狂丢段烈的落地窗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个个去了亚空间,不见不见都不见!
见那房间没有动静,他气到整个人快爆炸了,火气更旺,什么都不管,回头又抱了一堆东西来丢接连几道砰砰声,当玻璃窗快成为他怒气下的牺牲品时,窗帘被拉开,段烈揉着迷蒙的眼和他对望怒极反笑,申屠袭已气到说不出话呵,他气个半死,她却在睡大头觉!
因为接连几天都在赶报告,段烈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这会儿被一连串响声给吓醒一出来,看到满阳台除了纸团,还有枕头、毯子、衣服,而一个像是快要火山爆发的男人正在对面瞪着她,段烈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他这一趟去他大哥那儿,两人处得很不愉快。她伸出素手朝他招了招“小袭,过来。”因为体谅,段烈装成没事人,温声道难得的软姿态并没有得到感激,相反的,她那种无所谓的包容让正生气的申屠袭觉得自己气个半死是件很愚蠢的事凭什么她能平心静气,他却快要抓狂?
“别对我用怀柔政策。”申屠袭冷声道段烈不动声色,内心却叹了一口大气唉,他真的很生气“小袭,过来嘛,我想和你说话。”段烈自知他心情不好有一半是她应负的责任,于是又诱又请,更是软软地道吃软不吃硬的申屠袭有点没法再生气,可是脸又挂不住“过去干嘛,要说话这样也可以说!”申屠袭硬是不看她的表情他一副能不靠近就不靠近的态度让段烈有点难过:心一动,她的眼神下自觉的更为柔软“可是……这样说话,让我觉得我们好生疏,小袭,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要这么冷漠?我比较喜欢你抱着我说话。”她柔柔地说道那从未有过的柔软身段,没有半点冷酷的语气,无距离的轻声细语,她现在寂寞孤单的站在他忿忿的目光下,期待的目光和双手像要把他给吸过去或许,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么近乎恳求的要他多强的心火在她面前都蓦地熄了她没有做错什么,他没有必要为了别人而向那么温柔的女人生气,迁怒在她身上是没有道理的申屠袭没有思考太久,便跨过阳台,将段烈一揽,带进房里申屠袭一进房,段烈已经准备好被狠狠爱一次,毕竟两个月前他发疯似的索讨还历历在目可是,此刻他并没有太过粗暴,虽然看得出来心情不好,但他只是让她坐在他怀里,紧紧拥着她而已近得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毛细孔,段烈内心冒出一种爱怜的感觉他很生气,但是已经不那么反应剧烈,这是个好现象,不是吗?
为了爱邢定薰,他认命的当个称职的小叔,而不是谈恋爱的对象,为此,他吃了很多苦只要他不那么难受,她什么都无所谓,为了让这个朋友笑,她愿意作任何努力……
意念一动,段烈手一攀,将申屠袭拉下,眼一闭,便吻了他的唇细细的磨蹭着,她怯怯伸出的舌旋即被追逐,明明没有情色意图,但被吮含的过程还是让她心神俱醉尤其当申屠袭反客为主,勾舔她敏感的舌侧,夺走她的呼吸之时,她舒服得像是要麻痹了他满足的结束这一吻,偷香似的啄了她几下后,将她按回怀里,几不可闻的浅叹一声“喂,你别随便勾引我,小心我像上次那样爱你。”申屠袭隐忍欲望蠢动地说道她的吻好甜,就像枫糖一样,清爽无负担,但是香甜无比段烈还有点昏昏然,明明是爱怜他才主动送吻,却好像反过来被爱怜,心脏跳得好快,却一点也不痛苦男欢女爱,她不但庆幸第一次是和他做的,至今的每一次,她都从没有后悔过申屠袭是个温柔的人,那么,她也该对他温柔“无所谓呀,和你怎么做都可以,不是吗?毕竟你的第一次是被我强索的。”段烈轻轻地说道申屠袭原本温暖的内心突然冷了几度那种类似亏欠的交换条件,听起来很刺耳“我又不是处女,男人的第一次没啥好珍贵的。”心情不好,口气就冲,申屠袭只一出口,便懊悔自己的粗声粗气尤其是当段烈下意识的一震,更让他心头好似刀割,烦躁了几分“喂,说话呀,你刚才不是想和我说话吗,怎么现在又不说话?”申屠袭不耐烦地道明明很想回到几秒前的温馨,可是,气氛又更显僵硬半晌,段烈才开口“你送食物给麒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和他吵架了吗?他还是个病人……”
“我没碰见他。”出言打断她的话,却看见她惊愕的眼,申屠袭不得已,只好不悦的解释道:“我居然在楼下碰到那个叫李蕾的女人,我把东西拿给她,然后就回来了。”
申屠袭的行径虽然不妥,但至少申屠麒有人照顾,段烈放下心的同时,却感觉他全身绷紧,她不解的捧着他的拳头“小袭,你怎么了?”
一想起那个女人和兄长间的奸情,再加上段烈毫不隐藏的关心,申屠袭的心火又起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如果没有她,邢定薰就不会走了,能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里幸福的笑着,而段烈也不会为那个腐败的男人担心!
两股气汇集,有如在他的怒火上加油“说白了,我真后悔刚才没有揍她,为定薰出一口气。”申屠袭看了段烈一眼,冷然道未料,她仅是低头吻了他的手一下“小袭,我们是多久的朋友了?”
由于看不见段烈的表情,申屠袭虽下明白她怎会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还是在心里计算着“快十六年了。”他现在十九岁,从他们四岁初识,到现在也快要十六年,和她在一起的时光远超过独自一人的时间闻声点头,段烈抬起头,闪亮的眼睛里带着笃定“因为这么长久的相处,所以我比你自己还了解你。小袭,如果你动手打了一个比你弱的女人,你一定会后悔的。”
短短几句,的确正是他忍住不出手的原因。被识破的他不自在的将脸撇到一边去“她对不起定薰。”
“可是,她没有对不起你。”
“我不管,我要帮定薰讨回公道。”
“讨了公道后,你要一辈子后悔吗?打了女人,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什么都不管啦!”
申屠袭赌气般一说完,将段烈用力推下大腿,一转身蜷进床里,背过身去不说话段烈心里一动,有些不解的情绪在她凝视着他背影时涌起她不要申屠袭背对着她,于是由后方抱紧了那具高大的男性身体,吻上他的颈子,求欢似的啃咬“喂……我们来做吧,什么都不管,我们来做吧!”
其实,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如此要求着他她细细挫磨着他的坚持,然后将之摧毁,不多久,他彻底投降,一个反转,将她压在身下,凝满欲望的眼比无星的夜还沉“你要负起煽动我的责任。”
“恩,我向来如此……啊……”
轻易便有反应的身体无法表达说不出口的复杂感触,而再多的性爱都无法填满心中的遗憾,这一夜,他们交缠不休,但彼此都可以感觉到,有一些情绪正在他们内心深处改变,然后茁壮成长某一夜,在段烈五彩斑斓的梦境里,有着大量的回忆碎片飞舞着“烈,醒醒。”
低醇而又厚实,闻之陶醉的声音在耳旁边勾魂似地响着,段烈翻身转进那个怀抱,却仍躲不开他的声音她小手一挥,又被抓住,完全无计可施“烈,我有问题要问你,醒来一下。”
手心忽然被舔,她想收回手,可是那执拗性格一犯的男人不好打发,居然啃咬起她的指腹酥麻的感觉并不久,因为他最后含入整只手指,在根处像戴戒指一般的留下剧烈的疼痛该死,这么明显会被人问的!
段烈知道再不理他会有悲惨的下场,因为怕热的她已经穿起无袖的衣服,他要是真的恶作剧弄得她全身都是红痕,别说短袖,恐怕还得穿高领衫才能全遮起来“别嘛,还没天亮,我昨晚刚赶完报告。”看了一眼天色还灰蒙蒙的,段烈的困眼又合上,哀求着说道停了半晌,那声音又缠了上来“一下下就好,烈,醒一下。”
申屠袭是不会死心的段烈哀哀地想,没有张眼,但用力的咬了他的锁骨一大口直到尝到血腥味和他的闷哼声,她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