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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只有一个,姓汪名靛。”司徒倔傲慢地睥睨人群。
他这话。不是宣告所有权是什么?
围观者暗暗抽气,“净扬学园”最有影响力的人看上这个姿色平平,脾气比男人还呛的女孩?而且她恶毒的程度,似乎与司徒倔并驾齐驱。
“哟、哟、哟!你说了算啊?”汪靛一脸不以为然。
愈想愈觉得他幼稚,像小孩一样任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若得不到就哭!但他是大人,不会哭,只会用小孩子的方式报复,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她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可是汪靛,我说过你该负责的,而且你也说你知道啊!”司徒倔无赖地咧个嘴笑。
她一愣,她哪有说过这种话?
“想不起来吗?提醒你……是在游泳池畔,你强……”他本想吐出“强吻”两字,陷害江靛千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却让她抢先一步,用漂亮的皮制书包丢到他脸上,阻止他的陷害。
“你又公然打我!”司徒倔反应神速,在书包砸到他脸之前接住。
“没打死你对你已经很好了,无赖小人!”汪靛眼冒血丝,愤恨地道。“书包还我!”
“汪靛,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司徒倔关心地问。
对于他想关心、想注意的人,他一向十分细心,任何小小的不对劲。他厉眼一扫,就扫出来了。
“眼睛红红的,昨晚失眠了是不是?”他继续问。
汪靛见他抱着她的书包不肯还。不想理他,绕过他往校门口走。
“汪靛,你等一下!”司徒倔快步追上去,心中纳闷。她怎么没骂他?
他等于是多管闲事耶?她怎么没发火?再看她闷着一张小脸,显然是在生他的气。
到底怎么了?
难道…
司徒倔眼底快速奔逝过一抹流光。嘴角扬起近似得逞的笑容。
“你生气了?不要生气嘛。我送你回教室,书包我帮你拿着。”他改采低姿态,用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情瞅着她。
汪靛回头想对他吼叫要他滚开,但见到他那副样子,话又吞了回去。她若真吼了,好像在欺负一个小动物,会有罪恶感。
于是,她回头欲言又止地望了他一眼,随即闷着脸向前大步走,生自己的气。
司徒倔眼眸一亮,光明正大的好笑。嘿嘿!试验成功!
他抱着汪靛的书包跟上去,任身后的人群传着谣言。
原来真是司徒倔强行介入。是他要追汪靛!且看刚才的情形,说汪靛勾引宇文况、慕容恣两人,是假的喽!若那传言是真的,她没有必要放过司徒倔这个条件比那两个要好上两倍的人,更何况她对司徒倔的态度恶劣极了。这么说来,是司徒倔赖上她吗?!好八卦的新闻!
“中午一起吃饭,”司徒倔陪着汪靛进教室,“替她拉开椅子,又将书包放好,开口邀她中午一道吃饭。
“好不好?恣、况他们都在。”
“不好。”汪靛低着头拿出课本,不愿看他,因她知道,一看他她就完了。
“噢,我就知道你讨厌我。”他好可怜的说。“那天我态度太恶劣了,不应该在餐厅和你起冲突,对不起”。
不看他也同样糟糕!
“我没有讨厌你。”她好无奈地说:原本讨厌他讨厌得可以将他“拆吃入腹”,可是现在他又这一副委屈样,她怎么讨厌得起来?
“真的?!”司徒倔此刻的笑容如小孩般纯真,让汪靛傻了眼。“你真的不讨厌我?”他得寸进尺,握着她的手。
“不讨厌。”她闷着声音,气愤自已在这种时候总是魄力不够。
“那你不讨厌我了,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吃午饭?”他涎着脸企求。
“嗯。”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中午来找你,你不要放我鸽子哦!”他交代着,神情认真。
“好。”汪靛回答完,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那我中午来我你,拜拜。”司徒倔倾身在她额上印下一记吻,开心地走了。
“司徒倔!”她喊住他。“以后不准亲我!”额上那块发烫的回印,快让她跳起来了。
他俊脸一垮,委屈的又道:“你不喜欢啊?”
“不……会啦。”老天救救她,她要怎么拒绝啦?
“那就好!”闻言,他又神采飞扬了,“我去上课了。”
汪靛一见他真的走了,精神立即放松,但胃纠成一团,疼得她趴在桌上呻吟。
司徒倔……好!你狠,竟然知道我的弱点。真是不能小看你了!
“汪靛,谈恋爱的滋味怎么样?司徒学长温不温柔?很幸福嘛!中午还一起吃饭呢!”
班上被汪靛欺压已久的人出来调侃痛苦中的她。
汪靛火大,一掌击向桌面。
“给我闭嘴!”
顿时安安静静,没人敢吭几声。
汪靛则又趴回桌面、唉,她的胃…
安静的气氛维持到早休结束,连老师进来上课都吓了一大跳,静得大闷了!但见到汪靛趴在桌上,动也不动,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老师也没多说什么,上起课来。
至于汪靛,仍趴在桌上哀悼她的胃。
司徒倔一回到班上就被慕容恣与宇文况揍了一拳。
“你一大早上哪儿去了?我们三个在餐厅等你老半天。”宇文况兴师问罪名。
他闪过他们的攻击,一旋身,坐回己身位子上。
“我约汪靛中午一同吃饭。你们两个要不要跟?”司徒倔坐在位子上,修长的腿放在桌上。慵懒的开口问。
“要!”他们两人直觉答好,但仔细一想,才觉出不对劲。
“汪靛怎么可能答应和你一起吃饭?作梦!”宇文况嗤之以鼻,坐在自己位子上笑司徒倔痴人说梦。
“倔,现在不早了,也不是白日梦时间。”慕容恣也不信。
司徒倔不以为杵,耸耸肩。
“你们可以去问问她班上的人。”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真的还假的?”宇文况还是不相信。
司徒倔露齿一笑道:“汪靛有弱点。”
“倔,”慕容恣无奈地叹气,“你有病吗?汪靛没有弱点的。”
“她是打不倒的无敌铁金刚。”宇文况也道出他印象中的汪靛。
“不信就算了!”司徒倔也无关痛痒,拿出行动电话拨回家。“喂,高伯吗?我是倔,我爸书房里有一罐淮舌,中午泡一壶送来给我,还有早上我交代要熬的鸡汤,也一道送过来。”司徒倔交代后收线。
“倔。今天不是愚人节。”就算司徒倔再怎么耍花样,慕容恣还是不信汪靛会答应和他一起去吃午饭。
“倔,你来啦。”范姜晔手抱着一个保温壶,那里头是满满的中药,据说是补身的。
“嗯,你又去抓药了吗?怎么没人陪你去,万一昏倒在路边怎么办?”司徒倔有丝责怪地瞪了心虚的两人一眼。
“我有一个问题…”忧郁男范姜华盯着手上的保温壶,呐呐地开口问,“倔,刚才外面有人在传、你今天中午邀汪靛一起吃饭,是真的还假的?”
“当然是真的,晔你要不要一起来?”他心情好。邀范姜哗一同午餐。
“好。”
“我们也要去!”慕容恣与宇文况两人如墙头草。
此刻巴结的嘴脸全出现了。
“哼,现在倒信了?”司徒倔冷呼了声。
“倔,别这样嘛,大家都是朋友!”慕容恣讨好地勾住他肩。“透露一下,汪靛的弱点是什么?”
宇文况也倾身,兴致勃勃地旁听。
“她的弱点是……”司徒倔停下来,故意卖关子。
“说嘛!倔。”宇文况恶心巴拉地朝司徒倔撒娇,害他差点反胃。
“不告诉你们!”司徒倔神气地用鼻孔哼了哼。
“倔!”两人恼怒地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知道汪靛的弱点是想干回么,哼!你们休想!”司徒倔死守秘密不放,不让这两人有机会欺负汪靛。
“小器鬼!”宇文况忍不住说他,“和汪靛八字还没一撇,你紧张什么?”
“吃醋男!连我和她讲话都能吃醋的无聊倔!”慕容恣也加入一同耻笑司徒倔的行列。
司徒倔额上浮现青筋,但他仍优雅地微笑。“想要我过河拆桥是吗?”语气中不给他们两人跟的意思太明显了。
“你这家伙!”慕容恣愤愤地一咬牙,别开脸去。
“我们……是不是又要闹分裂了?”范姜晔怯怯的开口。神情茫然——或说呆滞。
“没有,你不要乱想。”司徒倔脸色回复正常,暗暗叹息,唉!可怜的晔,一定被他们吓坏了。
“没事啦,晔,掘和恣只是在斗嘴罢了,你别多心。”连宇文况见范姜晔那副忧愁的样子。也忍不住安抚他。
“那就好。我以为我们又要为了汪靛闹决裂了。”范姜晔前南自语地抱着保温壶回他自己位子上。
“晔是无辜的。”幕容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