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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与蒙恬站在赢政的二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女子。
“大王,妾身是冤枉的。”谨妃看着一旁燕子惨白的面容,心里仿如受了惊的白兔,吓得要死,她至始至终都没明白,燕子为何会去杀月妃。
赢政只是笑着看她,并不语。
“大王,真的不是妾身指使燕子前去刺杀月妃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呀。”见赢政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谨妃的脸上更显惊慌。
“寡人有说是你指使燕子前去刺杀月妃的吗?”赢政冷笑。
谨妃一惊,转而一脸狼狈的看着赢政,娇叫道:“大王。”
“你当然不会去害月妃,你要害的是郑妃,寡人说得对吧?”赢政冷笑道,满意的看着谨妃一脸的死白。
“寡人还知道那‘佛掌参’里的毒是你放的。”
谨妃就像一尊雕像,被定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赢政,他竟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但她抵死不会承认的。
“大王,妾身冤枉啊,大王英明,一定要明察秋毫啊。”谨妃双眼中逼出几滴眼泪。
“放心,今天寡人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不过,也幸亏你,要不然寡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引蛇出动呢。”赢政嘴角扬起冷笑。
“大王,人带到。”福生从暗门里走出来,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嫪毐。
谨妃在见到嫪毐后,浑身仿佛没了气的皮球般,嫪毐因为心里揣测着赢政的心思,因此并未注意一旁站着谨妃。
“奴才叩见大王。”嫪毐下跪道。
“嫪毐,你可是母后身边的红人啊。”赢政笑说。
“那是太后抬爱,奴才不胜感激。”
“可寡人昨晚夜审燕子时,从她的口中竟说出一翻让寡人大为震惊的话。”
“大王,燕子的话岂能当真。”嫪毐额上开始渗出汗珠。
“哦?你知道燕子是谁?”赢政挑眉。
嫪毐一怔,心知已上当,便道:“奴才曾听说刺杀月妃夫人的刺客名叫燕子。”
“是吗?”赢政不经意的道:“寡人也不信,但你也知道后宫之中怎能容下一个不干不净的人呢,为了以防万一,寡人要当面试试才行。”
“蒙毅。”赢政将手一挥。
蒙毅便将手上端着的一碗酒送到嫪毐的前面。
“大王?”嫪毐双眼中透着惧怕。
“喝了它,放心,不是毒药。”
赢政朝蒙毅使了个眼色,蒙毅迅速的点了嫪毐的穴道,掰开他的嘴,便将整碗酒都灌入了嫪毐的口中,之后便迅速的解开穴道。
“咳~~大王,你给奴才喝了什么?”
“一碗酒而已,不过在酒中,寡人加了一个月份的春药。”
“什么?”嫪毐大惊失色,突然觉得小腹中一股热气直线上升,大喊不妙。
“压抑?不用了,寡人已给你准备好了女人。”一抹残忍的笑容浮上赢政的脸面。
一旁的谨妃脸上突现恐惧。
“谨妃呀,你就当寡人不存在,就像平常你们在冷宫里做的那样。”赢政话音刚落,谨妃便知道事情已败漏,欲爬到赢政脚边求饶,此时,嫪毐已完全被春药的药力所控,一把抱住谨妃柔弱的娇体,便解开裤头。
‘啊——’暗室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
四个时辰后,看着还在谨妃身上摆动的嫪毐,赢政冰冷的目光收缩,动了动手指。
蒙恬一个大步,将嫪毐抓起,点住他身上的几个大穴。
此时的嫪毐就像一条待宰的蛇般,痛苦的扭动着他的身躯,急欲发泄体内未过的春药,却因为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不久,他的嘴角开始吐白沫。
“福生。”赢政叫道。
“老奴早就准备好了。”福生笑呵呵的走到嫪毐的面前,在他的手上赫然竟拿着一把锋利的刀。
手起刀落,伴随着嫪毐的惨叫声,一道血痕出现在暗室的墙上。
“哎哟,我这把刀太钝了,只割了一半下来。”福生无比叹惜道,接着,又是手起刀落,又一道血痕飞上半空,但此时,嫪毐已无力喊出声来。
地上的谨妃,无神的张大眼,眼里透着空洞。
第三十三章 幸福
当赵姬赶到暗室,看到昏死在地上的嫪毐时,竟然跌坐在了地上,双眼变得毫无生气。
“母后,想不到这嫪毐竟然没有净身便入了宫,要不是小宫女告秘,儿子此时还被蒙在骨里,一想到有这种人留在母后的身边,儿子心里想想就觉得寒颤。幸好儿子发现得早,母后,这些年您没事吧?”赢政赶忙扶起赵姬,感觉到母后颤抖的身体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对蒙恬说道:”蒙恬,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嫪毐扔出咸阳宫,你不知道太后见不得血的吗?”
“是。”蒙恬领命。
“慢着。”赵姬起身,强自定了定神,道:”政儿,虽说嫪毐他欺上瞒下,但好歹也侍候了本宫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他现在既然被净身,留在身边也无什么大碍,本宫已习惯了他的侍候,就留下他吧。”
“是,既然母后如此说,那儿子就将他留下便是。”赢政看向赵姬的肚子,他刚才无意中碰了一下,是他的错觉吗?他竟发觉母后的肚子大了不少。
“蒙毅,你送太后回宫,路上好生照应着。”赢政对身后的蒙毅道。
“是。”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而且我的侍女们都在大牢外面。”赵芝别过头,不忍地看嫪毐此时的惨状。
显然,这个屋子并不是暗室,而是个监牢。
当赵姬走出监牢,赢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紧握的双拳显示出他此刻心里的愤怒,她是在担忧嫪毐吗?她就这么少不了嫪毐吗?她有他这么个儿子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的心,她就这么贱吗?
“王,请王示下,谨妃该如何处理?”蒙恬走上前一步。
赢政冰冷的眼光就仿佛是一把利刃射向谨妃,“拿一盆水来浇醒她。”
‘哗啦~’一盆冷水浇向谨妃麻木的脸。
“大王,大王饶命,贱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冷水的的寒冷使得谨妃回过神来,当触及到赢政阴狠的目光时,顾不得身体上撕裂般的疼,谨妃磕地求饶。
“想活下去?”
谨妃使劲的点着头。
“寡人可以让你活,不过你得先做件事,你若将此事办得让寡人满意了,寡人就不取你性命。嗯?”赢政眼里看不出对谨妃丝毫的疼惜,有的只是厌恶,憎恨,鄙视。
“只要活着,无论大王让贱妾做什么,贱妾都愿意。”谨妃心里燃起一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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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出奇的黑,黑得沉闷,且令人发慌。
突然,从‘清妍宫’传出一声惨叫声,“啊——鬼啊!”仅接着便归于沉寂,就像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有的计谋都胎死腹中归于沉寂……
清晨,宫女太监之间开始纷纷私语。
“知道吗?郑妃疯了,听说昨晚清妍宫闹鬼。”
“真的吗?太恐怖了,可郑妃人那么好,为什么会有鬼去找她呀?”
“鬼是其次了,听说她肚里怀了大王的骨肉,已快三个月。”
“哎呀,那万一生下来的公主或是王子像她一样,那岂不是罪过呀。”
“喂喂,昨晚大牢附近我听见有女人的鬼叫声哦。”
“胡说,我可没听人说过大牢里关了女人。”
所有的人都在议论郑妃疯了的事,都说是被鬼吓的,但真的是被鬼吓的,还是人为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郑妃是真的疯了,而谨妃却突然间失去了踪影。
郑妃怀孕了,所以‘清妍宫’依旧人来人往。
芝妃也怀孕了,又查出毒不是她所放,所以被接出了监狱,依旧住回了‘娇妍宫’,但从此,她却未再蹋出自己的寝宫一步。
百花依旧盛开着,咸阳宫依旧巍峨耸立如王者。
天气渐暖,含苞待放的迎春花开始吐蕊,默默的向人们诉说着春天来了。
这就是幸福吧,牙儿吃吃的笑时,张开嘴吃进赢政喂过来的米粥,她这是因祸得福了,自从遇刺之后,赢政待她好得不得了,不仅亲自照顾她的起居,还每晚都陪在她的身边给她解闷。
唯一让她感到遗憾的是,从小拂的口中得知,燕子死了,被处斩了,其实燕子是无辜的,她只不过护主心切了点。
“你都笑了一天了。”赢政看着牙儿笑得花枝乱颤。
“大王亲自喂妾身吃药,吃粥,妾身能不开心嘛,当然要笑了。”牙儿很不淑女的咧嘴大笑,她真的好幸福,被所爱的人这样宠着,爱着。
“还疼吗?”赢政冰着音问,虽然不是很热情,但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
“早不疼了,要不是你坚持要我在床上躺满一个月,我早就出去晒太阳了。”哗哗几口,将赢政手中的一碗小米弱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