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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会惹起更可怕的后果,她却故意调笑道:“没办法,我觉得好无聊。”
“什么?”就在他使出浑身解数、不顾一切热爱她的时候,她竟然还觉得无聊?!
好样的,既然她存心要将他逼疯,他就彻底的疯给她瞧瞧!
这夜战况激烈、灾情惨重,两军的炮火都用之殆尽,直至天将黎明时,好心的睡神才悄悄降临,让爱过头的两人闭上眼,一起进入那祥和的梦中……这桩“办公室恋情”隐藏得相当周密,但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秘书室三位元老还是嗅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午后两点,当胜玉和公司高级主管开会时,秘书室稍微有段休息空档,可以喝喝咖啡、聊聊是非,三位淑女自然认真执行。
布置好优雅美丽的餐桌后,赖虹桦首先开口,“你们有没有发现,董事长最近不太一样了?”
“你是说董事长把头发放下来这件事?”
“还是她开始穿黑、白、灰色系以外的衣服?”
“怎么,你们也感觉到了?”赖虹桦大咬一口柠檬蛋糕,为伙伴们的同感而雀跃。
“那当然!我们跟着董事长都多久了?”卓依琳拿汤匙在奶茶中转动,回想道:“当初毕老爷过世,从董事长整整穿了一年的黑衣,就看得出她有多哀伤。”
“董事长其实很敏感的,光从她的衣着就知道。”周秀枫颇有同感,吞下樱桃派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神采飞扬多了。”
“难道是有情人了?”赖虹桦舔了舔唇角的Cappuion,立刻往这方面想。
卓依琳又加了块糖,就事实推理道:“追求董事长的人一大票,哪猜得出来是谁?
不过,每次有人送花、送礼物来,董事长都要我们退回,对方应该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
周秀枫往口中送进一块特浓起司,才转过头问:“喂!小毕,你每天都接送董事长,有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秘书室里唯一还在工作的家齐,原本正埋头打字,听到三位姊姊的惊人之语,心中早就惶恐不已,这时勉强微笑说:“没有耶!”
“是吗?”周秀枫耸耸肩,“那可真奇怪了,董事长难道有个秘密情人?”
就在大家都摸不着边际时,赖虹桦对着家齐凝视许久,忍不住吐出心中的疑问,“小毕,我觉得……你好象很仰慕董事长喔!”
惨了!家齐心口狂跳,冷汗直流,干笑道:“是呀!董事长是我的……偶像。”
三个女人一起望向这唯一的男人,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难道董事长会看上小毕?”
“怎么可能?我宁可相信董事长是女同性恋!〕“就是说嘛!哈哈哈……”
笑声震天之中,这场“爱的悬疑剧”就此落幕,在家齐幼小脆弱的心灵中,已是千回百转,差点没被吓破胆。
不过,刚才听小琳姊说,小玉儿从来不接受任何礼物的,那么……他这份生日礼物该如何是好?
打开抽屉,他又看了那小盒子一眼,但愿……但愿这颗心能送给他所爱的人。
十一月十一日,胜玉照常留下加班,完全忘了这天是她的生日。
家齐在旁边替她整理资料,不知偷看了几百次时钟,频频问:“小玉儿,已经很晚了,你要不要回家?”
胜玉抬起头,眼中透着些许疲惫,“你累了?那你先走。”
“别逗了,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他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按摩起来,可怜的小玉儿,连生日都得以工作度过,要到何时才能放松点呢?
她闭上眼,享受他温柔的抚慰,心想,时间过得真快,她收他为“情夫”也有三个多月了,事实证明他胜任愉快,尽心又尽力,让她无可挑剔。
按摩了二十分钟,家齐忍不住又说:“小玉儿,都十一点多了,我们回家吧!”
“你今天真啰唆。”她睁开眼,霍然站起身,“把公文带回家继续做。”
“是!”只要能回家就好了,他立刻兴奋的动手收拾。
没多久,两人一起上车,胜玉坐在前座,就在家齐身边,这小小动作却有深长意义,代表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已经拉近。
〔今晚月色真美。”她开了窗,很不可思议的发现,天上那轮明月圣洁而圆满。
〔是呀!”他真高兴她发现了,她应该多笑、多感受、多快乐些。
终于回到家,他下车为她开门,提起公事包,却不往屋前走去。
“你要去哪儿?”她不解的问。
“我想……今天应该很适合赏月。”他牵起她的小手,眼中满是神秘期待,大步带她前往那美丽温室。
胜玉很久没来这里了,她要忙的事太多、要解决的问题太复杂,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家里有这么一处仙境。
打开温室的玻璃门,家齐带她走向那中心点的小喷泉,这几天他请管家薛婉玲帮忙布置,最后他又自己打理了一番,终于完成他要呈现给爱人的礼物。
“这是……”胜玉停下脚步,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一切。
当年他们一起躺过的大床就摆在淙淙的喷泉旁,当年她用过的衣柜、书桌、躺椅,也都安安静静地归于原位,仿佛时光从未流逝,他们都回到了十年前。
除此之外,桌上还摆着一个心型蛋糕,上面插着一根红色蜡烛,正闪闪发亮着。
“小玉儿,生日快乐。”他从口袋拿出一条银质项链,不太确定的为她戴上,希望她不会介意,更不要退回。
她低下头,拿起那项链一看,是个心型的水晶钻,躺在她胸前感觉很温暖,想必是他放在手里许久的关系。
“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我想……把我的心送给你,请你接受好吗?”他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当一个人献出自己的心,既怕受到伤害,也怕对方拒绝。
这男人果真是有心的!胜玉再次深刻感受到,她伸手摸摸那颗心,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点个头,“嗯!”
“谢谢!”他如释重负,露出坦率的笑容。
她望着他那笑容,多么羡慕他的天真单纯,是否她也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
“真快,我都三十一岁了。”这些年来,她究竟做了什么、为了什么?猛一回想,竟然只觉得一片空白。
若说她有任何值得骄傲的事,就是希磊那孩子,还有家齐这情人吧!
他听了连忙说:“我也满二十九岁了,再给我一年,我就可以追上三字头,你要等等我!”
她微笑着点头,心想,他就算到了五、六十岁,只怕还是如此可爱呢!
“对了,请忍耐一下。”他吸口气,尽可能美妙的唱出,“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多年不曾听他唱歌,略有进步,但还有成长空间,她强忍下批评说:“谢谢。”
他暗自放下一颗大石,幸好他没搞砸,“请许个愿,吹蜡烛。”
许愿?看着那粉红色的蛋糕,她一时间有点错愕,她从未做过如此幼稚的举动,即使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不曾想过要许什么愿望,因为她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完成。
不过,就在三十一岁的生日这天,做件孩子气的事情又怎样呢?
“好吧!”她闭上双眼,开始想着自己该许什么愿望?她有个聪明懂事的儿子,有个温柔贴心的情人,除此之外,她还盼望些什么?
忽然间,她不为自己着想了,她只愿身旁的人们都快乐、都幸福。
于是,她许下了类似“世界和平”,“四海一家”的愿望,这说起来既愚蠢又无用,但她就是想许这愿望,反正她是寿星,寿星最大罗!
睁开眼,她吹熄蜡烛,感觉生命某个篇章也随之展开。
“YA!”家齐热烈拍手,〔请切蛋糕!”
接过刀子,她小心翼翼将那心型蛋糕切成两半,“好了,你吃一半,我吃一半。”
这样感情就不会散了,她又在心里多加一句。
“是!”他拿起叉子,叉了个草莓给她。
两人说说笑笑,又唱了歌,又喝了酒,就像忘了还有个世界,还有许多明天。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想想自己多久没唱歌了,曾经她也是个爱成天唱歌的孩子呀!
“唱得好啊!”他总是她最佳的听众,又欢呼、又鼓掌。
“你也唱呀!”她可能喝多了几杯香槟,其至不介意他的破锣嗓子。
“我们一起唱!”他捧起她的小脸,好低沉好多情的唱着,“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眉,你的眉儿细又长呀,好象那树上的弯月亮……〕她是醉了,醉在他的柔情中,“我的眉儿细又长呀,好象那树上的弯月亮……”
夜更深了,歌声随之消失了,只剩下两唇相吻,只剩下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