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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呢?”她又指向另一张照片,她认得其中一位是陈医师。
〔这是我姊姊和我姊夫,我把一半的薪水都交给姊姊,他们现在继承了圣爱育幼院,假日的时候我会去看弟弟妹妹,教他们做功课、陪他们玩耍。”
“是吗?”她忍不住要为他盘算,按照他这种无私的生活方式,不管做到多高的职位,都累积不了财富,但他却笑得如此开心,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在公司里,他算是年轻一辈中相当被看重的人才,据她所知,有不少部门的经理都想提拔他,然而,他却坚持要进入秘书室,这虽然高于他原来的职位,却没有再往上升的机会,众人都想不透他为何要自毁前程。
只有她明白,那是因为他太善良、太多情、太傻气……家齐看她默默不语,从背后将她拥住,低声说:“我知道我不是有钱人,也没有好家世,根本配不上你……但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好吗?”
她无法回答,任他拥抱了一会儿,“吃早餐吧!”
“好!”他也不想强求,拉她坐到小沙发上,为她盛粥吹凉。
桌上摆着简单的配菜,有荷包蛋、炒青菜、豆腐乳和肉松,但不知为什么,她却觉得这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早餐。
或许这是因为,她尝到了深深的爱意……“小玉儿,你这里沾到了。”家齐指着她的唇角说。
她闭上眼睛,把脸凑近他,“在哪儿?你帮我拿掉。”
她这模样就像等着被人亲吻,看得他脸红心跳、呼吸困难,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为她拿开那颗饭粒。
“好了吗?”她睁开双眼,拉起他的手指,舌尖一伸就舔掉了那饭粒。
这让他全身电流一窜,连手指头都颤抖了,口干舌燥的说:“小玉儿,我……我……
……”
“嗯?”她挑起眉,“想说什么就说呀!”
“我想问你,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痛……”
“砰!”她放下碗筷,怒目横视,“你非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吗?”
问题还不只如此而已,他大着胆子继续问:“如果不是很痛的话,那……那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次一定让你很舒服的!”
两人对望,气氛僵持,她霍然站起身,“我要回家了。”
当她弯下腰去捡内衣裤,他看见她那可爱的小屁股,差点兽性大发,咬紧牙开问:
“你生气了?”
“哼!”她甩一甩头,扯开胸前的扣子打算脱掉他的衬衫。
美景当前,他实在难以克制,冲上前抱住她的肩膀,从她那敏感的耳垂开始逗弄,双手则往下握住她美丽的酥胸。
她轻轻扭动身子,抗议道:“你不要碰我!”
“对不起,就这件事我没办法听你的话……”他的欲望如江海翻腾,他的渴求如满天风沙,爱她就是唯一的解救之道。
“你可恶!”她的小手打在他肩上,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
“给我机会证明,我可以办到的!”
她被他缠得没办法,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任他这里也亲、那里也碰的,昨夜缱绻的回忆再次重现,却是更为真实、更无可抗拒。
终于,他拉开她雪白的大腿,又深刻又温柔的占有了她,“这次还会痛吗?可以忍耐吗?”
“你闭嘴好不好?”她最讨厌他问个没完,像要揭发她内心所有秘密。
他的好心情丝毫不为所动,“你要是不痛的话,我就继续罗!”
她才刚刚适应他的存在,又被他激烈的翻云覆雨给吓着了,如果说这十年来他真的都没有“偷腥”,那积压的能量一旦爆炸会有多可怕?
一个男人从血气方刚的十八岁,直到成熟强壮的二十八岁,其中精力之旺盛难以想像,不知她要承受多少的日夜折磨,才能让他稍稍“收敛”一点?
“你停下来啦!”她头都昏了,她感冒才刚好一半呢!
“我停不下来,我好难受,我快疯了!”他断断续续地吻着她、吮着她,灼热的汗水挥洒在她身上,小小的单人床早就摇摇欲坠。
她相信他是疯了,他那眼神太深邃、太痴狂,不复平常的斯文模样,在这激情时刻,他“变身”得彻底而放肆,教人几乎要不认识他了。
“你也觉得我疯了是不是?”两人的额头相贴,他直视着她说:“我很早以前就瞭解了,我之所以能平静的度过这么多年,都是因为梦想的力量。〕“梦想?”她猜这可能跟她有密切关系。
果然,他爽朗而笑,“是的,我的梦想就是爱你!只要想着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做得到,我可以念书、可以工作、可以吃任何苦,因为我要爱你!”
“哦,是吗?”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消受得起,这情感太强烈了……他却认为理所当然,毫无疑问,“现在我的梦想实现了,我要好好犒赏自己,你就是我最棒的奖品!”
“你这……”他擅自决定,也不问问她的意见?
“小玉儿!”他突然郑重地承诺,“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所谓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他不浪费时间多说,封住她犹疑的红唇,以最坚定的决心、最尽力的表现,带领她前往梦想的天堂。
在这同时,希磊回到家中,发现老爸老妈同时失踪,不由得发出张狂笑声,“哈哈哈 ̄ ̄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现在老爸一定紧缠着老妈不放,看他要如何大大感谢我?
”
当笑声在大厅中回荡,他突然想起管家和司机也度假去了,不由得发出凄惨的鬼叫,“哇 ̄ ̄ ̄这下谁来煮饭给我吃?竟然要我这个天才挨饿,真是太没天理了!”
自那天起,家齐成了毕家的常客,不只是助理秘书和司机,也逐渐融入了他们的生活。薛婉玲为他布置了专属的客房,每到半夜,他就会溜到女主人的卧室,但所有人都没发现,或者,假装没发现。
深夜时分,家齐打开卧室房门,低低呼唤,“小玉儿……”
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熟睡。
这影响不了他的坚决,他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心爱的女人,让积压了一整天的欲念爆发开来。
“走开!〕胜玉总在半梦半醒中抗拒着。
“你继续睡,别理我。”他扯开她单薄的睡衣,从那白净的颈子开始进攻,每一寸肌肤都叫他流连忘返。
〔你叫我怎么睡?你很过分耶!”让他这么一打扰,她全身细胞都清醒过来了。
“嘘!〕他要她小声点,“要是别人听见了,我会被当作色狼抓起来的。”
她抬高下巴冷哼,“那关我什么事?”
“你别这么无情嘛 ̄ ̄ ̄好歹我也是孩子的爹,就让我留下来吧!”
“我才不管!〕她翻开被子,一伸脚就想把他踢下床。
所幸家齐眼明手快,握住那双苗条的小腿,从她的脚趾吻上膝盖、大腿、肚脐,那调皮的舌尖逼得她喘息不已,都快断气了。
耳鬓斯磨之余,他忍不住要提起某件小事。“小玉儿,你今天穿的套装好性感,我差点想在车子里强暴你耶!”
“你别多嘴行不行?”她最怕听他说这种限制级的情话。
他吮着她的耳垂叹息,哀怨的说:“没办法,我每天都跟在你身边,每天都想着吓死人的画面,谁教你这么吸引我呢?”
说来说去,责任还是全在她身上,这男人耍赖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你想怎样?”她干脆直接问。
其实他想得很多,但只敢“委婉”的说出片段,“除了在房间里,是不是偶尔……
我们也能在办公室,电梯或车子里抱抱呢?”
她很难得的笑了,“我允许你作这样的梦,但在现实里休想。”
“小玉儿,你好坏!”他又缠又粘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说动她。
如此宁静又热闹的战争每晚都会上演,不知不觉中,胜玉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旁,听他说些傻话、看他做些傻事,总能让她忘了自己还是自己。
他有种孩子般的天真心性,虽然跟她的深思熟虑很不搭调,却意外地化解了她防备的心,也呼唤出她最自然的一面。
有时想想,她也会觉得自己傻,明知这份感情没有未来,却还要跟他玩办家家酒的游戏,难道只是贪图一时欢乐?不,不是的,她明白自己可以与孤独为伍,却没想到会抗拒不了他的纯情。
回想过去三十年来,似乎全是责任、荣誉和压力,她何尝有过任性的时候?至于这故事究竟会写下怎样的结局?她就暂且不去想那么多了。
果不其然,她的情人发火了,“你怎么在发呆?这对我侮辱太大了!”
明知会惹起更可怕的后果,她却故意调笑道:“没办法,我觉得好无聊。”
“什么?”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