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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娇喘不休,在他的撩拨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他火热的欲望也已到达了爆发的边绿,不想再等待了。
他坚定地分开她的腿,置身于其中。
“盼雪,看著我!”他低声命令道。
苏盼雪眨了眨迷蒙氤氲的眼,听话地望著他的双眼。
他眸中的火焰是如此的灼灿耀眼,让她的心仿佛幻化成了一只飞蛾,著魔似地朝他眼中的火光飞扑而去……
“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要是任何男人敢再碰你,我绝对会杀了他!听清楚没有?”
狠狠地撂下话之后,阎诺猛地冲入她的体内。
一股难以置信的痛楚让苏盼雪叫喊出声,意乱情迷的感受登时一点儿也不剩,她浑身僵硬,疼痛的泪水抑制不住地迸出眼眶。
那层意料之外的阻碍,让阎诺诧异地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望著身下的人儿,想不到她竟真的还是处子。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的心底蓦然涌上一股得意与满足,也让他暂时停下了一切的举动。
直到感觉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存在,他才又紧搂著她,继续展开激情的律动,次次有力的撞击,溅起了一阵阵的水花。
苏盼雪的身子原本因为紧张与痛楚而僵硬如石,但疼痛的感觉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所取代,意识也随著他激情狂野的律动,逐渐飞往一个不曾体会过的、神秘而美妙的境界……
第四章
早晨,一阵阵清脆的鸟啼声,将苏盼雪从睡梦中扰醒。
她含糊地咕哝了声,缓缓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堵赤裸宽阔的男生胸膛。
愣愣地盯著那堵胸膛,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还没完全清醒的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嗓音蓦然响起。
“嗯,对啊……”她先是开口应了声后才突然想到……咦?不对呀!为什么会有人在和她说话?
她疑惑地抬起头,赫然看见阎诺的俊脸。
“啊?你……你、你……我……”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和他同床共枕?
苏盼雪在瞬间吓得清醒,残存的睡意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
阎诺望著她,对于她夸张的反应感到有些好笑。
“怎么了?难道你忘了昨天的事?”
“昨……昨天的事?”
经他这么一说,苏盼雪才猛地回想起昨晚在浴池里发生的事。
照这个情形看来,她大概是在事后昏睡了过去,才会被阎诺给抱进房里了还浑然不知,甚至还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整夜,天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股尴尬窘迫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苏盼雪的心情霎时复杂极了。
一直以来,她都不想让自己成为男人们狎弄的对象,想不到她已经很努力地想逃避了,最后却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苏盼雪蹙起眉心,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虽然跟在阎诺身边,不必过著送往迎来、生张熟魏的日子,但……身子任人恣意玩弄并不是她要的生活,她不要一辈子都这样度过呀!
苏盼雪咬了咬唇,在心里悄悄作出了决定──我要逃!我要设法逃离这里!
“你在想什么?”
“嘎?没……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真的!”苏盼雪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阎诺像是相信了她的话,没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
见她的发丝因为点头的动作而有几缕滑落到她的面颊上,他很自然地伸手帮她拂开,而这亲匿的举动却让苏盼雪下意识地躲了开来。
她的回避与闪躲,让阎诺皱起了眉头。
身为江南一带的首富,女人们向来巴不得能够亲近他,渴望得到他的恩宠,怎么这女人却仿佛避之唯恐不及似的?
“怎么,经过了昨夜,你还搞不清楚吗?”
“搞清楚……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这几个字在苏盼雪的心底掀起了一阵异样的涟漪。
她假装听不懂,并刻意用恭敬的语气说道:“我是主子买回来的奴婢。”
“我不是非要你当奴婢丫头不可,你可以当我的侍妾。”
虽然她出身青楼,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再加上她不但美丽,又能满足他的欲望,因此让她当他的侍妾是再适合不过了。
阎诺认为她听见这个提议后,应该会感到受宠若惊,并且满怀感激地答应的,岂料她的反应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听见“侍妾”这两个字,苏盼雪就立刻蹙起了眉心,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宣判。
“不,主子,我只想当个奴婢。”
“你说什么?”阎诺诧异地挑起眉梢。
“回主子的话,盼雪只想当个称职的奴婢,尽心尽力地在阎家工作,好好地服侍主子。”
她认真的回答惹恼了阎诺,他瞬间沉下了脸色,低喝道“我说侍妾就侍妾,你别不识好歹!”
“可我──”
“住口!到底谁才是主子?”
“当然是您……”
“既然你没忘记我才是主子,那就乖乖地听话!主子说一就是一,没有你反驳或抗拒的余地!”
听著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话语,苏盼雪的心直往下沉,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偷偷离开的决心。
“侍妾”,这两个字听起来的确是比“娼妓”好上许多,但是二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吗?
不,苏盼雪并不认为这其中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它们唯一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娼妓必须服侍各种不同的男人,而侍妾只需服侍一个。但,不论是侍妾还是娼妓,都同样的身不由己,同样必须让自己的身子任人随意狎弄。
更重要的是,不论是当阎诺的侍妾或是当青楼的娼妓,都不是她要过的生活。在“寻花阁”的时候她就已下定决心要偷偷溜走,现在她在阎家面临著相似的处境,想要离开的心意依旧不变。
虽然阎诺花了三十万两银子替她赎身,她就这么一走了之是很忘恩负义的,但……她实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倘若她真的为了三十万两银子而留下来当他的侍妾,那岂不是和“寻花阁”里那些为了银子出卖自己肉体的娼妓没什么两样吗?所以,她无论如何都得走。
趁著阎诺白天出门到外地去办事,正是她偷偷开溜的好机会,但问题是,她要怎么避开阎家人的耳目溜出去呢?
在没有找到一个绝佳的逃脱时机之前,苏盼雪先不动声色地工作,等工作到了一个段落后,她趁著休息的空档悄悄地朝大门口走去。
眼看大门口就在前方,她正犹豫著该不qi书+奇书…齐书该一鼓作气地冲出去时,总管恰巧从一旁经过。
“盼雪,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盼雪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连忙摇头掩饰自己的心虚。
“没有呀!我只是随便走走,想要更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你手边的工作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是啊!都已经做完了。”
“那好,你出去帮我跑个腿!”
“总管要我帮忙买什么?”
“去附近那间“青埔酒楼”打一坛上等的好酒回来。唔,这些银两你拿好,可别弄丢了啊!”总管说著,将几锭银子交到了苏盼雪手中。
“是,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啊!”
“我知道。”
苏盼雪拿著那几锭银子走出大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总管的吩咐对她来说,简直是提供了一个逃跑的大好机会!
虽然她趁著这个机会溜走,不但会对不起主子,也会对不起总管,可是……她如果不趁著这个机会离开,那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苏盼雪努力挥开心底的罪恶感,大步地离开阎家。
“嗯……我该上哪儿好呢?”她暗自思忖著。
既然要逃跑,就得离阎诺的“势力范围”愈远愈好,免得一下子就被他给逮了回去。
“我看……我还是先设法到邻镇再说吧!”
由于她身上没有什么盘缠,唯一的钱就是刚才总管给的几锭银子,因此雇不起马车的她,只能靠自己的双腿了。
苏盼雪努力地走,好不容易在两脚酸疼、饥肠辘辘的时候,抵达了邻镇。
看著眼前陌生的街景,她的心里虽然有几分对于陌生环境的忐忑,却也因为远离了阎家而稍微安心了些。
她都已经跑到了邻镇,阎诺就算真的想要找人,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吧?
再说,忙碌的他会为了微不足道的她而大费周章地找人吗?应该不会吧?
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甚至转眼就看上了别的目标,要其他女人当他的侍妾了。
一想到自己或许很快就会被阎诺给遗忘,苏盼雪的胸口不知怎地突然泛起了一阵疼,心底甚至还涌上了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