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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偏著头,蹙起眉心,很努力地回想。
“啊!我知道了!但……不会吧?”
“你在说什么啊?到底是怎样?”其他友人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
“前阵子,“寻花阁”的徐嬷嬷说她们有新花魁要开始挂牌接客,还让那新花魁出来露脸,再要大伙儿竞价看谁能赢得她的初夜,可后来不知为什么却突然取消了,当时我也在场,那个新花魁就是她呀!”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愣住了,除了阎诺之外,其他几个友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苏盼雪身上,脸上都充满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面对著这些人的注视,苏盼雪的身子和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极了。
虽然她在“寻花阁”不曾接客卖笑、卖身过可毕竟她自幼就被卖给了徐嬷嬷,可说是在妓院里长大的,其他人难免会用异样的目光来看她。
更何况,尽管她和阎诺都很清楚她的初夜是给了阎诺,但这件事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他们心里会怎么看待她出现在阎诺身边这件事呢?她可不希望人家认为阎诺和个青楼女子搅和在一起。
见她一脸尴尬,阎诺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她的确是我从徐嬷嬷手中买过来的,那又如何?”
“哇!帮一个新花魁赎身,那得要花多少银两呀?”
友人惊讶地望了望苏盼雪,又望了望阎诺,忍不住取笑道:“我们向来只在乎生意的阎大少爷,也有难逃情关的一天呀!”
听见这番调侃,阎诺不禁皱起眉头。
他就知道他们这些人一旦逮到了挖苦揶揄他的机会,就不会放过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不过是个小奴婢罢了!”
“是吗?”
在场的几个友人都不太相信阎诺的话,毕竟天底下有哪个人会为了找个小奴婢而花大把银子替一个花魁赎身?
相对于友人们的不相信,听见阎诺一直强调自己不过是个小小奴婢的苏盼雪,心里则感到有些受伤。
或许是因为心绪一阵恍惚,她不小心摔碎了手中的酒壶。
“啊!对不起!我立刻收拾干净。”她想也不想地蹲下去,直接用手捡拾酒壶的碎片。
“住手!”阎诺皱眉低喝,拉起她的手审视。“谁叫你直接去捡碎片的?有没有被割伤?”
“没……我没事”苏盼雪赶紧抽回了手,满脸通红,就怕阎诺和他的友人们会觉得自己太过笨拙。
“现在虽然没事,但你若是再捡下去就一定会有事了!别弄了,等等让其他人来收拾就妤!”
几名友人将阎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禁互相交换一抹饶富兴味的眼光。
“阎大少爷对这个小奴婢可真好呀!不但对她紧张得很,还要其他人来帮她收拾,我看哪,你的心思全都系在她身上喽!”
“就是啊!如果你刚才没有事先说过她只是个奴婢的话,我们肯定会以为她是你的心上人哩!”
“我说阎诺呀,你这个主子也未免做得太失败了吧!看她不小心摔碎了酒壶,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责骂,而是担心她有没有被碎片给划伤了?我看你这个主子的心思,全被这个小奴婢给牵著走喽!”
听了友人的这番话,阎诺不禁愣了愣。
他的心思被苏盼雪给牵著走?现在想想,他突然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明明一开始是他要好好地调教、驯服她的,怎么这会儿他的心思全都系在她身上了?现下到底是谁驯服了谁?
面对著友人们看好戏以及取笑的神情,阎诺皱起了眉心,直觉地想挽回自己的颜面和尊严。
“去!我只是怕她要是不小心受了伤,就没法儿好好地服侍我,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喔?是吗?”
“当然了!要不然,不过是伤了个奴婢,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更何况,我家中的奴婢多得是,又不差这一个!”
“是吗?”友人在心里窃笑,轻易听出了他话中的矛盾。
倘若阎诺真的觉得苏盼雪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奴婢,又何必在乎她有没有受伤?
再说了,要是苏盼雪真的因为受伤而不能服侍阎诺的话,自然还有其他的奴婢代替,他又何必这么紧张?
不过,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友人们虽然能清楚地分辨阎诺是否言不由衷,但身为当事人的苏盼雪就没办法了。
她听见阎诺这么说时,心里无法控制地泛起一阵刺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想想其实也没错,她的确是阎诺花了一大笔钱买回来的奴婢。
只是,原本她以为经过了上次的土匪事件之后,她在阎诺心里的分量已经稍微重一些了,现在看来……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当时土匪拿刀挟持她的时候,阎诺为了顾及她的安危,所以故意装出毫不在乎她的态度,然而现下是在他的朋友面前,又没有任何人的安危遭到威胁,他却还是这么说。
虽然她很不愿意相信阎诺所说的是事实,可却又找不出理由来辩驳,因此只能自己一个人暗暗地难过、心痛。
“哎呀!瞧!你的小奴婢伤心了,还不快去安慰她?”
“有什么好安慰的?奴婢就是奴婢,竟有要主子去安慰的道理?”阎诺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对她充满了怜惜。
“是吗?你真这么不在乎她?还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看他只是嘴上说说吧!”另一个友人附和著。
“开什么玩笑?我岂是那种人?在商场上,我说一就是一,现在自然也不例外!”阎诺说著,忽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要是他现在才承认在乎苏盼雪,肯定会被这群朋友大肆地取笑,说不定还会从此将这当作一个笑柄,不时地拿出来揶揄、挖苦他。
他不想在未来的每次聚会中,都因为此事被他们取笑一番,因此只好嘴硬到底,维护他这个当主子的颜面。
“喔?既然你这么不在乎这个奴婢,那……不如把她送给我好了!”
“什么?”阎诺愣住了,没想到友人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对了!我记得皓白兄家中最近刚好有个奴婢返乡奔丧了,不是吗?”
“是啊!”李皓白说道:“所以我正想找个新奴婢来递补空缺,阎诺,我看你家中并不怎么缺奴婢,不如就把她让给我吧!”
阎诺的神情有些僵硬,说道:“要奴婢,我家中多得是,随便派一个给你就行了,何必非指名要盼雪不可?”
“反正你也不在乎呀,不是吗?你不是说她就只是个奴婢而已?刚好我瞧她挺有眼缘的,就决定是她了!”
“这……”
“嗳,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过只是个你毫不在乎的、小小的奴婢罢了!还是说……她对你而言不只是个奴婢,你刚才只是为了顾及面子才故意这么说,其实你爱她爱得要命?”
听见李皓白一番想查探什么真相的话,阎诺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似的上立即反驳道:“开什么玩笑?我岂是那种心口不一的人?你要的话就尽管带走吧!”
冲动地脱口说完之后,阎诺立刻感到后悔极了,尤其当他瞥见苏盼雪那一脸震惊伤心的神情时,就更想收回他所说的话了。
相对于阎诺的懊恼与苏盼雪的惊痛,几个友人们也感到讶异不已。他们本来只是想要藉此逼阎诺承认自己的心意罢了,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嘴硬。
看著阎诺不自在的表情,再看著苏盼雪黯然伤心的神情,几个友人都敢用自己的脑袋保证,他们两人之间绝对不是只有主子和奴婢这么简单!
“好!果然是好兄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接收了!”李皓白笑道:“来美丽的小姑娘,跟我回去吧!放心,我会是个好主子,不会让你做太多粗活儿的。”
既然阎诺这么嘴硬,那他就陪这家伙玩玩吧!
“好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像是怕阎诺会临时反悔似的,李皓白决定立刻告辞,而几个友人见状也不愿意留下来,当“炮灰”,免得心情不悦的阎诺会拿他们开刀。
“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走吧!”
几个友人一起告辞,离开了阎家。
在他们走出阎家大门的刹那,依稀听见里头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不知道是哪张桌子或什么东西成了阎诺掌下的牺牲品喽!
“嘿嘿!看来咱们快要有好戏可以看了!”
“嗳,如果有什么精彩好戏,别忘了要找我们去看啊!”
“我只怕自己到时候会被阎诺给剥了皮。”李皓白(奇*书*网。整*理*提*供)突然开始怀疑他这么做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放心吧!你的皮厚得很,就算被剥了一层也无妨。”
“去!你们就只会说风凉话!”
听著他们开玩笑的对话,苏盼雪的心里隐约感到有些疑惑,但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