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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于颈项处,作为人质挟持住了。
那人擒住了楚流烟,顿时往后退去。
此时人群散开,两人被单独的分了开来,格外显眼。加之他挟持楚流烟,没有窜入军中作乱,所以无数的箭头皆对准了他和楚流烟,只要朱元璋下令,两人会被漫天乱箭射成刺猬。
“住手!”徐达大骇,楚流烟竟然被擒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也许在他的心里,就算朱元璋被刺,也比起楚流烟被擒要好上许多。
“住手!”朱元璋也下令制止所有人动手,毕竟关键时刻还是楚流烟帮自己躲过了一劫,所以朱元璋公也好私也罢无论如何都是不希望楚流烟有事的。
“皇上,这贼子武功奇高,若不趁机杀之,他日只怕会再危及皇上啊。”太监总官在边上对朱元璋小声附议道。
“混帐!”朱元璋勃然大怒:“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么?”
“小人该死。”
“所有人后退,不能伤到楚王爷,若有妄动者,杀!”朱元璋的命令一出,所有人都后退十几步,连应天军都整齐划一的后退十步。
“笑笑,不要在妄想杀皇上了,一会带着开心快走,不然我也无法保全你们两人呢。”
黑衣人身子一颤:“你…”
“不要说话,往开心那里靠过去。”
两人一边退一边往开心凑了过去,楚流烟大喊:“应天军!放下武器!”
当场所有应天军成员全部将武器放了下来,朱元璋看着如此整齐动作的应天军,有了想将此军收入帐下直接归自己管辖的心思。
“笑笑,一会我假装挣脱,将你踢到开心那里去。凭借你的武功带她走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你要记得不要回头,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走了之后迅速离开京城,明白了么?”
“恩。”
朱元璋看着楚流烟被人挟持,这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不好交代。虽然他贵为人皇,但是楚流烟一死,就等于断己一臂。刘伯温刚死,如果楚流烟在出什么事,然后徐达有什么什么变故,虽然不至于变天,至少他这皇帝当着也就没现在这么'炫'舒'书'服'网'了。
“就是现在!”楚流烟忽然双目精光暴射,直接一肘子击打在了黑衣人腹部,将其打的身形一窒。
“去死!”楚流烟一脚直接把半蹲着的黑衣人踢飞,不过这一击被黑衣人双臂挡住,应该没受多少伤害。之前一击楚流烟看似对其造成巨大杀伤,实际上力气用了,但是没用暗劲。这肘击得用暗劲,这才真正的有威力。直接攻击可伤人肺腑,造成内伤,而不是刚才她看似沉重一击实际上对高手而言并无伤害的一击。
只见黑衣人仿佛黑色流星一般射向了开心,顿时一把揪住开心领口,然后将其揽入怀中,几个蜻蜓点水眼见着就要离开人群。
也是应天军士兵训练有素,很快就有人抓起了武器准备攻击。只听徐达大喊:“住手!莫要伤到刘大人府上之人,停手!”
就这样,几息之后,黑衣人携着开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元璋对黑衣人离去本是不悦的,但是因为徐达刚才和楚流烟俱舍身救了自己,他们想保全刘伯温的下人,他就随他们去了:“不要伤到刘大人亲眷,随他去吧。”这里朱元璋直接把开心归为刘伯温的亲眷,因为开心而放过黑衣人,虽然只是个顺水人情,但是足以给他博的一个仁君之美名,因为刚才开心可是骂他好多的。
“楚王爷魏国公两人护驾有功,赏银一万,丝绸百匹,应天军全军将士赐御酒美食,犒劳三天。”这就是朱元璋的权宜之计。
众人皆谢恩,接下去就看刘伯温之事了。
“刘大人一身为国鞠躬尽瘁,可谓劳心劳力,朕实在心痛。今封刘伯温为温王,以王侯之礼厚葬。”
“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被封王,但是刘伯温却是享受不到了,一个虚位对一个死人来说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是做给活人看的而已。楚流烟也不好再去对朱元璋说什么,默默的带着军队离开了。徐达随后离去,很快这里只剩下众大臣与朱元璋一干人了。
对于刘伯温之死朱元璋已经派人仔细的检验过了,是属于碰撞引发的死亡。从刘伯温的迹象来看,定是醉酒无疑,周围也没任何证据显示有人杀了刘伯温。以上推测,刘伯温定是饮酒过多,经过假山摔了过去,以致头部碰撞死于非命。这事就这么完了,如此一大臣,摔死之说太过草率,传扬出去如何了得。朱元璋之说刘伯温是累死的,对谁都好。再者说了,若是刘伯温却系被人谋害,不用他下令,相信与刘脖温交厚的徐达楚流烟必然会竭力调查。以他清楚楚徐之为人,此二人再怒如果没有证据也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总算又平息了一件大事,朝廷似乎又归于平静,但是朱元璋却在反思,这刘伯温之死,真的是意外么?刘伯温虽然不懂得审时度势,说话有时候也让人生厌,但是其确实文才过人,处事得当,并且对自己绝对是忠心耿耿,死了可惜。
众人散去,毕竟今天天色已晚,朱元璋还命百官明日替刘伯温守棺,所以皆回去补睡以免次日失态。
“李大人,李大人。”胡惟庸在后面追着,李存义转头一看,急忙止步:“哎呀,不知臣相大人在身后,失礼了。”
“李大人这是什么话,你我乃是亲家,礼当亲如一家,加之胡某能有今日,也皆为汝兄提携之故尔。”
“哈哈哈哈!臣相找我,必然有事,说吧,只要我能办的到的,亲家公只管吩咐。”
看到李存义如此爽快答应下来,胡惟庸笑而不语。
“胡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说话?难道你找我无事?”
“李大人何出此言哪,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哈哈哈哈。”李存义大笑之。
“走,到我府上一聚,我请你喝酒。”胡惟庸却是不说此行目的,只说请他喝酒,李寸义看到亲家邀请,哪有不从之理,两人很快就到了胡府。
到了胡府,胡惟庸领美女三名予李存义坐陪,待酒喝的差不多了,他将一干人等皆遣散下去。
“哎呀,怎么这美人都走了,亲家公,这是为何?”
胡惟庸之笑,拍了拍手,顿时几名家仆抬上十口大箱。
“哦,这是何稀罕之物啊?”李存义站起身来。
“来人哪,给李大人打开箱子。”胡惟庸说完,手下便打开箱子。
“哎呀呀,这不是银子么。”有些微醉的李存义见到如此多的银子顿时乐了:“难道这是要送给我的?”
“你我既已结亲,这些银子本来就是赠与你的。”
“嘿嘿,你醉了,你真的醉了。”李存义算了算这里应该有十万两银子吧,虽然有些微醉,脑子却还能转,并不煳涂。如此多的银子,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是人家若只是拿出来炫耀,自己的老脸就未免有些挂不住了。
“谁与你开玩笑啊,真是送予你的。”胡惟庸假装生气:“若是你不要,便是看不起胡某。胡某如今虽然身为臣相,但是却没忘本哪,如果没有你李氏兄弟,哪有我胡惟庸今日啊?”
“你说话可作数?当真送我?”李存义依旧不信。
“不会赖你,我字据都立好了,胡惟庸凭空赠予李存义纹银十万两,绝不反悔。”他的字据立了两份,李存义一见更是欢喜,怕胡惟庸赖掉两人均在上面画押过了。
趁着李存义酒兴未过,人又高兴之时,胡惟庸小心说到:“其实哪,本来今天我是不想说的,今天是好日子,说出来扫兴哪。”
“亲家你这是何意?莫非真瞧不起我李存义否?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总会有办法的。”
胡惟庸将刚才画押的凭证收好,然后说道:“唉,无事,我们喝酒。”
他欲言又止的态度,李存义已经知道了胡惟庸心中有事,不过人家既然不说,他也懒的去问。
接着几天,李存义利用胡惟庸送给自己的这笔银子很快就购置了一座很大的宅院供自己居住,还买了许多丫鬟,银子瞬间就去了小半,只剩六万多两。
就在这日,李存义在自己新购置的别院中听着姑娘唱着小曲捶着腿,'炫'舒'书'服'网'着呢,却听闻胡惟庸来见。
“果然还是来了,有请。”
下人很快就把胡惟庸领了进来。
一见面胡惟庸就满面春风:“哎呀,李大人这日子过的可真惬意,这才叫过日子啊。”
“我官没你高,自然没你忙和。”李存义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如何?这银子还好使不?”胡惟庸问到。
“有钱,总比没钱好。亲家对我如此照顾,我哪能不知。说吧,有何事我一定帮你。”其实李存义也是无奈,当初酒醉立了字据,自己还画